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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

    二一

    彼男子答大众曰:‘应如是,诸贤者!’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波梨子!来,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乃至……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实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乃至……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汝实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我现在回去。’匍匐而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彼男子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友波梨子!实如何耶?即汝腿胶著于绳床耶?或实是绳床胶著于汝腿耶?言:“友!我现在还去,友!我现在还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犹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二二

    跋伽婆!今,彼男子实已了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因此,彼男子回来,向大众作如次言:

    ‘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告彼大众曰: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往沙门瞿昙之面前,彼头会破裂。”’”

    第二 诵品

    一

    “跋伽婆!其时,实有一离车族之大官,从座起立,如次言大众曰:

    ‘然者,诸贤者!请暂待。在此期间我去,请看我能不能从裸形道人波梨子带回来大众之处!’

    跋伽婆!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次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波梨子!来,汝出来则可。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及富有之长者,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亦皆来矣。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亦来尊者之园。波梨子!实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乃至……我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实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依沙门瞿昙于大众中,说如次之语:“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友波梨子!来!来者汝得胜利,令沙门瞿昙成为败北。”’

    二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如是语裸形道人波梨子言:

    友!波梨子!实为何耶?是汝腿胶著于绳床耶?或绳床胶着汝腿耶?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三

    跋伽婆!离车族之大官,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确实了知此裸形道人之败北时,到彼大众而作如是言:

    ‘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向彼大众如是言: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若离车族之诸贤者中,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彼革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四

    跋伽婆!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从座而起,向大众如是言:

    ‘然者,诸贤者!请暂等待。在此期间,看我能不能将裸形道人波梨子带来大众之处。’

    跋伽婆!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曰:

    ‘友!波梨子!来,汝来则可。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乃至……沙门瞿昙为昼日之休息,亦来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作如是说:“沙门瞿昙是智者……乃至……我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汝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最初来,为昼日休息,来汝之林园。友!波梨子,沙门瞿昙实于大众中说:“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来者彼头破裂。”若离车族之诸贤者,有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彼革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来者彼头破裂。友!波梨子!来,来者实汝得胜利,令沙门瞿昙成为败北。’

    五

    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友!波梨子!实为何耶?是汝腿胶著于绳床?或绳床胶着汝腿耶?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非不能起座耶!’

    虽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六

    跋伽婆!如是,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因此,确实了知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败北。其时,作如是言:

    ‘友!波梨子!往昔,有狮子兽王,如是思惟:“然,我于深林据住一窟,于此据住其窟,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而奋立,奋立已而遍顾四方,遍顾四方已而作三度狮子吼,作三度狮子吼已而至草原,猎取兽群中最上之物,食最软之肉已而行归住窟。”

    友!其时,狮子兽王,于深林据住一窟,于此据住其窟。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振作而立,振作立已而遍顾四方,遍顾四方已而作三度狮子吼,作三度狮子吼已而至草原,猎取兽群中最上之物,食最软之肉而行归住窟。

    七

    友!波梨子,实有依狮子兽王而生活之老豺,傲慢而力强。友!其时,其老豺实如是思惟:“我是何耶?狮子兽王是何耶?然,我亦深林据住一窟,于此据住其窟。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振作而立,振作已而遍顾四方,遍顾四方已而作三度狮子吼,作三度狮子吼已而至草原,猎取彼兽群中最上之物,食最软之肉而行归住窟。”

    友!其时,老豺实于深林作一住窟,于此作住窟已。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而奋立,奋立已而遍顾四方,遍顾四方已而要作三度狮子吼,却为老豺鸣。实作豺鸣:“豺鸣是何等卑劣,[却谓]其狮子吼有何耶!”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而想得自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耶!’

    八

    跋伽婆!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虽以此譬喻[讽刺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言如是曰:

    豺自为狮子

    且彼老豺鸣

    却思为兽王

    何等豺卑劣

    尚轻狮子吼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九

    然,跋伽婆!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刺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向彼如是言:

    随他之后行

    食彼之残食

    且作自思惟

    不见真自己

    他作老豺鸣

    豺想我是虎

    何等豺卑劣

    尚轻狮子吼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一〇

    跋伽婆!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刺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向彼如是曰:

    蛙鼠食舍弃

    墓场之尸体

    生长于大林

    空林之老豺

    然彼作豺鸣

    思我是兽王

    何等豺卑劣

    尚轻狮子吼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一一

    跋伽婆!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刺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至彼大众处,作如是言: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其座。’

    一二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语彼大众曰: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而想来我面前者,彼头破裂。又若离车族之诸贤者,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革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一三

    跋伽婆!其时,我对彼大众说法、教诫、刺激而令感兴、欢喜,由向彼大众说法、教诫、刺激而令感兴、欢喜,令解脱大缚,拔除四万八千[有情]之大苦难,入光界三昧,升于七多罗树高之空中,更放七多罗树高之光,令辉耀,令光炎后,再现于大林重阁讲堂。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退坐一面。跋伽婆!对坐于一面之善宿,我如次曰: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为汝,我对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记说,为如其结果耶?或与之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对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记说,实如其结果而无不同。’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若如是者,依此上人法将作神通变化或不作耶?’

    ‘世尊!如是者实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而非不作也。’

    ‘如是,愚人!我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然,汝言:“世尊!世尊不为我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愚人!对此事情,应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如是,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一四

    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知彼,更知彼以上也。知彼而不堕执着,由不堕执着,我自了知涅槃。如来证知此而不陷过误。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彼等宣说是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我问彼等言:‘汝等诸贤者,认为宣说是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为真实耶?’我如是问,彼等答:‘然也。’我如是言彼等曰:‘如何汝等诸贤,认定此宣说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耶?’彼等不能答我所问,不能答而以反问我。于彼等问,我说示之:

    一五

    ‘诸贤者!确实早晚,长期间之后,此世界之灭时当到来。世界将灭时,有情多转生于光音天。于此,彼等由意所成,以喜为食,自放光而行于空中,长期间保留其美丽。诸贤者!实经过长期之后,早晚,当有生起此世界之时。世界之生时,于虚空中当现梵天宫。其时,或因有情寿命之尽,或依其功德之尽,由光音天身殁,生于虚空之梵天宫。如是于此,由意所成,以喜为食,自放光而行于空中,长期间保留其美丽。于此,孤独长夜而[住],生起不定、不满及忧虑。[谓:]“其他之有情亦来此!”其时,又有其他之有情,因其寿命之尽,或因其功德之尽,由光音天身殁,生来虚空之梵天宫,为彼之伴侣。彼等于此,亦是由意所成,以喜为食,自放光而行于空中,长期间保留其美丽。

    一六

    因此,诸贤者!最初受生之有情思惟:“我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可征服者、彻见者、指令者,自在者、造者、化者、最上者、指定者、自主者、既有未有之父也。此等之有情,由我而造。何故耶?因我先思惟:其他之有情亦来生此!如是乃我之意愿,于是,而此等之有情来此也。”

    而后得生之有情亦思惟:“彼尊实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可征服者、彻见者、指令者、自在者、造者、化者、最上者、指定者、自主者、既有未有之父也。诸贤者!我等由此梵天所造也。何故耶?不管如何,如我等之见,因彼是最初生,我等于后而生也。”

    一七

    诸贤者!于此,最初出生之有情,寿命较长、较美、势力较大。然其后生之有情等,寿命较短、不美、势劣。诸贤者!又有其他之有情,其身殁后,生来此[地上]。于此,彼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已,热心、卖力、专念、精勤、完全心集中,如是到达心三昧。于其三昧,忆念其前生住处,但不能忆念更以前者。彼思惟:“彼尊是梵天、大梵天……[乃至]……既有未有之父也。诸贤者!由彼梵天创造我等,彼是常住、坚固、永远、不坏灭、永久之存在者。然,依彼梵天所造之我等,是无常、不坚固、短寿、坏灭者也。”诸贤者!如是,诸贤者乃宣说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

    彼等说:‘尊者瞿昙!我等所听,实如尊者瞿昙之所说。’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我[了知涅槃],证知此而如来不陷过误。

    一八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彼等宣说耽戏之古传起源说。往访彼等,我如是言:‘汝等诸贤者宣说耽戏之古传起源说是真实耶?’彼等对我如是问,答:‘然也。’我对彼等如是言:‘汝等诸贤者何以认定耽戏之古传起源说耶?’对我所问,彼等答不知,不能解答,却反问我,对彼等所问,我[如次]说:

    ‘诸贤者!有名为耽戏天,彼等多年,入于耽戏乐法而住,长久入于笑戏乐法而住故,专心散乱[而失忆念],专心混乱[失忆念],彼等诸天其身殁。诸贤者!某有情实由其身(梵)殁而生来此处。生来此处后,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已,热心……乃至……如是三昧生。其心于三昧,虽能忆前生之住处,但不能忆念更以前者。彼思惟:“彼等诸天不耽戏,彼等永不入耽戏乐法而住,彼等永不入耽戏乐法而住故,专心不失念,专心不失念故,彼等诸天不舍其身,常住而坚固,永远于不坏灭法,永久存在而住。然,我等耽於戏笑,长期入于耽戏乐法而住,我等长期入于耽戏乐法而住故,专心而失念,由于专心之失念,我等之身应殁,无常不坚固,非永远、寿短、坏灭法而生来此处。”如是,诸贤者!汝等认定古传之起源说应是耽戏也。’

    彼等说:‘瞿昙!如是我等所听,确实正如瞿昙所言。’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乃至……我[了知涅槃],证知此而如来不陷于过误。

    一九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宣说意乱之古传起源说是真实。我往访彼等,我如是言:‘诸贤者!汝等何以认定意乱之古传起源说耶?’彼对我所问,答:‘然也。’我对彼等如是言:‘汝等诸贤者何以认定意乱之古传起源说耶?’彼等对我所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却反问我,对彼等之问,我[如次]说:

    ‘诸贤者!有名为意乱天,彼等互相起嫉妒,彼等互相起嫉妒故,其心乱也。彼等互相心乱故,其身衰耗,其心困乏矣,如是彼等诸天之身殁。然,诸贤者!当知如次之事,有某有情[梵]身殁生来此处。生来此处后,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为无家而热心……乃至……如是三昧生。于心三昧,虽忆彼以前之住处,但不能忆念更以前者。彼等思惟:“彼等诸天实不意乱,彼等永远互相不起嫉妒;彼等永远互相不起嫉妒故,互相心不乱;彼等互相心不乱故,其身体不衰耗,心不困乏。彼等诸天其身体不殁,常住坚固,永远于不坏之法,永久存在而住。然,我等意乱,我等长期互相起嫉妒;我等长期互相起嫉妒故,互相心秽也;互相心秽故,身体衰耗、心困乏。我等之身殁,无常而不坚固,寿短、依坏灭法而来生此。”如是,诸贤者宣说意乱之古传起源说。’

    彼等言:‘友瞿昙!如是我等所闻,实正如瞿昙所说。’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乃至……[我了知涅槃],证知此而如来不陷于过误。

    二〇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宣说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我访彼等而言:‘汝等诸贤者宣说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是真实耶?’对我如是所问,彼等答:‘然也’。我言彼等曰:‘汝等诸贤者,何以认定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耶?’对我所问,彼等不能解答,不能解答,却反问我。对彼等所问,我说示:

    ‘诸贤者!有名为无想有情天,在于起不起一想,彼等诸天身殁。诸贤者!应知其事,有某有情(梵),其身殁生来此处。生来后,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为无家已,热心……乃至……如是三昧生。于心三昧,虽忆念想生,但不能忆念其以前者,彼思惟:“我及世界皆是无因生。何以故?我非始有,如是实是没有我而转变为有性。”如是彼诸贤者,宣说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

    彼等曰:‘友瞿昙!如是我等所闻,实正如瞿昙所言。’跋伽婆!我知起源,我不仅知之,更知此以上,知而不堕着,不堕着故,我自了知涅槃,证知此而不陷过误。

    二一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实为如是言、如是说,我以不真、空虚、虚伪、虚诞批议:‘沙门瞿昙是颠倒,诸比丘亦然;不管如何,沙门瞿昙言:“于逮得净解脱而住时,于其时知一切为不净。”’然,跋伽婆!我不言:‘于逮得净解脱而住时,于其时知一切为不净。’跋伽婆!我实如是言:‘于逮得净解脱而住时,于其时始知净。’”

    “‘世尊!彼等想世尊是颠倒、诸比丘更为颠倒。“世尊为我要得净解脱而住,于如法教示,如是我信受世尊。”’”

    “跋伽婆!实如是,依于不同见解、不同信忍、不同目的、不同研究、不同行持,要逮得净解脱而住,在汝甚为困难。来!跋伽婆!汝对我之净信,汝实应善守护之。”

    “世尊!若依异见、异忍、异趣、异行、异教逮得净解脱而住,于我是困难。我对世尊之信奉,我实应善守护也。”

    世尊如是宣说,跋伽婆库达普行者,欢喜、满悦世尊之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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