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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大藏经 大悲妙云禅师语录
妙云雄禅师语录卷三
住扬州九莲禅院嗣法门人机质编
拈古
世尊因调达谤佛生身陷入地狱乃令阿难往问你在地狱中安否调达曰如三禅天乐世尊又令问你还求出否调达曰我待世尊来便出阿难曰佛是三界导师岂有入地狱分调达曰佛既无入地狱分我岂有出地狱分。
调达得一种自受用三昧且冲天之志不群而世尊阿难费尽心机不能动他一丝毫许抑且钝置言下大众且道调达具甚么眼试道看。
世尊临入涅槃文殊请再转法轮。
文殊请转法轮将谓别有世尊正令全提据款结案拣点将来犹涉廉纤若是大悲待文殊请再转法轮劈脊便棒直令文殊不敢妄生二见抑且免遭后世褒贬岂不美哉。
无边身菩萨将竹杖量世尊顶丈六了又丈六量到梵天不见其顶。
既是无边身菩萨因甚不见世尊顶相诸人试道看众无对师代云云自帝乡出水归江汉流。
宝志禅师问一梵僧曰承闻尊者唤我作屠儿曾见我杀生否曰见志曰有见见无见见不有不无见见若有见见是凡夫见无见见是声闻见不有不无见见是外道见未审尊者如何见僧曰你有此等见耶。
将谓胡须赤更有赤须胡。
双林善慧大士因梁武帝请讲经士才升座以尺挥案一下便下座。
善慧挥尺下座全身卑露宝志道大士讲经竟止渴添盐武帝不会却较些子且道节文在甚处不因一事不长一智。
有二庵住僧旬日不会一日相见上庵主问多时不相见向甚么处去下庵主曰在庵中造个无缝塔。
二老与么酬酢纵夺可观若是无缝塔三生六十劫也造不就为甚如此他未开口时早知七花八裂了也。
澧阳路上有一婆子卖饼为业德山鉴初出蜀道过澧阳就其买饼点心。
德山泽广藏山婆子理能伏豹若是山僧待者婆子与么道便好一喝不惟得吃点心更令婆子深进一步。
南岳因僧问如镜铸像像成后未审光向甚么处去。
南岳被者僧一拶直得入泥入水山僧又不然如镜铸像像成后光向甚么处去蓦面掌云浑身已在含元殿何事唠唠问帝乡。
马祖因僧问和尚为甚么说即心即佛祖曰为止小儿啼。
拈拄杖云今日也不即心即佛也不非心非佛设有个汉出来道毕竟作么生以拄杖画一画云会么你有拄杖子我与你拄杖子你无拄子我夺却你拄杖子。
百丈因沩山五峰云岩侍立次乃问沩并却咽喉唇吻作么生道。
者队老古锥大似掩耳偷铃并却咽喉唇吻作么生道大似担枷过状雪屈成招且道雄上座又作么生连嘘两嘘云莫莫。
南泉因陆亘大夫问弟子家中有一片石也曾坐也曾卧。
鲸吞海水尽露出珊瑚枝。
南泉问维那今日普请作甚么那曰拽磨泉曰磨从你拽不得动着磨中心树子那无语。
代云动也。
盐官一日唤侍者与我过犀牛扇子来者曰扇子破也。
盐官无风兴浪侍者当面放过山僧若在待问扇子既破还我犀牛儿来蓦展两手竟出管教老汉截舌有分。
大梅忽一日示众曰来莫可抑往莫可追从容间闻鼯鼠声。
大梅老汉因斋庆赞则不无直是未在何也不合向声色里着倒。
盘山上堂向上一路千圣不传学者劳形如猿捉影。
若论向上一路三世诸佛口挂壁上且道还有事也无蓦拈拄杖卓一下云险。
鲁祖寻常见僧来便面壁。
鲁祖面壁钝置杀人当时何不与本分草料虽然汝等还知鲁祖落处么以拄杖靠壁云参。
麻谷到临济问大悲千手眼那个是正眼济搊住曰大悲千手眼作么生是正眼。
二尊宿埙篪迭奏音韵可听虽则一时俏俊要且不知那个是正眼。
五泄谒石头便问一言相契即住不契即去头据坐泄便行头随后召曰阇黎。
石头先锋得利殿后无功待他拘折拄杖何不更与一拶免致者汉死了不得活。
三角上堂若论此事贬上眉毛早已蹉过了也。
诸禅德此二员古佛发明向上宗猷作略可观若是此事不曾动着一些子说甚么蹉过了也还委悉么少年曾决龙蛇阵潦倒还同椎子歌。
则川因摘茶次庞居士问法界不容身师还见我否川曰不是老僧洎答公话。
庞公冲风有节其奈欺敌者丧则老把定封疆直是放憨卖悄拣点将来并须吃棒虽然则川抛茶篮归方丈意作么生须知远烟浪别有好商量。
药山因遵布衲浴佛次山曰者个从汝浴还浴德那个么遵曰把将那个来山乃休去。
大小药山被布衲轻轻一拶便乃忘前失后。
沩山示众老僧百年后向山下作一头水牯牛。
沩山现大人相转增丑态仰山见义勇为随邪逐恶若是山僧待问毕竟唤作甚么即得但对云今日不着便明日向和尚道看他如何折合。
沩山问云岩闻汝久在药山是否岩曰是沩曰如何是药山大人相岩曰涅槃后有沩曰如何是涅槃后有岩曰水洒不着岩却问沩未审百丈大人相如何沩曰巍巍堂堂炜炜煌煌声前非声色后非色如蚊子上铁牛无汝下嘴处。
二老说大人相总是泥里洗土块今日有问大悲如何是金明大人相但向道大包天地细入无间法法头头光明显现。
沩山示众行脚高士直须向声色里横行声色里坐卧始得时疏山仁新到出问曰如何是不落声色句沩竖起拂子疏曰此是落声色句沩放下拂子归方丈。
沩山直示根源罕遇知音香严虽有启迪之机难免傍人拣点疏山不识好恶一生受屈当时山僧若在管教与伊打破漆桶不致重烦跋涉何故不见道为人须为彻杀人须见血。
黄檗上堂汝等诸人尽是噇酒糟汉与么行脚何处更有今日还知大唐国里无禅师么时有僧问秪如诸方尊宿领众开堂为甚么却道无禅师檗曰不道无禅只是无师。
黄檗如金翅劈海直取龙吞却被者僧一拶便乃口里胶生虽然还有知他为人处么须知云外千峰上更有灵松带雨寒。
赵州因台山路上有一婆子凡游台僧问台山路向甚么处去婆曰蓦直去僧行三五步婆曰好个师僧又恁么去有僧举似州州曰待我去勘过。
婆子明修栈道赵州暗度陈仓正眼看来知机故犯若据山僧见处待恁么举三十棒趁出何也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虽然且道甚处是赵州勘破婆子处。
赵州示众曰老僧三十年前在南方火炉头有一则无宾主话直至于今无人举着。
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秪如赵州宾主话而今莫有人举着么试道看。
师祖问南泉摩尼珠人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
南泉答话太煞郎当山僧不与么有问如何是藏和声便打如何是珠亦打会则途中受用不会则世谛流布作么生是师祖悟底以手斫额作看势云且信一半。
睦州因僧参才礼拜州便叱曰你因甚偷常住果子吃。
睦州以势欺人惯得其便者僧不识好恶把髻投衙若是我作者僧待睦州与么问便向道和尚今日着贼也睦州有陷虎之机也无用处。
临济临终谓众曰吾迁化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三圣出曰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
临济命根不断犹设廉纤三圣横身担荷死款活招向瞎驴边灭却且置唤甚么作正法眼藏试指出看。
临济示众我有时一喝如金刚王宝剑有时一喝如踞地师子有时一喝如探竿影草有时一喝不作一喝用你作么生会僧拟议济便喝。
口吞佛祖眼盖乾坤杀活纵横自由自在还有知恩者么乃喝一喝云天高群象正海阔百川朝。
仰山因僧问法身还解说法也无山曰我说不得别有一人说得曰说得底人在甚么处山推出枕子沩山闻曰寂子用剑刃上事。
仰山虽能格外提持犹借别人鼻孔出气然未尽善也待问法身还解说法也无蓦口便 不惟者僧顿识根源且免沩山撒砂撒土。
香严开法时沩山遣僧送书并拄杖到严接得曰苍天苍天僧便问和尚为甚如此严曰只为春行冬令。
香严大惊小怪若非者僧洎乎劳而无功。
渐源侍道吾至檀越家吊慰源拊棺问生耶死耶吾曰生也不道死也不道曰为甚么不道吾曰不道不道。
道吾入水求人怎奈杖头太短致侍者重重蹉过如问生耶死耶蓦唤阇黎待应诺便问生耶死耶他拟议便掌若是灵利汉当下知恩何用到石霜纳款投降。
德山上堂我先祖见处即不然者里无佛无祖达磨是老臊胡释迦是干屎橛文殊普贤是担屎汉等觉妙觉是破执凡夫菩提涅槃是系驴橛十二分教是鬼神簿拭疮疣纸四果三贤初心十地是守古冢鬼自救不了。
德山虽唤钟作瓮调高识寡终是葛藤遍地殃累儿孙若不亲到那边过来未免被他换却眼睛诸人还见德山么乃拈拄杖卓一卓云杀人须是杀人刀活人须是活人剑。
投子因巨荣禅客参子曰老僧未有一言半句挂诸方唇齿何用要见老僧。
投子埋兵掉斗要验作家巨荣久经行阵岂甘负屈绕禅床而去则且置只如有眼无耳朵六月火边坐是甚么物。
投子因僧问如何是一大事因缘子曰尹司空请山僧开堂。
作家炉韝本分生涯还他投子山僧则不然如何是一大事因缘震声便喝直使者僧忽地唤回秋夜梦举头惟见月当空。
投子因僧问一大藏教还有奇特事也无子曰有曰如何是奇特事子曰演出一大藏教。
演出一大藏教不无投子若是奇特事要且未在乃横按拄杖喝一喝云三千里外逢人不得错举。
夹山问黄山月轮子是甚处人曰是闽中人山曰还识老僧么曰还识学人么山曰不然子且还老僧草鞋钱然后老僧还子庐陵米价曰恁么则不识和尚也未审庐陵米作么价山曰真狮子儿善能哮吼。
夹山钩锥在握收放自如黄山惯战沙场未免陷他行阵秪如夹山道真狮子儿善能哮吼是抬伊是捺伊。
无著在仰山充典座文殊常现于粥镬上着以搅粥篦便打曰文殊自文殊文喜自文喜殊乃说偈曰苦瓠连根苦甜瓜彻蒂甜修行三大却却被老僧嫌。
曼殊说偈祸出私门文喜眼亲手辨只见一边秪如道文殊自文殊文喜自文喜又作么生海神知贵不知价留与人间光照夜。
兴化示众若是作家战将不用如何若何便请单刀直入时有旻德长老出众便喝。
二老牙如剑树口似血盆在门庭施设可谓光前绝后若欲发明临济纲宗太远在虽则如是只如兴化道旻德会一喝不作一喝用大似三盏酒妆公子面一枝花插美人头。
谭空因赵州牧有姑为尼行脚回欲开堂为人牧令空勘过空问曰闻汝欲开堂为人是否。
谭空正令虽行不免受州牧驱使者尼俊鹘冲霄宛有丈夫之作末上谭空便打且道是赏是罚。
定上座镇府斋回到桥上坐次有三座主至一座主问如何是禅河深处须穷到底定擒住拟抛向桥下。
定公虽有杀人刀且无活人剑若是山僧二座主解交时一齐抛向桥下当时若用得恁般手脚者三个汉总教穷到底亦未可料。
覆船因僧问如何是狮子子船曰善哮吼僧拊掌曰好手好手船日青天白日却被鬼迷僧作掀禅床势。
善射者箭不虚发覆船不因者僧抗节冲风怎见汗马功高。
岩头因罗山闲问石霜起灭不停时如何霜曰直须寒灰枯木去。
岩头发药应病有起死同生之力若非石霜深锥痛拶怎得罗山枯木上生春检点将来石霜岩头未称为作家若是山僧待罗山拟开口时劈脊便棒免得伊向起灭上作活计。
雪峰因三圣问透网金鳞以何为食峰曰待汝出网来向汝道。
龙象蹴蹋全主全宾还他二老若到大悲门下更须验过始得。
乾峰因僧问十方薄伽梵一路涅槃门未审路头在甚么处峰以拄杖画一画云在者里。
征云 乾峰恁么道且道者僧还识路头也未。
南院因一僧参才入方丈便以手指曰败也院拈拄杖度与僧僧拟接院便打。
南院坐筹帏幄决胜十里者僧探角冲关自投败地正眼看来却不丈夫何故鹤有九皋方翥翼马无千里谩追风。
克宾一日因兴化曰维那汝不久为唱导之师宾曰不入者保社化曰你会了不入不会不入。
兴化全提正令赏罚分明克宾真金入冶终无有易然犹少机宜在山僧见道汝不久为唱道之师但掩耳便出任兴化有滔天之浪也只得海晏河清。
资福因陈操尚书来乃画一圆相操曰弟子与么来早是不着便何况更用如此福于圆相中着一点操曰将谓是南番舶主福便归方丈闭却门。
资福漫天布网将谓无人排闼争奈尚书善辨端倪就窠打劫虽然终不免输他资福一筹。
芭蕉上堂拈拄杖示众曰你有拄杖子我与你拄杖子你无拄杖子我夺却你拄杖子靠拄杖下座。
大小芭蕉趋富欺贫致令后人在与夺上作活山僧今日更资一路且道以何为验拈拄杖卓一下云干三连又卓一下云坤六断便下座。
芭蕉因僧问贼来须打客来须看忽遇客贼俱来时如何蕉曰屋里有緉破草鞋。
芭蕉老人繁词太煞我者里则不然忽遇客贼俱来时如何劈头一棒云龙门无宿客霹雳送飞腾。
瑞岩坐盘石上终日如愚每自唤主人公复自应诺乃曰惺惺着他后莫受人瞒。
瑞岩自唤自应好没来由玄沙道一等是弄精魂瑞岩较些子是贼识贼若到大悲门下各与二十棒。
玄沙因僧问如何是学人自己沙曰用自己作么。
者僧气概天然却被玄沙换却眼睛者里或有问如何是学人自己向道何必问老僧且道与玄沙同耶别耶。
玄沙坐次见面前地上一点白指问侍者曰见么者曰见。
玄沙如是问侍者如是对却又道不会淆讹在甚么处拈拄杖一卓云不到乌江畔知君未肯休。
玄沙因镜清问学人乍入丛林乞师指个入路沙曰还闻偃溪声么曰闻沙曰从者里入清有省。
玄沙曲尽来机太费心力镜清如虫御木瓦解冰消偃溪声自古迄今闻者不计还有悟者么良久云穿过髑髅浸烂鼻孔。
保福因僧问雪峰平生有何言句得似羚羊挂角时福曰我不可作雪峰弟子不得。
者僧言中有响保福袖里藏锋虽则纵夺自如怎奈无人赏鉴或问金明生平有何言句得似羚羊挂角时但云我不似保福与么道待他拟语蓦面便掴且道山僧底是保福底是。
云门曰一任横说竖说未是宗门苗裔若据宗门苗裔是甚么热碗鸣三乘十二分教说梦达磨西来说梦若有老宿开堂为人说法将利刀杀却百千万个有甚么过。
征云 且道是醍醐句毒药句。
鼓山初参雪峰才入门峰便搊住曰是甚么山释然契悟举手摇舞。
雪峰虽有起尸之德且无插血之能鼓山向悬崖撒手处构得也只半橛且道作么生是那半橛以拂子摇拽云低声低声。
翠岩因座主谓就讲筵斋岩曰山僧有个问头道得即斋乃拈起胡饼曰者个还具法身么。
随机勘验本分作家不无翠岩座主只知糊饼具法身不知法身具糊饼若是伶俐汉待道者个还具法身么向道比来请斋如今却不成看翠岩通身是口将糊饼向甚么处下。
同安因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安曰金鸡抱子归霄汉玉兔怀胎入紫薇。
者僧入门辨主不解返踯同安尊贵太奢未能剿绝山僧则不然如何是和尚家风和声便打忽遇客来将何只待亦打会得伊兰作栴檀之树不会甘露乃蒺藜之园。
风穴在郢州衙内升座曰祖师心印状似铁牛之机去即印住住即印破只如不去不住印即是不印即是。
主张临济法道揭示向上宗猷须还风穴老祖卢陂有汗马之功而无决胜之策蓦竖拂子曰者是铁牛之机唤甚么作祖师心印良久云破也。
兴阳初参西院便问拟问不问时如何院便打阳良久院曰若唤作棒眉须堕落阳于言下大悟。
西院有杀人刀剑若非兴阳几成浪设虽然而今有见棒唤作棒的亦是难得。
香林因僧问如何是衲衣下事林曰腊月火烧山。
香林一期方便露尽家私敢道未在大悲不恁么如何是衲衣下事狂歌明月清风里天子丹书召不应。
大龙因僧问色身败坏如何是坚固法身龙曰山花开似锦涧水湛如蓝。
大龙虽则善赴来机拣点将来唤钟作瓮有问山僧如何是坚固法身向道一脚蹋翻江底月两手擒来秋夜风。
梁山上堂真园头出问家贼难防时如何山曰识得不为冤曰识得后如何山曰贬向无生国里。
二尊宿如善舞太阿终不伤锋犯手千古绝伎不免随语生解有问大悲家贼难防时如何向道阇黎有多少家财若下得此语不致葛藤相牵。
法眼指凳子曰识得凳子周匝有余。
别云▆识得凳子不是木做。
枣树和尚因僧辞乃曰若到诸方有问老僧此间法道你作么生对曰待问即道树曰何处有无口底佛。
枣树垂丝沧溟为钓狞龙者僧如鱼跃海似鸟飞空仔细看来终不出他枣树圈缋。
汾阳示众识得拄杖子行脚事毕。
别云 识得拄杖子重新行脚。
慈明冬日榜僧堂作此字其下注曰若八识得不离四威仪中首座见曰和尚今日放参明闻而笑之。
慈明将个死猫头悬在门前卖弄将谓无人识得却被首座一觑只得七零八落臭薰天下至今无人收拾众中还有向者里出手眼者么喝一喝云三十年后看。
大愚因僧问通身是眼口在甚么处愚曰三跳曰不会愚曰章底辞秋罢歌韵向春生。
大愚为者僧话尽云山终隔万峰大悲则不然有人恁么问向道拄杖长七尺拟议落二三若道不会蓦头便棒管教不虚设此问。
杨岐在九峰受请下座九峰勤 把住曰且喜今日得个同参岐曰作么生是同参底事曰九峰牵犁杨岐拽耙。
二尊宿虽则顶门眼正不合分列疆界有伤同参之谊当时待云正恁么时杨岐在前九峰在前九峰只消弹指一下管取心平气和。
保宁上堂若说佛法供养大众未免眉须堕落若说世法供养大众入地狱如箭射。
善知识解粘去缚盖是寻常保宁只知把住不解放行大悲者里则不然乃竖拂子云佛法世法一时串却掷下拂子云抛向大众面前一任所取何故有意气时添意气不风流处也风流。
智者铨上堂要扣玄关须是有节操极慷慨斩得钉截得铁硬剥剥地汉始得。
智者以慈悲之故有落草之谈若论要扣玄关碌碌之徒看即无分何故者里无他着脚处。
径山杲问僧道不用修但莫污染如何是不染污底道曰某甲不敢道山曰为甚不敢道曰怕染污。
径山吹毛求疵以势欺人者僧白日之下平地堕阱大悲要与者僧出气待径山唤行者将粪箕苕帚来但对道和尚五百人善知识为甚坐在壒 堆里他拟拈棒便云苍天苍天若能恁么秪对管教径山别馆相待。
天童净开炉上堂召众打圆相曰个是天童火炉近前则烧杀退后则冻杀忽有个汉出来道合作么生 火炉动也。
天童与么道只知眼横不晓鼻直大悲则不然乃打○相云个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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