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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之。纪信乃乘王车。黄屋左纛。曰。食尽。汉王降楚。楚皆呼万岁。之城东观。以故汉王得与数十骑出西门。羽见纪信。汉王安在。曰。已出去矣。羽怒亨纪信。

    李广上霸桥

    广自匈奴生得至汉。当斩。赎为庶人。居蓝田南山中射猎。尝夜从一骑出。从人田间饮。还至霸陵亭。霸陵尉醉。呵止广。广骑曰。故李将军。尉曰。今将军尚不得夜行。何乃故也。上广宿亭下。居无何。匈奴入。天子乃召拜广为北平大守。广请霸陵尉与俱。至军而斩之。

    二鼠侵藤

    宾头卢为优陀延王说法经云。我今为王略说譬喻。王至心听。昔日有人行在旷路。逢大恶象。为象所逐。狂惧走突。无所依怙。见一丘井。即寻树根入井中藏。上有黑白二鼠。牙啮树根。此井四边有四毒蛇。欲螫其人。而此井下有三大毒龙。旁畏四蛇。下畏毒龙。所攀之树其根动摇。树上有蜜三两滴堕其口中。于时动树敲坏蜂窠。众蜂散飞唼螫其人。有野火起。复来烧树。大王。当知彼人苦恼不可称计。而彼人得味甚少。苦患甚多。大王。旷野者喻於生死。彼男子者喻於凡夫。象喻於无常。井喻於人身。根喻於人命。白黑鼠者喻於昼夜。树根者喻念念灭。四毒蛇者喻於四大。蜜者喻於五欲。众蜂喻恶觉。野火烧者喻其老迈。下有三毒龙喻其死去堕三恶道。是故当知欲味甚少。苦患甚多。

    蚌含明月

    月望则蚌蛤实。余时则虚。故选曰。蚌蛤珠胎。与月亏全。

    兔子怀胎

    论衡云。兔舐毫而孕。及其生子。从口而出。一说北人捕兔。剥其皮毛。资用为笔。常同中秋月夜。如无云翳。则其年多兔矣。云兔向月有孕。

    弓落醆  晋乐广。字彦辅。善谈论。群贤美之曰。此人如水镜。见之莹然。若坡云雾睹青天也。

    尝有亲客。久闻不来。广问其故。答曰。前在坐。蒙赐酒。方欲饮。见杯中有蛇。意甚恶之。既饮而疾。于时河南听壁上有角弓。漆画作蛇。广杯中即角影也。复置酒於前处。谓客曰。酒中复有所见不。曰。所见如初。广乃告其所以。客意豁然意解。沈痾顿愈。故借用此缘答疑不疑问。

    秦无人

    春秋.文传十三年。秦大夫绕朝谓土会曰。子无谓秦无人。吾谋适不用尔。

    华表柱

    古今注曰。尧设诽谤之木。即华表也。以横木交柱头。如华形。如桔槔。大路交衢悉设焉。或谓表木以表王者纳谏。亦表识衢路。秦乃除之。至后汉重修。

    木鹤飞

    搜神记云。辽犬城门外有华表柱。忽有一白鹤集头。时有一少年举弓欲射之。鹤乃飞去空中而言曰。有鸟有鸟丁令威。去家千载今来归。城郭如故人民非。何不学仙冢累累。遂冲天而上。今人以木肖之。以置於杵上。

    金鸡鸣

    见怀禅师前录。

    ●杂志

    志。记也。积记其事。故曰杂志。如世书.律历.食货.五行皆有志也。

    宗门

    谓三学者莫不宗於此门。故谓之宗门。正宗记略云。古者谓禅门为宗门。亦龙木祖师之意尔。亦谓吾宗门乃释迦文一佛教之大宗正趣矣。但其所谓宗门之意义者。散在众经。隐覆故今。未如章章见于天下也。大凡其人预吾教者。尽当务此秘密极证。乃为之正见。涅盘曰。我今所有无上正法。悉以付嘱摩诃迦叶。能为汝等作大依止。是岂非谓而今而后皆可依止於迦叶无上妙微密法而为之正乎。出世者。乃据是妙心密语。以为后之明证也。若智度论曰般若波罗蜜非秘密法者。其旨亦在大圣人之遗意。以妙微密法为其教之大宗也。欲世世三学之者。资之以为其入道之印验标正。乃知古者命吾禅门谓之宗门。而尊於教迹之外殊是也。

    禅居  自达磨来梁。隐居魏地。六祖相继至於大寂之世。凡二百五十余年。未有禅居。法州百丈大智禅师怀海方且创意。不拘大小乘。折中於经律法。以设制范。堂布长床。为禅宴食息之具。高横椸架。置巾单缾钵之器。屏佛殿。建法堂。明佛祖亲属受。当代为尊行。普请法。上下均力。置诸寮务。各有司存。齐粥二时。宾主均徧。示法食之平等也。

    后世各随所宜。别立规式。呜呼。禅居之设。其益殊甚。今当代主者。果不能遵守而自为己利。诚何心哉。诚何心哉。椸。音移。屏。音饼。

    住持

    子潜子云。教谓住持者。何谓也。住持也者。谓藉人持其法。使之求住而不泯也。夫戒定慧者。持法之具也。僧园物务者。持法之资也。法也者。大圣人之道也。资与具。待其人而后举。善其具而不善其资不可也。善其资而不善其具不可也。皆善可以持而住之也。昔灵山住持以大迦叶统之。竹林住持以身子尸之。故圣人之教盛。圣人之法长存。圣人既隐。其世数相失茫然久乎。吾人儌幸。乃以住持名之.势之.利之。天下相习沓焉。纷然几乎成风成俗也。圣人不复出。孰为正之。外卫者。不视不择。欲吾圣人之风不衰。望圣人之法益昌。不可得也。悲夫。吾何望也。

    开堂

    开堂乃译经院之仪式。每岁诞节。必译新经上进。祝一人之寿。前两月。二府皆集。以观翻译。谓之开堂。前一月。译经使.润文官又集。以进新经。谓之开堂。今宗门命长老住持演法之初。亦以谓之开堂者。谓演佛祖正法眼藏。上祝天算。又以为四海生灵之福。是亦谓之开堂也。

    拈香  世典所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曰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是以释氏之作佛事。未尝不以拈香为先者。是所以记香而表信。经曰。信是道源功德母。长养一切诸善根。此其意也。

    今开堂长老必亲拈香者。以所得之法。必有所自。所行之道。其外卫者。必藉乎王臣。俾福慧双资。必图报於此日。岂偶然乎。然古今尊宿拈香。多云一瓣。瓣。皮苋切。瓜辨也。以香似之。故称焉。或作[片*分]。步还切。片也。后世相袭。皆为此言。何必尔也。当云一片.一炷。庶免薄俗之讥。

    白椎

    世尊律仪。欲辨佛事。必先秉白。为穆众之法也。今宗门白椎。必命知法尊宿以当其任。长老才据座已。而秉白云。法筵龙象众。当观第一义。长老观机。法会酬唱既终。复秉白曰。谛观法王法。法王法如是。此盖先德之真规。皆不失佛意。且见丛林多举世尊升座。文殊白椎。或谓徧阅藏乘。不见其缘。然秉白仪范既出圣制。复何区区求文殊之说。以恣无益之论耶。

    上堂

    或问。每质诸佛经。所集四众。未尝不坐。今禅门上堂。必立而听法。何谓也。曰。此百丈禅师之深意也。且佛会说法。四众云萃。所说法义。不局性相。所会时节。未知久暂。今禅门自佛教东流后六百年。达摩祖师方至汉地。不立文字。单传心印。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所接学者俾於一言之下顿证无生。所聚之众非久而暂。故不待坐而立也。百丈曰。上堂升座。主事.徒众雁立侧聆。宾主问酬。激扬宗要。示依法而住。此其深意也。

    入室参问  祖师传云。五祖大师至夜密令侍者於碓坊召卢行者入室。遂传衣法。

    又法华云。着如来衣。入如来室。

    阿含经云。佛告苾刍。吾欲两月宴坐。汝等不须参问。唯除送食及洒地时可至。於此应知佛祖当时有入室参问之仪也。

    巡寮

    僧祇云。世尊以五事故。五日一桉行僧房。一.恐弟子着有为事。二.恐着俗论。三.恐着睡眠。四.为看病僧。五.令年少比丘观佛威仪庠序。生欢喜故。禅门巡寮。正拟大圣之遗范。今天下率丛林为师匠者。莫不遵依此式。

    小参

    禅门诘旦升堂谓之早参。日晡念诵谓之晚参。非时说法谓之小参。夫是皆以谓之参者。何乎。曰。参之为言其广且大矣。谓幽显皆集。神龙并臻。既无间於圣凡。岂辄分於僧俗。是以谓之参也。其主法者。以平等一心。应勤植万类。令法久住。岂曰小补。或以小参为家训。愚未之前闻。

    首座

    即古之上座也。梵语悉替那。此云上座。此有三焉。集异足毗昙曰。一.生年为耆年。二.世俗财名与贵族。三.先受戒及证道果。古今立此位。皆取其年德干局者充之。今禅门所谓首座者。即其人也。必择其己事已辨。众所服从。德业兼备者充之。

    监寺  僧史曰。知事三纲者。若网罟之巨绳。提之则百目正矣。梵语摩摩帝。此云寺主。即今之监寺也。详其寺主。起於东汉白马也。寺既爰处。人必主之。于时虽无寺主之名。而有知事之者。至东晋以来。此职方盛。今吾禅门有内外知事。以监寺为首者。盖相沿袭而然也

    大集等经云。僧物难掌。佛法无主。我听二种人掌三宝物。一.阿罗汉。二.须陀洹。所以尔者。诸余比丘皆不具足。心不平等。不令是人为知事也。更复二种。一.能持净戒。识知业报者。二.畏后世罪。有诸惭愧者。今吾禅门必择心通法道而不着诸有。身忘利养者。以掌僧务。此先德之遗意也。

    维那

    寄归传云华梵兼举也。维。是纲维。华言也。那。是略梵语。删去羯磨陀三字。此云悦众也。又十诵云。以僧坊中无人知时。限唱时至。及打楗椎。又无人涂治扫洒讲堂.食处。无人相续铺床。众乱时无人弹指等。佛令立维那。又声论翻为次第。谓知事之次第者也。今禅门令掌僧藉及表白等事。必选当材。

    典座

    桉僧史。谓典主床座九事。今举一色以摄之。乃通典杂事也。今禅门相沿以立此名耳。

    直岁

    桉僧史。谓直一年之务。故立此职。今禅门虽不止定岁时。立名亦法於古制也。

    辨服色  禅家所服黪衣。按宝林传。达摩所传屈眴衣。此云第一布。正青黑色。盖祖其先制也。律本无文。或多讥毁。然梵语迦沙。此云不正色。且佛制毁形坏色。固欲异俗而有惭媿。今之黪色。俗所不用。又非正色。道人服之正得其宜。且林下禅人既远城市。染衣犹难。黪淡之色不繁不费。又从其简也。

    如诚法师云。律有三种坏色。谓青.黑.木兰。钞云。青谓铜青。黑谓杂泥。木兰即树皮。注云。此说坏杂衣之色。今云染色。亦无出此三也。今详禅僧多着黑黪衣若染色者。可是律中皂黑衣摄缘用墨靛与杂泥不远故。若淡而青白者。可是律中青衣摄以用铜青板缘杂墨染故。正符律意。安得谓之无文邪。

    西方服色。佛灭后亦随部类不同。有部博通敏智。道利法化。应着绛色衣。经部奉持重戒。断当法律。应着皂衣。上座部精勤奉决。承护众生。应着木兰色衣。弥沙塞部禅思入微。究畅玄理。可着青色衣。摩诃僧祇部勤学众经。敷演义理。应着黄色衣。

    僧史云。后梁有慧朗法师服青衲。志公预记云。兴皇寺当有青衣开士广行大乘。至朗。果符其言。唐末。豫章有观音禅师。见南方禅客多搭白纳。常以瓿器盛染色。劝令染之。今天下皆谓观音衲也。近有衣白色者。失之太甚。佛记迦沙变白不受染色。此得非是乎。或有识如法众生夺之而坏其色。真谓有力之胜士也。

    今长老披绛色大衣。世谓红绡。及碧色衣。乃西方道人多被此服。如西域记云。商那和修九条衣。绛赤色。入灭时。以智愿力。留待遗法尽方坏。奘云。今已少有损。详此传法大士所被绛色衣。乃绍传授之风。所谓法衣者。如法之衣也。碧色衣者。或谓则天尝取曹溪衣入内供养。以碧绢[袖-由+衣]之。故后世当位者尚之。

    又法眼传通记云。衲衣。或青绢者。或贴相者。始於唐肃宗诏南阳国师入内。衲衣损坏。宫嫔以青绢帮紫绢贴相。国师多着。由此相承矣。靛。音殿。以蓝染也。瓿。蒲口切。小[賏/(几@(冰-水))]也。

    辨制衣  世尊制比丘畜六物。其三皆衣也。一.安陀会。二.郁多罗僧。三.僧伽梨。僧伽梨。大衣也。自九条.十一条.十三条。皆两长一短。谓之下品。窃见禅人多作九条衣。而不问长短之数。但取方整可观。而不顾佛制。良可悲也。

    比又见作墨黪短回。此盖取宣律师感通传问天人黄琼之说。其略曰。比见西域僧来。多缝衣叶者何。答。此佛灭后二百年。北天竺僧与外道同住。外道嫉之。密以利刃内衣叶中。同往王所。外道告王。沙门释子衣藏刀刃。将欲害王。因即捡获。由是普诛一国比丘。时有耶舍罗汉。令诸比丘权且缝合。为绝命难。此乃北方因事权且立制。非佛所开。今有南方比丘。皆亦缝合。无识者亦学缝之。黄琼又曰。西国比丘披着迦沙。多不齐整。诸离车子讥言。无有威仪。所披衣服。状如淫女。犹如象鼻。佛因此制上安钩纽。又曰。今以衣角达于左臂。置於左腋之下。不得令垂如上过也。宣曰。子备闻雅论。前后宪章纵无此示。情或广之。五分律云。余方为不清净者。虽制不行。据此可依准的。况复天人赐降。周统制开。恨知之晚也。

    愚详读宣公驾天人之说。为覼缕之论。意易其旧制。以衣角达于左臂。置於左腋之下。嘻。借如正揲右角使其不露。置其左臂之上。行於此方。何为不清净邪。又谓南方比丘缝合衣叶。有违佛制。以学之者为无识。今以衣角置左腋之下。又岂得谓之佛制耶。其学以从之者。必得为有识者乎。且耶舍之制缝合衣叶。所以避绝命之难。又以见昔之存叶不为置物而然也。虽缝之。盖未失为福田之相。今使挂衣腋下。复何缘乎。置衣色於腋下。则援引虽制不行之文以为准的。缝衣叶以防难。而余方不为清净之言。岂不然乎。

    唐玄嶷有言。天上人间境界全别。非唯净秽有异。谅亦言语不同。至於文字尚好。是事悬隔。但方域之言。随地改革。万里之外。音音不通。况在诸天。固殊声韵。今禅人不问乎然与不然。但取便於披挂。辄作此衣。何无识之甚邪。嶷。鄂力切。

    易挂子名  诚法师云。挂子。或呼络子。此盖先辈僧始创。后僧效之。又亡衣名。见挂络在身故。因之称也。今南方禅僧一切作务皆服。以相不如法。诸律无名。几为讲流非之。予因读根本百一羯磨第十卷云。五条有三品。上者竖三肘横五肘。下者减半。二内名中。又佛言安陀会有二种。一者竖三肘横五肘。二者竖二肘横四肘。此谓守持衣。最后之量限。盖三轮。上盖脐。下揜膝。因详。颇是今挂子之量。若作之。但五幅一长一短。或褶或贴。呼安陀会。即色谤。一切处着。合律无过。实胜空身矣。

    予每观此说。益见法师之公议。而嗟乎丛林禅人凡所制作。未尝取此为则。而又不更挂络之名。复何意邪。世典尚云必也正名。况释氏乎。褶。音折。

    打包  毗柰耶杂事云。时有苾刍作三衣竟。置在肩上。随路而行。遂被汗沾并尘土污。佛言。应以袋盛。其袋可长三肘。阔一肘半。所置之衣。常用者在上。非常用者在下。

    今禅人腰囊虽装束小异。亦乃承佛之制。游方之人。束囊之时。亦当念佛祖遗德之重。无自忽也。言肘者。准佛肘也。尺则用姬周尺为准。人长八尺。佛长丈六。今言三肘。即六尺也。

    行脚  行脚者。谓远离乡曲。脚行天下。脱情捐累。寻访师友。求法证悟也。所以学无常师。徧历为尚。善财南求。常啼东请。盖先圣之求法也。永嘉所谓游江海。涉山川。寻师访道为参禅。岂不然邪。

    中阿含帝释偈云。我正恭敬彼。能出非家者。目在游诸方。不计其行止。往则无所求。啀无为为乐。又高僧慧乘。事祖强为师。年十六。启强曰。离家千里。犹名在家沙门。请远游都鄙。以广见闻。强乃从之。夫是行脚之利。岂不博哉。

    挂锡

    西域比丘。行必持锡。有二十五威仪。凡至室中。不得着地。必挂於壁牙上。今僧所止住处。故云挂锡。二十五威仪。具锡杖经。

    展坐具  僧史云。昔梵僧到此。皆展尼师坛。就上作礼。后世避烦。尊者方见开尼师坛。即止之。便叙暄凉。又展犹再拜也。尊者还止之。由此只将展尼师坛拟礼为礼之数。所谓蓌拜也。如此设恭。无乃太简乎。然随方清净者。不得不行也。

    今丛林尊宿亦行此礼。所未便者。僧方展坐具。即反答一拜。实为倒置。往往輙谓一展即当二拜。不知据何而为此言。所谓蓌者。诈也。卑以诈拜。而尊实答之。既重轻之不分。使后世将何以为法邪。而今而后。慎勿言答拜之礼。以取笑於傍观。蓌。祖卧切。

    钵囊

    佛在施鹿林中。有一苾刍手擎钵去。在路脚跌。钵堕遂破。因斯缺事。以缘白佛。佛言。苾刍不应手擎其钵。便以衣角裹钵而去。废亦同前。佛言。应作钵袋盛去。苾刍手携。招过如上。佛言。不应手持。应可作襻。挂膊持行。若异此者。得非法罪。跌。音凸。襻。普患切。

    净缾

    四分律云。有比丘遇无水处。水或有虫。渴杀。佛知制戒。令持触净二缾。以护命故。

    戒刀  根本杂事云。佛在室罗伐城。苾刍欲裁三衣。便以手裂。衣财损坏。佛言。可刀子裁。六众便以杂宝饰之。加以太长。佛制。不听。此是大刀。不是刀子。汝等应知有三种刀子。谓大.中.小。大者可长六指。小者四指。二内名中。其状有二。一.如鸟羽曲。二.似鸡翎。不应尖直。

    僧史云。比丘畜刀名戒者。盖佛不许斫截一切草木。坏鬼神林故。草木尚戒。况其它也。

    拄杖

    佛在鹫峰山。有老苾刍登山上下。脚跌倒地。佛言。应畜拄杖。闻佛许已。六众即便以金银杂彩等物雕饰其杖。俗旅嫌贱。苾刍白佛。佛言。苾刍有二种缘应畜拄杖。一.为老瘦无力。二.为病苦婴身。又制大小不得过粗指。正如今禅家游山拄杖。或乘危涉险。为扶力故。以杖尾细怯。遂存小枝许。串铁永者是也。行脚高士多携粗重坚木。持以自衒。且曰。此足以御宼防身。往往愚俗必谓禅家流固当若是。岂不薄吾佛之遗训乎。

    拂子

    佛在广严城猕猴池侧高阁堂中。时诸比丘为蚊虫所食。身体患痒。抓搔不息。俗人见已。问曰。圣者何故如是。以事具答。彼言。圣者何故不持拂蚊子物。答言。世尊不许。以缘白佛。佛言。我今听诸苾刍畜拂蚊子物。是时六众闻佛许已。便以众宝作柄。牦牛尾为其拂。俗人既见。此是何物。答言。佛令苾刍畜拂蚊子物。是故我持。彼言。圣者仁虽剃发。贪染未除。以缘白佛。佛。有五种祛蚊子物。一者捻羊毛作。二.周[宋-木+林]作。三.用细裂[迭*毛]布。四.用故物。五.用树枝梢。若用宝物。得恶作罪。牦。音茅。祛。音墟。举也。

    眠单  时佛在给孤园。有一比丘赤体而睡。不护旃褥卧具。人皆讥嫌。佛言。宜令着卧具。即今禅家所用眠单是矣。

    寄归传云。礼拜敷坐具。五天所不见行。其所须者。但拟眠护它旃席也。若用它物。新故并须安替。不令汗染。亏损信施。

    枕子  寄归传云。南海十岛.西国五天。并皆不用木枕支头。神洲独有斯事。西方枕囊样式。其类相似。或取帛或布染色。随意缝为直袋。长一肘半。宽半肘。中间财者。随处所出。或可搷毛。或盛麻缊。或蒲黄柳絮等。或决明麻豆。随时冷热。量意高下。斯乃取适安身。实无坚强之患。然为木枕踈硬。头下通风。致使时人多苦头疼。既而软物除风。麻豆明目。且能有益。用实无爽。又为寒乡冻顶。多得伤风。冬月鼻流。斯其过也。

    今禅人多畜木桥枕。盖便於行脚收抬易然。故利时之用。亦不可革也。缊。音酝。

    脚絣  律所谓护腨衣也。僧祇云。我弟子着三衣。足遮寒苦。若性不忍寒者。弊故衣随意重着。

    五分云。三衣.儭身衣.被衣.雨浴衣.护髀衣.护踝护腨衣等。皆御寒。故许畜之。

    然此衣最为凡下。趣得不破足矣。今见禅人行界细刺。动废时序。而又烦暑如焚。高裙紧礼。自谓雅合禅规。岂知佛为御寒而设。腨。竖兖切。腓肠也。髀。部礼切。股也。

    皮鞋

    央掘经云。施主买施。不见杀故。如有施主牛死。卖与屠生。转买皮令人作革屣施。许受用着。说文云。皮作曰履。麻作曰屦。黄帝臣於则制。屣。所绮切。屦。音句。

    祖庭事苑卷第八(终)

    睦庵卿上人作祖庭事苑

    正宗为之序。其说甚详。九江道嵩禅客。以子熟游丛林。而笃信此道。持其书示予。欲传于世。予览而嘉之。然此书之出坐曲木禅床。以有心挂唇齿道着一字者。能无媿乎。若实不会。且向葛藤里看。

    大观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建武军节度使同知大宗子学事上柱国谨题 绍兴甲戌季夏重别刊行

    达磨西来。纯接大根。而僧群不学。例言不立文字。愚不自量。甘馁而毙。是真可闵也。三世如来始於学。终於无学。果有不学而至者。亦鲜矣。法花曰。其不习学者。不能晓了。此岂徒言哉。

    祖庭事苑者。初机之善物也。异时独绝於记问之表。其由此焉。澄兄再刊。志可见矣。中间一二尚当辩。学者详之。 绍兴甲戌中秋尽庵比丘师鉴 跋

    后序

    睦庵道人集祖庭事菀刊行於世。于兹有年。或谓前辈以聋瞽后进。尝毁之。余曰宗门下一棒一喝。开眼蹉过。容有傅注乎。虽然玉屑碎金。苟以备药剂。待镕而成器。亦将有见月忘指者。九顶澄公得遗本。藏之箧中。住灵泉之七年。燕坐无事。义然出施缗。镂板再广其传。知我罪我。其在春秋。公之志也。故重为题其首。 绍兴甲戌夏六月玉津比丘紫云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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