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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作是言。圣王所说。义无不善。为王作礼悔过自责。心既调伏。时罗睺罗还复本身。老母举头。见千二百五十比丘。即作此言佛法清净不舍众生。如我弊恶犹尚化度。作是语已。求受五戒。时罗睺罗。为说三归受五戒法。母闻此法。未举头顷成须陀洹。时罗睺罗。将此老母诣祇陀林。到已见佛。欢喜合掌作礼忏悔。求佛出家。佛告罗睺汝将此母诣憍昙弥。未至中间。罗睺罗。为说苦空非常无我等法。老母闻已。头发自落成比丘尼。三明六通具八解脱。波斯匿王。末利夫人。心大欢喜白言。世尊。如此老母。宿有何罪。复何福庆。得罗汉道。佛告。大王。过去劫时。有佛世尊。名宝盖灯王。彼佛灭后于像法中。王名杂宝花光。其王有子。名曰快见。求欲出家。父即听许。王子到僧坊中。求欲出家。时有比丘。聪明多智深解实相。受为弟子。复有比丘。名德花光。善说法要诱进初学。王子比丘虽复出家。犹怀憍慢。和上为说甚深妙法般若波罗蜜大空之义。王子闻已谬解邪说。比丘灭后即作此言。我大和上空无智慧。但能赞叹虚无空事。愿我后生不乐见也。我阿阇梨智慧辩才愿于此生为善知识。王子比丘作是语已。法说非法非法说法。教诸徒众。皆行邪见。虽持禁戒威仪不缺。以谬解故命终之后。如射箭顷堕阿鼻狱。八十亿劫恒受大苦。出为贫贱人。聋痴无目。为人婢使。尔时和上即我身是。时阿阇梨者罗睺罗是。王子比丘此老母是(出观佛三昧经第六卷)。
婆四吒母丧子发狂闻法得道十
有婆四吒婆罗门。母有六子。相续命终念子发狂。裸形被发随路而走。遥见世尊即得本心。惭愧羞耻敛身蹲坐。佛告阿难。取汝郁多罗僧与著听法。阿难与衣著。至佛前稽首礼佛。佛为说法示教利喜。受三自归成优婆夷。欢喜而去。其第七子后时命终。都不啼哭。持夫以偈问言。
诸子先命终 汝念生忧恼
昼夜不饮食 乃至发狂乱
今丧第七子 而独不生忧
妇言。
儿孙无量数 因缘和合生
长夜迁过去 我与君亦然
彼所生处处 更互相残食
若知生要者 何足复为忧
我已识出离 是故不复恼
夫言。
是法未曾闻 而今闻汝说
何处闻正法 而不忧念子
妇言。
今日等正觉 永离一切苦
说苦习灭道 安隐趣涅槃
我已知正法 能开为子忧
夫言。
我今亦当往 弥絺庵罗园
从彼世尊所 求开忧子苦
妇言。
当观等正觉 柔濡金色身
不调者能调 广度一切人
夫往见佛。佛说偈言。
苦习灭道 弗向涅槃
彼即见法 成无等间
闻法意解从佛出家。独静思惟成阿罗汉。妇及女孙陀槃梨。悉亦出家究竟苦边(出杂阿含经第三十四卷)。
孤独母女为王所纳出家悟道十一
舍卫城。有孤独母人。自生一女。年始十七。颜容端严衣不蔽形。母乞食自连。女贞贤明达。博读经书守节不出门户。居近王道而心愿[女*適]王。又愿事神如佛。王出行国内。见乌在贫女门上鸣。王便举弓射乌。乌持王箭走入女家。王傍人追乌入舍。女不出面。但拔箭放乌授箭掷外。王人见指知之非凡。却后年中。王第一夫人卒。娉求夫人。无应相者。广访人间。左右白言。前时射乌穷独母女。年十六七虽不见面。瞻手闻声似是贵人。王便往视呼将俱来。使相师占之使到女门直入其内。女母不在唯独女住。使呼女出三呼不应。使曰。贫家女出来。女应曰。才不才各一家子。卿是何人唐突我舍。急出门外。使人曰。国王遣我呼汝。汝小家子何敢尔耶。女曰。国王何事使汝来。若求我作婢者。我家不犯王法。若求我作妇者。汝曹则是我给使。何敢轻易贫门。乘势蹜突迫胁女人。女人虽微。自有宿命不为威屈。汝曹启王。使人敢应。具以启王。王便敕百官。严驾备具礼仪。从五百婇女而往迎之。使者赍持谒敬牛羊猪酒纳娉之馔。使者乘皂盖之车。五马引御以迎女。前导精兵十万。从车千乘。细马万匹。散从十二万人。鸣钟伐鼓声动天地。观者无数往到女门。使者下车前通谒敬。女敬令曰。谢使者及诸百官吏民。大小劳屈道路。孤贫之女鄙贱不遗。远烦官属侍从。抂屈辱王重命。女以寒贱误以宿福。当王阶殿自揆丑陋。德无女仪。容无桃华优昙之色。声无弦管入耳之听。智无神圣大人之明。识无圣人万里之见。身无紫金光润之泽。气无栴檀香麝之芳。言无忠和仁善之美。行无进退高下之节。谬忝王命徒劳观者。使者及百官无不累息。语诸婇女。汝曹薄福堕此卑役。自今以往相与从事。宜各正心修善为行。莫犯王仪。五百婇女皆应唯诺。又呼二千五百青衣。语之曰。人无贵贱道在者尊。汝等皆善人之子。古今之变处在卑微。莫以自卑当务为善。佥曰奉教。百官前进王礼。黄金千[麩-夫+并]。白银二千[麩-夫+并]。华瑞璎珞水精琉璃。明月神珠珊瑚琥珀。白素千匹御缣千匹。绮缯绵罗朱绣紫绿。素黄赤白罗縠之衣。栴檀之香种种千匹。百官进衣百领夫人服饰。女便受之严庄已办。出拜上位。百官见之莫不欢喜。皆称万岁国必大平。得我百姓万民之母。婇女青衣亲近附之如子得母。摄衣上车车为端安。马为调御天为清明。白象云集相追悲鸣。百官臣民皆言。天人来下国必保安。到王宫门自然开辟。五百侍从入宫下车。宫中自然生五色之光。殿上晃耀内外照明。入殿拜王。王见惊悚不知。下座答之。大夫人朝王。百拜跪如流水。自跪自起百拜乃止。王长跪答之。教令宫内。柔和仁善不伤他意。王爱敬之。徐言少语语必合义。内外敬伏。入宫七日七夜不寝不寐。与诸夫人婇女共相娱乐。王意欲见之。夫人意贞心洁不在浊秽。本意清净不与王语。又不相见。王曰。室家之义夫妇之分。以恩爱为亲。夫人入宫七日七夜。而不相见。其意云何。以为法乎。夫人使婇女答王曰。本生有二愿。今已得一。未得一也。故未相见。王曰。已得何等。未得何等。夫人答曰。我少小结愿。使婿如国王事神如佛。王曰。可一相见。后当为往呼佛。夫人曰不也。未得见佛。终不与王相见。王大怒曰。汝本寒贱乞人种。何敢违万乘之意。夫人曰。妇人系命于夫婿耳。东西唯命。我有宿誓不可负也。王者虽尊。不得抂问无辜之人。王曰。吾万乘之主。犯者便诛。岂问抂直。夫人曰。王者百姓父母。断截当以道理。何得自喜自怒。凡夫所不行。岂况国王耶。王曰。从吾心者原。不从者诛。夫人曰。女人亦有微心。得从心者乃相见耳。不得从心者。终不相见。王曰。奈何请之耶。夫人曰。佛在我国请之必来。王曰。恐百官笑人耳。夫人曰。王请佛入宫。上殿百官自当欢喜。世世受福不为笑王也。王曰。大善。即日敕厨作十万人馔具。遣侍女白夫人言。请佛作十万人馔已具。可往请佛。夫人曰。妇人唯命是从。请佛之义大王宜自抂车骑。暂往与佛相见深恭敬之。王曰。我请我自往。卿请卿自往。吾不往也。夫人言。王者尊贵是妾之夫。女人之力不如王者之微言。王抂威暂往与佛相见。不者非大王家人也。未有夫妇室家之义。故自他人耳。王曰。夫妇未成则无分义在卿意耳。夫人默默不言。光辉暐晔颜色非凡。王疑夫人恐欲自杀。或恐突去。敕内外游徼司候。备卫吏兵关闭宫门。步罗相连飞鸟不得度。宫内婇女展转相次使针不得下。夫人知王意不往请佛。及不信夫人。夫人便于殿上化灭。身体了无所见。婇女千人并七十一夫人。皆惊相视分布求索。内外罗落了无所见。王大惭怖衔泣而起。王曰。奈何奈何。我刚直所致追以为恨。以何方便而使之还。第二夫人白王言。大夫人。非我凡庶小人辈也。王应当称随其意。而忽拒逆喜怒恶言待之。此乃天人。王令去大夫人者。我曹等七十一人。何所依恃耶。婇女青衣皆悉啼哭。如有死者。公卿男女亦皆悲怨。今我国中谁所依怙。百鸟啸鸣天地大动。王感激欲死。向天大息泣落如雨。民人不修事业市里空废。十十五五相随悲哀。七日七夜王安卧绝谷不食。第二夫人曰。且当暂与佛相见。并请俱来。王到佛所头面为礼。白佛言。我是阿只罗奈国王何迦达留。如是者三须逋替礼敬。连务国事不待日夕。佛言。国事劳扰众猥烦恼诚抂神思。吏民境界平安不乎。王曰。皆受佛恩。唯愿抂屈。暂临鄙解。佛默然。须臾佛到殿上。大夫人。与诸夫人婇女三千五百七十一人俱为佛作礼。王初未见夫人。婇女亦不见。唯佛自见。王与佛作礼毕心愁不欢。佛语王言。所求大夫人者。正此人是也。王见欢喜。百官夫人婇女大小皆亦欢喜。王设饮食。食毕佛大咒愿。各求心中所欲。王白佛言。我大夫人。本贫贱孤独母之女。今为大夫人。复能灭身幻化如是。有何罪福致斯。尊贵在一人之上。得为百姓之母。仁德贤慈言语柔软不伤人意。隐形七日人鬼神龙不知其所。佛告言。大夫人。昔为大迦罗越。财富无数悭贪不施。故今贫穷。迦罗越性好淫侄。乐与女人从事。今故堕女人中。又乐与明经道士游。学故有智慧。已见五百佛。今得值我。昔与王为善知识。故得为夫妇。大夫人先世事五百佛。但持心不坚。娆恼世人故堕女人中。大夫人却后三十九劫。当得作佛。王亦以七生天上。七生世间。王生天时。大夫人为天女。侍王左右。常得王意。王与大夫人结愿俱死。生生相随俱为解脱。王自憍奢制意喜怒。一切不复更见也。王心大欢喜。即得阿惟越致道。便授王五戒。夫人婇女大小公卿百官举国人民皆奉五戒。大夫人前受十戒。岁三斋。月六斋。与后宫婇女三千五百七十一人。从事相率为善。王正教宽弘国致太平。兴立塔寺皆以七宝。更相尊敬内外无别离之心。人民死皆以寿终。王大夫人觉意念世无常。人昼夜淫侄恩爱无明浊秽。生无贤名。死为不净之鬼。便长叹易服败状乱头。前白王言。天下一切无常皆当归死。王所以贪我者。为我年少颜色肌肤滑泽气息香洁。是皆非常皆当归死。夫妇合会略无可奇是皆不净。恩爱于此当有老病。至来无期谁当为我却之者哉。我今愁怖灾害卒至不可得脱。一切贵贱因此一事。皆当膀胀臭处不净。空爱惜之夫复何益。王自思惟。男女合会有何可奇。我言真谛非不及事。王言。卿是天人种。所言不妄也。皆得事体无不可者。国人男女大小皆相恃赖。唯复照察留念也。大夫人言。我是女人。不得自制故以启王。大王可相发遣以副宿命之本愿。王言。我年欲老。虽有诸夫人婇女小儿辈。无一人可我意者。卿当卒我余年。终亡之后当以后事相付。太子尚小。奈何当相舍去。至何所耶。夫人言。我生死无常厌是变化。欲从佛求作沙门。王言。卿是一国之母为上夫人。诸国夫人宫内婇女大小皆恃赖卿。卿奈何忽规立此计。远近士夫闻之不当笑人如此沙门辈非卿夫人种所志作也宜更计之。夫人言。十方诸佛皆从沙门中来。佛迦沙王。舍九十九小国夫人婇女八九千人。求作沙门。前后男女求作沙门者不少。非独我一女人也。王以恩爱贪欲华色爱惜我身。我身皆脓血恶露不净。女人难与从事。人有与女人从事无不堕罪中者。女人之身热于汤火。烧炙于人令堕重罪。千劫不脱。我前世亦为男子。但坐与女人从事。恩爱多故去男为女。女人可畏。王不觉耳。
王意不能与女人相离者。夫人婇女故三千余人足相娱乐。王意宜发遣无令愁恼也。我作沙门死死不止。王当相劝不宜相割。王曰。卿若尔者我用国为。夫人言。王能知无常者是王上愿。国土王位百官婇女珍宝宫城皆非王有。王有身体骸骨头脑五藏。皆当分散。何所爱惜乎。王言。今日听卿一人耳。恐我夫人婇女相追俱去。夫人言。各有宿命福力。非人所止。悉加刀杖事应当尔。终不得止。正希我身得发遣耳。王当以恩爱慰愍诸人。自当亲近附王。王言。此诸人慕乐卿德。我一男子何能善意周遍此耶。我唯恃卿当为正御。卿今舍我。此诸女人持刀斩杀乃当畏我。夫人言。不也。女人以男子为正耳。王留意近之仍当自安。王言。在卿耳。夫人便呼诸夫人婇女三千人。谏谓之言。卿诸女人。善亲近大王威尊致贵莫得轻慢。我今与卿等别。各自努力勤意朝夕。亲奉经法加于精进。愿我早得佛道。当还相度。诸夫人婇女便举声大哭。闻忉利天。帝释即下授与袈裟。自然著身发便堕地。授五百戒为比丘尼。夫人婇女皆大欢喜。帝释复授袈裟食器为沙门。王得知足晏然不怒。忻然大笑曰。诸贤者功德巍巍岂不快也。即得道迹王还宫内。意甚罔罔。出呼太子以国委之。王便愿言。我今欲作沙门谁知我者。帝释便剃王头。袈裟著身应器自具。便随佛去。十二小国王。皆舍国付太子。随王作沙门。一时同得阿罗汉道。阿迦达留者我身是。大夫人者瞿夷是(出贫女为国王夫人经)。
尸利摩忘饥赡僧十二
佛住毗善离。语诸比丘。我闻尼中福德第一者。有尸利摩。时世饥馑乞食难得。时尸利摩比丘尼入城乞食。见比丘即问言。尊者得食不。比丘即以空钵示之。便持己钵中食与比丘。比丘得食还精舍。唤余比丘共食。诸比丘问言。长老何处得是好食。答言。尸利摩比丘尼边得。诸比丘闻已各各往索。如是次第乃至五百比丘。尽皆得食。然后自求。日时已过。失食还到精舍。明日晨朝。诸比丘复著衣持钵。至比丘尼精舍门立。比丘尼见已即入。语尸利摩言。诸比丘今在门外相待。尸利摩闻已语弟子。取衣钵来。我为诸上尊乞食。如是次第供给五百人已然后自求。日时复过失食而还。至第三日亦复如是。乃至次第供给五百人。唯一人未得。此比丘随尸利摩后入一家。以先三日失食故。身体虚羸迷闷倒地(出僧祇律二十一卷十诵四分并同)。
暴志前生为鳖妇十三
有暴志比丘尼者。反怀恶信谤佛毁僧。佛言。不但今世。过去无数劫时。一猕猴王居在林树食果饮水。时念一切蚑行喘息人物之类。皆欲令度使至无为。时有一鳖以为知友。鳖数往来到猕猴所。饮食言谈说正义理。其妇见之。谓有淫荡问。夫为何所至。答曰。吾与猕猴共结亲友。甚聪明智慧又晓义理。妇犹不信。因便佯病。困劣著地治不肯差。谓夫言。吾病甚重。得卿所亲猕猴肝。乃当活耳。夫答曰。吾寄身托命。云何以活卿耶。妇曰。夫妇同共一体不念相济。反为猕猴夫敬重妇。往请猕猴共食。猕猴答曰。吾家陆地。卿在水中。安得相从。鳖曰。吾当负卿。猕猴从之负到中道语猕猴言。妇病须卿肝。猕猴曰。何不早道。吾肝挂树不赍将来。从还取肝乃相从耳。便还树上跳梁欢喜。鳖问曰。卿应取肝来。到我家去。反更跳梁何耶。猕猴答曰。天下至愚无过于汝。共为亲友寄身托命。还欲见危。鳖妇暴志是。鳖调达是。猕猴王我是(出鳖猕猴经)。
暴志谤佛十四
佛游舍卫只国。波斯匿王。请佛及僧。宫中设饭。欲诣王宫。有比丘尼。名暴志。木盔系腹似如怀妊。因索佛衣。汝为我夫从得有身。不给衣食此事云何。时诸大众人天释梵四王诸天鬼神。及国人民莫不惊惶。佛为一切三界之尊。其心清净过于摩尼。智慧之明超于日月。独步三世无能逮者。降伏诸邪。九十六种莫不归伏。道德巍巍不可为喻。虚空无形不可污染。佛心过彼无有等侣。此比丘尼既佛弟子。云何怀恶欲谤如来。佛见众心欲为决疑仰瞻上方。时天帝释寻时来下。化作一鼠啮系盔绳。盔即堕地。众会睹之。嗔喜交集怪之所以。时国王嗔。此比丘尼弃家远业为佛弟子。既不能叹誉如来无极功德。反还妒谤于是大王。即敕侍者。掘地为坑欲倒埋之。时佛解喻勿得尔也。是吾宿罪非独彼殃。乃往过去久远世时。时有贾客。卖好真珠枚数甚多。且圆明好。时有一女皆欲买之。向欲成市。有一男子。迁益倍价独得珠去。女人不得心怀嗔恨。乃从请求复不肯与。心怒既盛。我前买珠。便来迁夺。又从请求复不肯与。汝毁辱我。我在所生当报汝怨。时买珠男子则我身是。其女身者则暴志是。此自往缘。非直今身也(出生经第一卷)。
经律异相卷第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