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之行后,傅时砚每晚都做梦。

第一晚,他梦见把她压在甲板上的人变成了自己。

第二晚,他梦见她变成了海妖,在他耳边唱了一整晚青藏高原。

第三晚,她成了自己的秘书,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用高跟鞋踩在他的大腿上。

第四晚,她和楚放在自己面前吻的难捨难分,却还故意一边接吻一边眼睛带笑的看向自己。

第五晚,他专门吃了安眠药,以为这样就可以终断这种荒唐的现象。

果然,一夜无梦。

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翻了个身,摸到被窝里细腻温热的肌肤,顿时睁眼。

只见那张欠揍的脸又出现在眼前。

她贴了上来,两条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滚烫的皮肤紧紧附在他的身体上。

“傅时砚。”

她大著胆子喊自己。

傅时砚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向上抚摸,滑过她光滑的背肌,撑在她的脑后。

她吻了上来。

两人交缠在一起。

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將他吵醒。

又是梦

傅时砚猛地坐起来,呼吸还凌乱著,低头掀开被子一看,又心如死灰的闭上眼。

他躺在床上看著天板呆。

关於每个有她的梦,他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內心深处存在一种不愿承认的悵然若失。

傅时砚起身后的第一件事是打给奶奶的管家——

“叫江夕的那个女人,把她资料给我,越详细越好。”

每个进傅家的人都会摸底,这是规矩。

因此管家几分钟后就把所有资料到傅时砚的手机上。

他一边喝咖啡一边瀏览。

名校毕业,双亲过世,有一些银行负债但目前信用良好,並按月还款,人际关係简单。

看上去十分普通,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可傅时砚仍然觉得哪里不对。

那是一种直觉。

他拨通了楚放的电话,约他在公司见面。

“什么事?”

游轮之行后,楚放和他的关係变得有些微妙。

这是一种男人之间无需宣之於口的察觉。

傅时砚把江夕资料扔到桌子上,楚放挑眉拿起,看过后眼神变冷。

“你什么意思?”

傅时砚道:“你不觉得她接近你很有目的性吗?”

楚放不耐:“你有被迫害妄想症?”

傅时砚手里拨弄著一枚红色筹码,说:

“那天的赌桌上,我除了第一次给她牌故意放水,其他时候都没有再管过她。”

楚放闻言一顿,看向他。

“那天不是你帮她贏得?”

傅时砚讥笑,“你觉得我有特殊癖好成为你们pay的一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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