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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初看如此森严的戒备,心知此次商议的事绝对机密,一想到白曜又在使坏心要对付陵霄,她的心中对白曜的冷意又多了几分。

    月初眉眼一动,唇齿微动,此刻的她多想告诉陵霄,她并非华碧晗的转世,他也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如今的形势已迫得她不能再去辩解,如若此时当真能挥剑断了陵霄的情丝,那也倒好,此后天界便再不可能利用她威胁陵霄。

    月秀的步伐由快至慢,终是缓步而行,移步朝溪水边的无双走去。

    “这么多年了,师兄似乎一直都在我最悲伤的时刻站在我身后。”月初忽然开口,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月初终是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坚忍的背影显得异常决绝。

    “我只是……”白曜的声音拖长了许久,深邃的瞳仁轻轻一收,终是淡淡轻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仅此而已。”

    “也许……曾经喜欢过。”

    月初徒然收回天音剑,别过头不再看白曜那诚恳的神情,她亦是诧异白曜如今竟会立此重誓。身为天帝的他,必然不会有假,那么只要她安心留在天界,陵霄便不会有危险。

    月初步伐一顿,却不曾回首,记忆中依稀是当年为救陵霄对佛祖所立下的誓言,她向来是个守信之人,既然承诺便会做到。可如今,她却在明知陵霄将会深陷危险之时,不能坐视不管。

    “是寻找他,还是想要除掉他?”月初一语道破。

    百溟水道:“北月仙宫太危险,你必须速速离开。”

    百川惊魂不定地看着从天而降的西溟神君,他手持长刀,不出片刻已将此处怨灵击的溃散,他顿时从心底涌现出感激之情,若非西溟神君及时赶到,此时的他只怕是早已被怨灵撕碎。

    “天怒?”陵霄听着白曜所言嗤鼻冷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灭我,我灭天!区区佛祖又能奈我何?”

    殿内参与商议的只有三位神君与几位白曜信任的上仙,白曜傲然坐在高坐,面无表情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平静的眸子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极为不解:“这与白晔何干?”

    若月初不再是陵霄的弱点,那一千年前陵霄被关押在幽冥炼狱的悲剧便不会重演。

    听月初那朗朗厉声,白曜的面上却闪过一抹参杂着凌厉的柔和:“你错了,我何时逼过他?他的恶抑或是善,皆是他的本心。”

    百溟水道:“不错,我们可隔山观虎斗,待他们斗到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出手,必然一击则溃。”

    百溟水则站在月初身后,淡漠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月初的背影,也许只有此刻他才能放纵自己那样贪恋的凝望她的身姿。

    “原来,你的身世竟是如此。那么白曜便算的上是你舅舅……”月初轻轻感慨了一声,竟不想他们之间不止是师徒,更有着这样一层浓郁的关系。

    一直垂首的月初终是仰头,对上白曜的目光低声道:“天帝既知我在偷听,为何还要将计划暴露给我,你不怕我偷偷给魔界报信?”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都已经利用过一次了,难保不会有第二次,你的允诺,我绝不会相信。”

    白曜低声道:“白晔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当年他亲眼目睹了陵霄一掌将你杀死。”

    白曜见月初的面色微有动容,当即凌厉地出声道:“月初,你想违背你对佛祖立下的誓言吗?”

    月秀一路对无双穷追不舍,怨灵拥着无双速度极快,飞奔在碧水山间,她似乎有意等月秀追来,忽然驱走了无数怨灵,只身一人停落在潺潺溪水岸边。楚楚动人的目光凝着朝自己追逐而来的身影,她的眸中依稀含着浓浓情意。

    陵霄握住月初冰凉的手,沉声道:“你跟我走。”

    几番争执,白曜终是开口制止:“行了,两位爱卿说的都有到底,但是我仍旧觉得凡事不能太过于保守行事,雷厉风行些好过优柔寡断。”

    “你如此放不下陵霄是吗?”白曜的声音终起波澜,他盯着月初的面容,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

    “你我何须言谢?”月初亦缓缓起身,可是她还未站稳脚,百溟水便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冷漠的清峻语气,听在月初的耳中是那样的熟悉,再见到安然无恙的陵霄,她那空寂了多年的心似乎瞬间被填满。

    此刻,天际一阵风声席卷而来,整个北月仙宫的凄暗瞬间被金光冲破,怨灵嘶声尖叫,四处逃窜。

    顿时,分散在四处的怨灵瞬间聚集到一起,一股浓烈的妖气合着阴鸷的尸腐之气朝月初逼了去。

    “此时的我并非玉染。”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入骨极致的黑光从天而降,似将月初身后笼罩成一道屏障,任是凶恶的怨灵也无法冲破那道黑光,但凡冲撞入黑光中的怨灵瞬间化为一团灰烬。

    百溟水几乎不敢相信,一向生性孤傲的师父竟然会为了留住月初而向佛祖起重誓,既如此看重,当年却又那样狠心在月初的胸口刺下三支诛仙箭。

    北月仙宫的弟子虽有仙术,却难以抵挡那无数怨灵的侵袭,多半弟子已被咬的浑身是伤,四处逃窜,哀嚎连连,还有的弟子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血溅当场。

    无双还未落音,转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其身后,待无双惊觉身后有人之时,她的颈脖已被从身后扼制住。

    “你我终究各为其主。”无双回以一笑,那笑容依稀是当年在麓山时的甜美笑颜,可如今却参杂太多的无可奈何。

    无双继续道:“既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

    无双强自镇定地笑道:“琉离四处寻不到你,所以才命我出此下策引你出来。”

    “我从未将他当作我的舅舅,正如白曜从未曾当过我是外甥。”百溟水摇了摇头,“而今夜,你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师父。”

    “他从来不曾轻易允诺一件事,而今夜在我眼中看来,他为了留住你,他的姿态已放到最低。”

    说罢,白曜的目光朝殿内深处的一角瞟了一眼,随即便下了决定:“百溟水听令,未免打草惊蛇,此次便由你统帅,月秀为副帅,挑选百名精英趁乱潜入魔界。玄天则统领十万天兵天将,只要一收到百溟水的指令,立即攻打魔界。”

    “如今天界仙众至人间捕捉恶灵,如今已抓走半数,怨灵知人间待不下去,便全部朝北月仙宫而来。”北月仙宫的弟子百川面色忧虑。

    未等她的话说完,白曜厉声打断:“当日我已在你面前允诺,绝不会利用你对付陵霄,如此还不够吗?”

    无双嘲讽道:“只要你想留,为何不能留?终究是你无心而已……”

    月初却道:“我倒想看看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月初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说:“如今我依旧喊你天帝是敬你,我位居你之下无可奈何。如今我如你所愿激走陵霄,如若你再逼他,即便你是天帝我亦不会放过你!”

    “是吗……”月初重复了一遍,心中却未有一丝的欣喜。

    “当年我的外祖母心有杂念而修仙,中途走火入魔,却落得个半妖半仙的下场,后导致我的母亲也变成了半妖半仙,人间容不下她们,天界与魔界更容不下他们,于是他们便隐居在一处古堡。我的母亲在古堡中认识了我的父亲,并生下了我……原本我们一家四口可以一直幸福的生存下去,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我们。”

    月初背对着百溟水,目光依稀凝着陵霄离去的方向,瞳中波澜不惊。

    月初心下一惊:“是白晔要对你们赶尽杀绝?”

    无双眼看着月初的逼近,美目微眯,寒光乍现:“你当真要与我动手吗?!”

    “在我眼中,此时的你也只是月初。”

    “所以你为复仇而来?”月初恍然明白了许多,百溟水那样执着于成为神君,他的目的便是要为他的母亲与外祖母报仇:“你想杀白曜取而代之?”

    “师妹,不得无礼!”百溟水一惊,上前一步欲制止月初的大不敬行为。

    当百溟水再次睁开双目时,瞳仁内已是冷漠一片,他松开了月初,也未曾再贪恋她的容颜,决然而去。

    百溟水闻言,双手抱膝,仰望天边已渐渐翻起鱼肚白,他轻轻松了一口气,猛地起身:“师妹,谢谢你今夜肯听我的故事。”

    无数怨灵已闯入北月仙宫,他们时而凝聚一团,时而分散各处,遇人便咬。

    “你明知我有伤在身,却引这无数怨灵来北月仙宫欲置我于死地,你明知我与陵霄的情谊,却利用我欲置陵霄于死地,你所作所为,我已不能再待你如初。”月初的声音已冷到极致,目光闪现一抹黯然:“你可以对我下手,但我不能容许你对陵霄下手,我欠他的已不仅仅是一条性命这样简单。”

    “我自甘堕落?南月仙宫容不下我,我无处可去,幸得魔界中人救了我,否则我死在冰天雪地中都无人替我收尸。”无双说着世上最悲伤的一件事,可她却笑语盈盈,似不曾觉察到疼痛。

    白曜没有动身,亦是眼睁睁地任陵霄离去,直到其消逝不见。

    顷刻间,月初与白曜之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势,仿若下一刻二人便要大打出手,可他们终究只是冷冷地对视,未曾有一人先动手。

    “你想被困死在北月仙宫吗?”月初心知白曜既能驾临此处,他身后必然会有更多更多的仙众赶来,如若陵霄此时不走,再耽搁片刻便再也走不了。

    “这句话勿须你来提醒,难道我会不记得,当年第一个为了诛杀陵霄而利用我的人是你白曜吗?”

    “正是他,我的外祖母被白夜景辜负,令她终身郁郁,这笔账我们还未找白夜景算过,可他的儿子白晔登上天帝之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对我们全家赶尽杀绝。一场天火烧尽了整个古堡,烧死了我的父亲、母亲、外祖母,而我能够侥幸逃过一劫,皆因师父的相救。”百溟水说到这里,终究是惨淡一笑,自嘲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师父他之所以救我,不过是想利用我心中对白晔的仇恨而助他完成大业,可我不在乎,只要能报仇,我可以付出一切。”

    她无法预知,所以便不敢赌。

    “犹记得上一次你对我拔剑相向是在西曜仙宫,那时你亦是因为陵霄。不论前世今生,那终是你第一次对我拔剑,我不知今后你还将对我拔剑多少次,我只能提醒你,你若是当真做不到当初对佛祖立下的誓言,所有的天谴将会报应在你与陵霄自身上。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担心你误入歧途……”白曜温文如旧,冷色淡淡,可话语中的真切却不假:“就如当年的玉染,一念之仁救了陵霄,却被陵霄亲手杀死。”

    百溟水强势道:“我们等了这么多年了,这是一个十分好的机会,琉离抑或是陵霄只要有一人受伤,我们便可趁机而除之。并趁着魔界大乱,必然可大败数半妖众。”

    月初明知身后的危急,却被假身缠住,根本无法顾及身后。

    “月初已不再是当年的玉染,不再是当年那个我如何伤她都不会离开的玉染……”白曜轻轻抚摸着九凰那柔软的羽毛,声音淡漠,却在此时显得如此寂寥。

    “既然魔君夫人亲自前来北月仙宫,那便说说来意吧。”月初知道无双变了,此时身为魔君夫人的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无双,便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既然你受令要留住我,为何……为何当年不留下我,只要你开口,我如何也不会误入魔道!”

    “当一个你喜欢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你的真心践踏在脚下时,再深的感情都会被抹灭。”月初再次谈起当年对白曜的感情时,却是那样云淡风轻。

    “魔界传来消息,琉离已设好天罗地网等着陵霄入套。”玄天将方才所得到的密报禀报给白曜听,深沉的音量萦绕在四周,似乎正在谋划着何事。

    “北月神君在何处,速速带我去见她。”百溟水面色冷峻,可声音中却有着难掩的焦急。

    怨灵扑了个空,却是将早先月初所站之处击溃的巨石崩塌,凹陷而下,顿时只剩一个窟窿,熊熊绿光燃烧着窟窿中,可见其来势之猛烈。

    无双一惊,只见北月仙宫内涌现数人,这其中竟有白曜,还有一个她即想见又不敢见的月秀,她的手忽然紧紧握拳,深深呼吸一口气,笑道:“北月仙宫今夜当真热闹,堂堂天帝都驾临了。”

    “恶灵聚集,吞噬万物,你万不可被其近身,否则只会被妖火焚身,无处可逃,你只能远战。”百溟水再次出声提醒。

    “若我不允你离开呢?”

    月初在他怀中点头,泪水早已打湿了他的前襟,哽咽道:“我一直在等你。”

    “当真是用心良苦。”白曜睇着月初眼中的泪,恍惚间想起了数千年前,玉染对他也曾如此用心良苦,情根深种,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负了她,并认为玉染对他的好是理所应当。

    月初对于白曜的话,却笑得那么茫然,如今就连她自己都无法做出决断,而白曜却这样轻易给了她一个抉择。

    月初的话音落,忽然一阵娇媚地笑声缭绕四周,只瞬间,一道红色身影闯入众人眼中,一名风姿柔媚的女子站在屋檐之上,迎风而立,发丝飞舞。

    白曜继续道:“当年你为了救陵霄,一步三叩首才求得佛祖宽恕陵霄的罪孽,为惩罚他将其封印在幽冥炼狱三千年,以赎得罪孽。可如今期限未满,他强行离开,这便是逆了佛祖之意,天将众怒。”

    沉默的月初看着陵霄飞身而去的身影,眼眶终是被泪水迷蒙,模糊了她的视线。

    “曾经喜欢?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轻易改变吗?”百溟水喃喃问道,虽是在问月初,可又像是在问自己。

    陵霄的面色因月初的话语而逐渐转为阴冷,他隐含杀意地对着白曜斥道:“堂堂佛祖却要用此等手段来胁迫月初立下重誓,当真为三界所不齿。”

    “月初当真变了不少。”无双的眸底一抹黯然稍纵即逝,随即又是一阵媚笑:“你定然已听闻陵霄冲破幽冥炼狱,如今魔君正在寻找他。”

    “数月后,女子发现她已有身孕,满怀欣喜的对男子说出这个消息后,可得到的却是这个男子的漠然以对。他向她坦言,他是个神仙,他有妻子,有儿子。女子犹如晴天霹雳,沉默了许久后告诉他,她肯为了他而修仙,她不求名分,只求能够在陪伴在他身边。男子未曾想到女子竟然能退让至此,当即许诺必然会给她一个名分。”

    “寻找他也好,除掉他也罢,陵霄功力之深厚上天入地无人能够追其踪迹。若想要逼其现身,也唯有他知道你身陷险境。”

    百溟水轻轻一笑:“倒是瞒不过你,我确实是李念景的儿子。”

    月初本想迎上怨灵搏杀,却因百溟水的提醒而惊疑,不疑有他,便一个旋身避开了朝自己夺魄逼来的怨灵。

    “只恐,月初会让天帝失望了。”月初细语丝丝,可握拳的手却越攥越紧,可见此事她的挣扎与矛盾。

    看着此时的无双与千年前截然不同的两种姿态,忽然间觉得时间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竟能将当初麓山的那个纯真的无双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一道金光乍现,冲破幽暗浮光,瞬间将数百个怨灵打散,一阵凄厉的嘶吼声听在耳中有些发麻。

    月初的话被白曜打断,目光却从矛盾变为坚定,紧攥的拳继而松弛开来,平静地将未说完的话继续道出:“如今他有危难,你让我如何坐视不理?”

    如此情生意动的场面,百溟水本不愿出声打扰,但此时此刻的情形却是那样不合时宜,他冷道:“月初,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更不要忘记这里是北月仙宫。”

    “你说的对,我确实给不了你想要的。”陵霄徐徐一笑,似有轻蔑,“仙魔不两立,你堂堂华碧晗的心目中又怎会愿与妖魔为伍,一千年当真能改变许多,月初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月初,就如陵霄今后也不会再是麓山上的陵霄。”

    她转身,迎上他冰冷的眸子,对着陵霄说道:“我有太多的放不下,地位、荣耀、权力,我不可能陪你共同面对无知的未来,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安宁的家……”

    随着幽冥炼狱的崩塌,怨灵释放,陵霄冲破封印,仙魔两界顿时蠢蠢欲动,天界的戒备更加森严了,魔界则严阵以待,恭候着陵霄归来的那一日。

    陵霄感受着怀中的一抹温暖,心下亦是柔软一片,他将怀中的她揽紧,低声在她耳畔道:“我回来了。”

    无双心中忽泛几分酸涩,那一刻她是羡慕月初的,她所拥有的恰恰是自己所没有的。

    月初侧首,深深凝视陵霄那霸气的容颜,决绝的双瞳,有一瞬间的迷惘与动容,可是她终究还是甩开了他的手,冷声道:“你走吧。”

    话至此处,月初很认真地对百溟水说道:“所以,我们都应该珍惜眼前人。”

    陵霄依旧伫立在原地,眉目清浅,唇锋紧抿,月光如纱般倾泻,将他衬得清幽而沉寂。

    “你又何必如此,当初我对佛祖已起誓,终身留在天界。若我离开,遭受天谴的只是我一人而已。”月初的话语中充满着自嘲与费解。

    “无双,一千年不见,你的胆子愈发大了。”陵霄的声音飘忽在耳边,有一种冷到极致的冰凉。

    怨灵闻声毫不畏惧,反倒愈发张狂,一齐朝百川扑了过去。

    百溟水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心中涌现出的是一种没由来的感觉,像是痛,却又像是欣慰。这么多年来看着月初孤孤单单一人,从最初的单纯变得冷漠,也唯有此时此刻才真正做回了自己。

    陵霄能感受到月初心中的矛盾与挣扎,便又握紧了她的手,语气坚定:“上天入地,碧落黄泉,只要有你,又有何惧?”

    “我允诺,今后只要你安心留在天庭,我不会在利用你对付陵霄。”

    “你当真不喜欢他?”

    月初见白曜迟迟未动手,沉默了许久的她终是转身,大步离开。

    幽冥炼狱的崩塌,南海枯竭,无数怨灵侵袭人间,不仅整个人间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就连天界也为之一震。天界白曜初登天帝之位,人间却发生如此惨剧,便是天帝之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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