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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站起身，下意识过去给他推轮椅。
注意到他的表情，书念问：“怎么了？”
书念点点头，加上了他的微信。
随后，谢如鹤把耳机递给她，说：“这次戴耳机跟着唱。”
谢如鹤沉默了几秒，说：“我送你出去。”
以为是星星被雨砸下/抬头一看
这就给了书念一个错觉，觉得自己的调子跟他的是在同一条线上的。
谢如鹤诚实道：“回来两年了。”
“哦，好。”书念很听话，“以为是星星被雨砸下……”
“……”
明亮的，世界带着暖意的时光。
刚刚那样的对话，竟让她觉得像是回到从前的那段时光。
书念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说的了，但也点点头：“对啊。”
书念又唱了一遍。
谢如鹤低低地应了声：“嗯，高二。”
书念舔了舔唇，只觉得他比从前的话要少太多，就像是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那时候的他，对谁都满身是刺，不让任何人靠近。
“可以，你试试自己唱一遍。”
一时间，像是回到了从前。
只有谢如鹤愿意。
很快，谢如鹤就从房间回到录音棚里，身上加了一件长大衣，裤子没换，还是一条修身的黑色休闲裤。
谢如鹤嗯了一声：“太久没出门了，出来透透气。”
谢如鹤很听话：“好。”
书念跟着完整版唱了三遍。
谢如鹤没对她这话发表言论，耐性极佳，又抽了张乐谱出来，说：“我唱一遍，你跟着唱一遍。”
“好。”
此刻他在她的面前，却没有这样的感觉。锋芒收了起来，利爪也都剪去了指甲。多数时候，像个沉默的大男孩。
听到这话，谢如鹤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跟着唱的话，应该没什么吧。
书念猜测，他这副模样，大概是因为他的腿。
谢如鹤沉默一瞬，想到他们约好的录歌时间是下午一点开始。他垂下眼，声音低润干净，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
书念放下心来，提醒他：“你也不要在外面呆太久，很晚了。”
“……”
谢如鹤抿着唇，思索片刻，然后说：“有一半是跑调的，另外一半调子和节奏都准了，再练练就可以。”
他看着她，突然冒出了句：“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有空联系吗？”
谢如鹤回头看她，原本绞尽脑汁都出不去的死胡同，在这一刻似乎能看到那个明亮的出口。
听到这话，书念愣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便应了声好。
谢如鹤安静一刻，说：“我知道。”
想到这，书念小心翼翼地问：“那天在超市外面，你是因为我的某个举动，联想到你的身体状态，所以不开心吗？”
谢如鹤用手背抵着唇，没看她，声音似乎带着笑意。
谢如鹤在不远处，白色的路灯打在他的身上，肤色更显白皙，嘴唇血色却足。冬天已经来了，周围温度很低，说话的时候还会冒着白气。
练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歌也没录上。
书念拿着耳机，注意到他没有要戴耳机的趋势，犹豫道：“你不戴吗？”
书念指着地铁站的方向：“坐地铁呀。”
书念乖巧地哦了一声。郁气散去之后，心情其实觉得有些难以言喻。
那一会儿他听到的不就是自己的清唱了吗……
“那场雨零零碎碎/光芒在一瞬凝聚/黑夜变成了白昼/以为是星星被雨砸下……”
……
两人走到玄关，书念弯腰换上了自己的鞋子，随后看向谢如鹤。此时他也弯着腰，把脚套入运动鞋里。她捏了捏衣角，突然冒出了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当作没听到。”
控制室里又恢复了安静的氛围。
谢如鹤看着这黑下来的天，迟疑地问：“我送你过去？”
说完，书念正想进地铁站。下一刻，身后的谢如鹤突然开口喊她：“书念。”
下一刻，谢如鹤把乐谱递给她，上面有歌词：“先听。”
闻言，书念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因为怕被他笑，有点小不情愿。
“我不想影响到你的情绪。”书念的声音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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