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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着走了一路。
书念张了张嘴，思考着要怎么安慰她。
虽然这房子有一个多月没住人了，但因为邓清玉偶尔会过来帮书念收拾，此刻看起来倒也干净，空气也不难闻。
“啊，回来拿东西吗？”
谢如鹤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也站在原地没动。
“啊，对了。”谢如鹤的声音停了下，而后平静地陈述，“你刚刚说的书念，是我的女朋友。”
那头传来徐泽元略显紧张的声音：“是书念吗？我是徐泽元。”
跟他的女朋友解释。
隔天，两人回到书念的小房子里。
两人不久前才打了一通电话，徐泽元立刻认出了他的声音，以为是打错了：“阿鹤老师？抱歉，我打错电话了……”
柯以晴：“他俩好像就看对眼了。”
柯以晴瞬间安静下来。注意到谢如鹤就站在身后，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书念，用气音说了两个字，“贺——祐——”
听到这话，书念的表情才有了变化：“找你做什么。”
被人当场抓包，她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僵硬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嗫嚅道：“知道了。”
“说得对。”柯以晴挑眉，忍不住吐槽，“我真的服了，我长这样他还挑三拣四，躲我跟躲厉鬼似的，他是不是审美有问题？”
谢如鹤拉着行李箱，沉默着跟书念身后。
接个电话的光景，书念的火气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舔了舔嘴唇，重新站到椅子上，往衣柜上方摸索着谢如鹤的牙刷。
书念想了好一会儿：“那不是过了挺久了吗？”
“哦。”书念想了想，解释道，“他之前没给我打过电话的。”
柯以晴挠挠头：“我怎么感觉他是故意不搭理我？”
书念回头，看着沉默了一路的谢如鹤：“我们要去买什么呀？”
书念收回心思，跟在电话那头的黄丽芝道了别，而后挂断电话。她爬下床，走到门边听着谢如鹤的动静。
“对啊。”柯以晴说，“说是花了几十块的电影票，只有歌能听。我还看到有个贴，在说苗蔓大荧幕还用配音。”
说完，谢如鹤出了房间，把门带上。
书念愣了下，才想起已经上映了：“嗯。”
谢如鹤盯着她的模样，嘴角弯起来，忍不住笑出声。他踩上椅子，轻松拿到被滚在最里边的牙刷：“别站那么高，下次藏矮一点的地方。”
结果一眨眼就过了一个多月。
柯以晴回头看了谢如鹤一眼，见他似乎没在听她们说话，也没太在意：“本来请了阿鹤老师的，但他没来。节目组就请了徐泽元，苗蔓也在。”
书念慢吞吞地把手收回，思考着当做没事发生会不会显得生硬尴尬。还没等她想好，谢如鹤已经走了过来，把她从椅子上抱下来。
书念的感冒还没好，在这大夏天，她只想吃冰的东西。但觉得谢如鹤应该不会给她吃，只好摇摇头：“没有。”
书念以为自己听错：“但你之前不是说……”
也就几天的事情，不用带太多东西。
上次过来，书念只带了少部分必要的东西，很多东西她都没带到谢如鹤那边去。
书念看他一眼，硬着头说：“矮一点的话，你不就一下就看到了。”
当时是觉得应该也不会在他家住太久。
“诶，配的还挺好。”柯以晴八卦道，“这电影最近被喷惨了，说是狗血烂戏，三观不正，评分和票房也都惨。”
谢如鹤又冒出一句话：“后来他又打了你的电话。”
“你当时在睡觉。”谢如鹤的声音很低，“我就接了。”
“……”书念安静几秒，认命地点头，“嗯。”
谢如鹤嗯了声，漫不经心地说：“那我装作没看到。”
“完了。”
“买点吐司。”不知道在想什么，谢如鹤的语气心不在焉的，“你有什么想吃的？”
“我前段时间在别的地方拍戏。”柯以晴大大咧咧地说，“这房子是我让我朋友给我租的，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为什么吧……”
想到昨晚，他接起电话之后。
谢如鹤点头：“那走吧。”
书念看着她：“你长得好看。”
想到这，谢如鹤的眉眼带了几分戾气，怕吵醒书念，便走出了房间。他安静了几秒，面无表情地回了句：“不是。”
“诶，对了。我问你点事儿。”说完，柯以晴看了谢如鹤一眼，注意到他手里的行李箱，补充了句，“你们赶时间吗？”
书念中规中矩地说：“因为声线不合适角色，找配音演员很正常的。”
注意到有别的人在，女人下意识闭了嘴。她穿的简单，短袖短裤，露出一节白皙细瘦的腰肢，和白|嫩修长的腿。头发卷曲地散在身后。
谢如鹤替她回答：“去附近买点吃的，然后就回去。”
“那我跟你们顺路。”柯以晴把挂在衣领上的墨镜拿起来戴上，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走边说吧，也不耽误你的时间。”
书念的动作一顿，小幅度地往后看。
“不过我感觉是苗蔓单方面的吧，唉，也是个可怜人。”柯以晴叹了口气，“不提了，让我想到了我自己。”
过了半晌。
听到这话，柯以晴的眼睛亮了些：“为什么？”
说完，柯以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最近上映的那个《趁他还在》，主题曲你唱的呀？”
书念看他，很认真地说：“我不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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