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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对公爵的话表示怀疑，他是真正的名将，无论对米伽尔第四十四号药剂的推广使用，还是集中各大王国炮兵部队的建议，都在这一战中得到了印证。
佩里亚斯笑了，厚厚的口罩遮挡了他扭曲的面部肌肉：“这得看您什么时候给我足够数量的女巨人和小巨人。”
这话顿时激起了所有人的情绪，他们纷纷变得亢奋起来。
天浩被一阵嘈杂的声音从沉睡中惊醒。
既然他之前所做一切都是对的，那么接下来的总攻时间想必也不会出错。
然而卡利斯不同，“公爵”这个位置注定了他对金钱和权力有着灵敏嗅觉。可以想象，这种药剂一旦研发成功，将会在王国贵族圈里掀起新一轮追捧热潮，自己也能从中得到大笔的收益。
他随即咳嗽着清了清嗓子：“这不是宽慰，守护神站在我们这边，它将指引我们走向胜利。”
廖秋摇摇头：“我刚从城墙上下来，还是老样子，没变化。”
最后一句调侃在众人间引起了大笑。
佩里亚斯没有否认：“这种药剂调配简单，材料也很普通，关键在于几种原料的配比数量。这些野蛮人很聪明，他们虽然使用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语言体系，但只要加以诱导，通过手势和具体物件的对比，就能让他们理解我想要表达的基本意图。”
天浩看着站在对面的廖秋，眼中闪烁着惊异的目光：“白人的炮兵部队撤了？”
卡利斯公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廖秋神情严肃：“但不管怎么样，必须服从命令。”
如果听到这些话的是一个普通人，最多将其当做颇有意思的玩笑。
这话充满了诱惑。卡利斯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佩里亚斯：“你指的是什么？”
“也许吧！”佩里亚斯知道自己在公爵心目中的地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么多在正式场合必须遵守的规矩和礼仪。他摊开双手：“野蛮人的神毕竟也是神，说不定他们还真有这种本事。”
“相信我，他们永远不会因为圣主仁慈而背弃他们信奉的神灵。我父亲很早就尝试着想要让野蛮人改变信仰，然而他至死也没有成功。”
“征服北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贵族举起酒杯，他涨红了面孔，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
佩里亚斯看穿了公爵的搪塞态度：“阁下，如果得到足够的试验品，我有可能研制出全新的特殊药剂。”
……
卡利斯不以为意地笑了：“你们说得没错，得让他们活着才有价值。好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是千百年来我们最好的机会，我们将得到超越历代国王和将军们最伟大的功绩，一旦成功，我们的名字将永远被后人传颂。”
公爵很惊讶：“你的意思是，他们会窃取药剂配方，然后逃跑？”
前者意味着不计伤亡强行突破敌军防线，同时给予对手最大程度杀伤；后者专指在行进状态下作战，攻击强度远不如前者。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公爵回来了。
“今天晚上让小伙子们好好休息，提前把药剂发下去。明天一早按照计划出兵，这次我们要踏平锁龙关，杀光所有的野蛮人。”
“看样子是的。”鹰镇全的话语带着一股怒意：“他们的炮火非常猛烈，前面的城墙破损严重，连续修补了很多次，还是难以维持。其实我们也在等待机会，现在看来差不多了，既然他们想打，就满足这些白皮矮子的要求。”
天浩拿起佩刀挂在腰间，匆匆走出房间，正好廖秋带着一名卫兵迎面走来，天浩抬手打了个招呼：“出什么事了？”
半小时后，在蒙塔纳将军的引领下，卡利斯公爵带着卫队离开后勤基地，往前线而去。
“虎勇先下令全军整备，我也是刚接到命令过来通知你，估计……”正说着，外面传来悠长高亢的号角，打断了廖秋的话。
鹰镇全摇摇头：“别管那些，神灵会保佑我们取得胜利。”
半小时后，穿戴整齐的天浩匆匆赶到了临时会场，参加军议。
公爵的心情不错，他微笑着回应：“说吧，你想要什么？”
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利益，除了土地，就是金钱。
贵族，尤其是一位领主，无论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超乎寻常的优待。虽然现在是特殊时期，锁龙关附近大军云集，天浩仍然得到了一个独立房间，虽然很小，却是专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
笑过后，之前说话的虎族男子有些忧虑：“白人的火炮威力很猛，我们的伤亡会很大。”
公爵转过头，看了一眼年轻的神父：“你指的是药剂本身？”
“打破锁龙关！”
不等佩里亚斯回答，公爵自己就笑了起来：“他们没有手，也没有脚，哈哈哈哈……难道你以为巨人崇拜的神灵真是无所不能，随便吹口气就能把他们全部带走？”
在北方蛮族的军事教典里，“突击”和“进击”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词。
“请再给我五十个野蛮人俘虏。”神父的态度很坚决。
“男人在那种事情方面的能力。”佩里亚斯直言不讳：“野蛮人在这方面有着我们无法比拟的天然优势。我指的是生殖器尺寸。然而科学可以改变一切，新药剂可以让服用者得到他们的能力——持久，而且没有副作用。”
他迅速从床上坐起，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到窗前，用力推开紧闭的窗户，看见外面广场上有无数士兵在聚集，他们按照军官的号令整队，这还只是持有武器的巡逻兵，在广场更远的地方，士兵们依序前往距离最近的仓库，领取各自的装备。
公爵对神父的话表示怀疑：“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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