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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何邪也就释然了。
何邪若有深意一笑，指着自己的脸道：“记住这张脸，这张脸的主人，叫做慕容博。”
这个结果，唯一的解释就是霄练剑的特性——昼见影而不见光，夜见光而不见形。
不到三息，眼前人已变成了一位朗目星眉的翩翩少年！
“粉身碎骨。”何邪道，“他死得很惨。”
何邪点点头：“不错。”
何邪屈指弹剑。
他叹了口气，道：“毕竟你是我二弟的生父，若是他知道你还活着，不知该有多开心？”
其身上的灰衣顿时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白色长衫来。
霄练剑在晚上是看不见其本体的，只能看到一片光。
两人错身而过，分开丈余远后，背对背各自静止。
“老夫早听闻，峰儿结拜了一位很了不起的大哥，号称天下第一神剑！”萧远山面色复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远山抓起小瓶，情绪依然很激动，虚弱摇头道：“老夫挨了你一剑，药石难医，不必浪费了。”
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扑过来要跟何邪拼命。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萧远山问道，他语气平淡，就像是在和老友叙旧般。
“……”萧远山心中生出极度荒谬的感觉，一指何邪怒喝道，“你到底是谁！”
萧远山怎么听都怎么别扭。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情去计较这么多了，他看向何邪，咬牙问道：“你怎么知道老夫的？”
不同的是，杀云中鹤，何邪完全凭实力。而杀萧远山，更多依靠的却是霄练剑和运气。
“这世上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何邪蹲下来，一边将剑重新放回剑匣之中，一边道。
何邪杀云中鹤是一剑，如今杀萧远山也是一剑。
只见眼前的“慕容博”脸上、手上甚至浑身的肌肤突然开始蠕动，看起来极为诡异。
铮。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萧远山直接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远山必定非凡人，很快也镇定下来，他盯着何邪看了良久，才恍然叹了口气，道：“是了，是了，这就对了。”
本以为死了三十年的仇人竟还活着，而且和他三十年间藏身一处，刚刚得知真相，大仇人却又被人杀死了。
就算是江湖上三流的武者用这一招来迎敌，最多是没夹紧，还是被刺到了，但不可能眼神差到连剑在哪儿都看不见。
“你——”萧远山怔住，“你杀了他？他已经死了？”
何邪淡淡一笑，道：“萧老先生刚才听到慕容博三个字，十分愤怒，看来这三十年，你已经查到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了。”
“我知道你死定了。”何邪微笑道，“我也不想让你活，但你还得多活一回儿，毕竟你是我义弟的生父，我得让你走得安心一点。”
就连何邪自己也不知道，霄练剑所发出的光，是具有折射作用的。
何邪眉头一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来，丢在萧远山的胸口。
他很清楚，即便自己内力深厚，这种情况下，哪怕不动武静坐等死，也活不过三天。
他早就觉得，灰衣人这个老朋友今天很不对劲，而且明显想帮儿子洗脱嫌疑，很没道理。
何邪看了看不远处的剑匣，一边往过走，一边道：“其实我应该打一把剑鞘的，不过我不知道什么剑鞘才能配得上它。”
何邪不可置否笑了笑，道：“其实如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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