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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邪笑了笑，没有否认。
“父神？”这话把莱戈拉斯和史矛革都吓住了，两人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邪。
“不用追他们。”何邪喝止了史矛革追击，让它缓缓降落在了瑟兰督伊父子二人身边。
他在想，是不是有双眼睛正隔着无尽时空，正在好奇地和自己对视？
“你可以带他去任何地方！”瑟兰督伊突然激动怒吼，“你可以带他活下去！”
“不要求他，父亲！”莱戈拉斯此刻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愤怒地瞪着何邪，咆哮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说只是神之大陆的某个神灵在关注何邪，他们虽然会震惊，却也能接受。
精灵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在这种情况下无动于衷，因为这根本没道理。
“父亲！父亲！”莱戈拉斯挣扎着爬到他身边，“父亲，你知道是为什么，对吗？”
值得一提的是，索伦也是在这一战中永远失去了身躯。
那是一个叫做努曼诺尔帝国的人类国度，一度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曾出兵攻打魔君索伦，吓得索伦都只能乖乖投降。
他不明白，之前两次救他们的何邪，为何这次竟就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他们战死？
后来索伦通过通过阿谀逢迎获取了这个国家的末代国君的信任，成为类似国师一样的人物，然后蛊祸国君攻打神之大陆，就是诸神居住的地方。
他是怎么来的，他自己很清楚。
但父神伊露维塔根本不在这个宇宙中居住，他存在于宇宙之外的永恒神殿之中，而且长期在虚空中游历，自创世以后，他只有一次参与过凡间的事情，那还是在遥远的第二纪元。
“不，父亲！不要向他妥协！”莱戈拉斯愤怒嘶吼。
他并不疑惑，他其实只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他仰望天空，目光幽冷。
努曼诺尔帝国的兵锋，让诸神都认怂了，诸神一起向父神伊露维塔祈求，才博得了父神的怜悯，最终伊露维塔从天外伸下来一根指头，轻轻松松就把努曼诺尔帝国所在的大陆一指头给戳进了海底，于是这个强到连诸神都畏惧的国度终于宣告灭亡。
他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抬头看何邪：“你现在一定很疑惑，为什么这一切没有按照你预想的结果发展？”
“对于您最忠实的奴仆来说，您就是我的神，我的世界。”史矛革庞大的脸硬生生做出一个谄媚的表情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得何邪毛骨悚然，想要一脚把这货踹飞出去。
“那么——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可以说，如果这一战父神伊露维塔不出手的话，说不定中土大陆就不再有神灵这回事了。现在的索伦只是当年一头丧家之犬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史矛革扇动双翼，向那边飞去。
“带他走！”瑟兰督伊死死盯着何邪的眼睛，“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带他走！”
“真是个该死的世界啊……”何邪喃喃，自嘲一笑。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渴望，然而这看在瑟兰督伊眼中，却让他更心如刀绞，也更加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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