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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陆文恩在门内也有十好几年了,多少也听闻过一些,但肯定不如张诗曼此番点破说得详尽。
在会上,他们公布了陆茗朝在十天前平遥县所做之事,添油加醋,将她描绘成了杀人狂魔,然后誓师报仇。
现在,甭管怎么说,他是把赵正轲给拦住了,已经竭尽所能,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同时,这一天被平遥的修士们叫做‘平遥血夜’,陆茗朝也在这一晚上之后有了杀神的外号。
“挑起争斗的难道是我们赵家?我赵家十五人的尸骨都还未讨回来!让我停手?那也可,让陆家出十四个修士,和陆茗朝一起,自缚双手到我平安县受死!”
启明修士是全州修行界的中坚力量,青峰门是不愿意有人再死的——哪怕不是宗门的启明。
但哪怕经历过失败,但她仍然是一位金丹有望的人物。李燕菱还算年轻,她至少还有百年时光,大可以再冲击一到两次。
赵正轲听到裘万永的劝说,怒笑道:“那裘师兄的意思,是叫我赵家算了?”
茗朝也认。
“无需再说了!”赵正轲厉声打断道,“陆家在平遥县,杀我族人,辱我门楣,此仇不报,我赵氏又以何在这安陵立足?”
朝和也是无奈,只是说:“此事对你名声会很不好。”
可又怎么跑得过陆茗朝?
平遥血夜时,文恩还在玉烟山上,做出发前的准备。消息传回来后,陆家当机立断,送文恩先回了宗门。
张诗曼摇摇头,说道:“我没做太多的事情,只是将此事上报了而已。此事牵扯到了海老祖和赵老祖之间,别说我了,就算我师父,也无太多发言权。”
她的那匹水云马被赵平亮的剑丸当场斩成了重伤,战斗结束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活不成了,也好在她手里还有备用的飞剑。
“我先走了。”那宫服女人手一抬,一片祥云就自她的脚下升起,托着她的身体,向远处飘飞而去。
他们互干起来,不管谁赢谁输,对于青峰门来说都是不愿意看到的——这等于是内战。
然后就驾驭着飞剑,向县城中打通了人工灵脉的那片府邸而去,赵府就在这里。
一方面先把赵家的府库给洗了,这一波搜出来了七百多灵石。
翠风十清剑和缚阴离水索,就成两大杀敌的手段。
最好的选择,就是拖上个十年,等到时候灵脉升级完了,搞不好陆茗朝也启明了。届时,陆家双启明,再跟赵氏掰手腕,压力会轻很多,胜算也会大很多。
看看北疆之战,两周联军发动数万修士抗击白鬼,打了一年多,估计以青峰门为首的四大势力花出去的灵石,数以百万计——要不怎么说伤筋动骨呢?
如此,不到一个时辰间,茗朝就将赵府里所有能动的东西,都杀绝了,一个没放跑。
陆文恩听说,在十年前,李燕菱就曾尝试过结金丹,但却失败了,伤到了一些元气,今年才疗好伤出关。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当天夜里就传得全城皆知了,那肯定是瞒不住的。十天后,基本整个安陵郡稍微消息灵通一点的人,都知道了平遥发生的事情。
她也正是张诗曼的师父,也就是陆文恩的师祖。
个别有本事、没死在毒雾里的练气修士,见到这一幕,哪里还不胆寒?他们不会飞,只能各显神通,想办法逃离。
但偏偏是赵家……
看着乖巧不言语的弟子,张诗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稍微再继续透露一些:
赵正轲心里大恨不已,这个裘万永!
但有心人是看得出来的,泼脏水的嫌疑很大。动不动就什么‘罄竹难书’、‘恶贯满盈’、‘血流成河’之类的词用了上来,仿佛陆茗朝屠了全县数十万人口……
此时,宗门其实早已得到了平遥的消息。
战争是吞金兽,虽然这个世界没有‘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的说法,但道理是相通的。
这两千灵石的固定支出,压力是挺大的。再算上其他的日常支出,陆家在这十年的特殊时期,每年得掏出四千多灵石。
“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我会禀报宗门,你等着挨惩罚吧!”
陆青现在有点摸不太准。
可谁知道,她师父竟然亲自来到了禾凉山,跟她说了这件事情,并且当面传了一支飞剑,说是给到了安陵郡的裘万永,言明此事,表达宗门的态度。
茗朝是文恩曾祖那一辈的,他没法说什么,只能再次叩首。
回到郡府,他招来一柄小剑,写上信,一挥手,将其撒出,急飞向南。
“有人是散修出身,有人是世族出身;有人全靠师传和个人努力,有人有家族在后支撑;同样是家族出身的修士,有人如你们陆赵两家一样是仇敌,也有家族间世代通好……”
缚阴离水索在对付这些练气修士的时候,那就不仅仅只是控制效果了,轻而易举的就能夺走法器,然后缠上脖子,随着茗朝的手势向上一提,就能把人吊上半空中。被吊起来的练气修士,挣扎一会儿,很快就会断气。
但是今天这事儿,闹大了,他也不得不出面了。
耐不住弟子的请求,张诗曼写了一封信,给了她自己的师父李燕菱。
剩下的事情,就看宗门怎么处理,他能管的已经不多了。
冷哼一声,翠风十清剑带着一道青光,刹那间及身,剑光来回数闪几下,赵庆安就被分成了七八段的肉块,连带神魂也被剿灭了。
整个平遥县,最气派的地方就是赵府。这里占地面积大,当下住着七个赵家的练气修士,十五个听从赵家命令、跟着赵家混的散修,还有上百赵氏家仆。
既然反正要打,那也无需存有什么绥靖思想。赵氏在平遥县常年驻扎十四个修士,全杀了完事。
“裘师兄,你今日非要阻我不可?”
“陆家……赵家……哼,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裘万永心里抱怨着。
另外,陆家从玉烟山也下来了十个修士,占住了城内的要害位置,起码保证了城镇的运行。
裘万永没有他强,如果动手的话,他起码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能击败裘万永,且不会伤及他的性命。
在布置法阵时,他见到妹妹后,语气里就带有一些责怪。
第二天早上,陆廷华带着明斯、梅廷二人进了城,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后,在震惊之余,反应也很快。
这事,张诗曼一开始是很惊讶的。但在门外候着消息的这许久的时间里,她慢慢想清楚了其中的门道。
一个样貌端正,须发皆白的老者,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纯粹为战争在做准备了。
……
陆文恩也在一旁深深的叩首:“多谢师祖!”
“算了算了。”张诗曼还是难以掩盖脸上的烦躁之情,“我是海老祖一脉的传人,这番逃掉了下次也逃不掉,就且先这样吧。后续平遥之事会如何发展,可就真不好说了。”
他觉得昨夜陆茗朝的手段,有些过于酷烈了,动手击杀修士罢了,没必要屠戮凡人,哪怕是赵氏的奴仆。
赵家的这些修士,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他们在听到、感知到县府的动静时,一个个倒是警觉了起来,但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至于因此就跑路。
待到她走远之后,陆文恩又再一次向张诗曼叩首:“此番也要多谢师父助力。”
“赵老祖一脉与海老祖一脉,也不说有多对立,只是由于各自代表的修真家族不同,多少有些竞争的意思。”
不过,也没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唱赵家的反调。甚至,很多他们在安陵郡的盟友,在会场当托,鼓噪起来也颇有一些煽动性。
万一要再死个启明修士,那就更是血亏。
天亮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那些凡人奴仆,确实有些无辜。
她现在所储备的灵力,其实不到全盛时期的三成。但对付一群没有阵法、突遭袭击的练气修士,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待到天明的时候,赵家修士死了个绝。除了这十四个人之外,连带着常年跟赵家混在一起的一些散修、奴仆,茗朝看到了也一并动手给宰掉了。
“别当我不知晓!那日之事,是你赵家弃义在先,赵平亮这个曾经亲手杀过陆氏族人的人,又出言挑衅。陆氏应对过于激烈也有错,可一切是非轮不到你们私下解决!”
张诗曼带着回到宗门还没两天陆文恩,在等待着什么。
但文恩觉得,还是有可以努力一下的地方。
他心里又何尝不慌呢?
“裘师兄,有何指教?”赵正轲走上去,拱手问道。
到了赵府之后,茗朝继续杀。
陆茗朝直接拿出她的聚云转蛊杯,转换出了大片的毒雾,挥洒了下去。那百来个凡人,在接触到毒雾后没多久的时间就死光了。哪怕是那些炼气期实力比较弱的,在毒雾之下也坚持不了多久。
陆家现在要是跟赵氏开战,家族的财政压力会很大很大。
飞云州总计启明修士近三十人,一年前的北疆之战中,虽说多了个陆朝熙,但也有五人阵亡,一下全州的启明修士死伤了六分之一。
她昨晚是当真杀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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