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恐怕需要将烂肉从伤口里头全部挖出来才行!”张潜咬了咬牙,低声回应,“刮骨疗毒,你听说过吗?今天就算赶鸭子上架,也得勉强试试!”
“蒙汗药呢,你知道怎么配制吗?”古方不行,则只能求助于传说,张潜继续不死心的问。
……
“听说过,长安城里肯定没有!”
“没听说过!”
“张少郎君,需要给任庄主用盐水洗伤口么?恐怕只能洗得再仔细,也无法将邪毒从肩膀那边抽出来!”见张仙师不搭理自己,孙安祖又在旁边试探地提醒。
立刻有家丁如众星捧月般围拢过来,端脸盆的端脸盆,端杯子的端杯子,伺候张潜洗脸,洗手,漱口。然后又拿来崭新的手巾,小心翼翼帮他擦干净了脸上和手上的水渍。
“蠢货,果然是在草菅人命!”不接触则以,一接触,他就又忍不住低声唾骂。
“那,那怎么行。仙,张少郎君救了我父亲的命!”任琮却坚决不肯答应,摆着手连连后退。
即便身为二十一世纪文科生,他也懂得一个基本的常识,酒精想要消毒,至少得达到七十度。而任琮精挑细选出来的酒,乃是粮食所发酵酿制,根本没经过任何提纯。
接连将民间传说,影视剧,和武侠小说里的,各种麻药问了个遍,得到的答案却全都是否定。张潜终于彻底绝望,将小刀子往桌案上一拍,厉声喝问:“那你平素给人看牙或者清理伤口,总得止痛吧!这没有,那也没有,你平素到底用什么?”
正郁闷间,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啊——”,紧跟着,就是任盈盈的求救声,“仙师,张少郎君,救命,救命,我阿爷,我阿爷手臂漏水了!”
而大小姐任盈盈,先前听孙安祖解释过,只要邪热开始消退,就是药物遏制住了邪毒的攻势,心中更是惊喜得不能自己。没等将手里的脏绷带扔掉,就想跪下给张潜磕头。
“不要慌!肯定不是水!”张潜听得哭笑不得,连忙转身,三步并做两步来到病榻前。只见包裹在任琼胳膊表面的绷带,已经尽数被孙安祖和任盈盈两个去除。早已看不出颜色的伤口处,正有暗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往外淌。
伤口实际很小,长度绝对不超过两厘米,并且被人用烙铁之类的东西烫过,当时肯定有效地止住了流血。然而,不知道是处理伤口的人外行,还是故意,竟然只烙糊了伤口的表面。如此一来,血的确没有再往外流了,但箭蔟上的细菌却与淤血一起被封在了皮肉里头,时间久了,不发炎才怪!
“哎,哎!”任琮的声音,贴着他的脊背响起,明显带着战栗。显然刚才就跟在他身后冲进来了,只是没敢凑得太近,怕打扰他救自己父亲任琼的性命而已。
“没听说过!”
如此重要的人物,随行郎中给他用烙铁处理伤口之时,岂敢把他烫得太狠?结果,这一手下留情不要紧,把细菌也给留下了。再加上受伤后捂着不透风,才引起了急性炎症,差一点儿就要了他的老命。
孙安祖原来之所以认定了患者无力回天,最大难题就在于患者任琼邪热难退,药石无用。此刻发现任琼的额头已经不再发烫,且汗出如浆,顿时惊喜莫名。握着剪刀的右手,不停地哆嗦,好几次,差点把剪刀戳在自己的左手上。
“没听说过!”孙安祖明知道答案会让“张仙师”失望,依旧如实做出了回应。
扑热息痛有一定止痛效果,却未必能压制住割除烂肉时的剧烈疼痛。这点,他从自己小时候牙疼的经验中就能得出结论。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传说中的古方。
“曼陀罗花呢,总能找到吧?”
“我?”张潜楞了楞,这才意识到,对别人提的卫生要求,自己一条都没遵从。顿时,脸色微红,讪笑着回应,“洗,麻烦你也给我弄个脸盆和杯子过来。好在绷带还没剪完,还没到为令尊处理伤口的时候。”
“哎,哎,我洗,我这就洗!”小胖子任琮喜出望外,连声答应。话音落下,又顺口问道:“仙师,你呢,你需要洗一下不?”
“先前晚辈看过一次伤口,当时还没有流脓!晚辈看伤口表面完好,任庄主却被邪热烧得昏迷不醒。又看到有邪毒已经蔓延过了肩甲骨,才断定任庄主之病,已经非药石之力所能救治!”还以为张仙师是在骂自己,孙安祖红着老脸,小心翼翼地在旁边解释。
往高了说,这些酒也就能达到十一二度,跟后世的烈性啤酒差不多。给酒鬼解馋都嫌弃不够劲儿,更不用说拿去给伤口灭菌!
“仙师,仙师,烈酒到了,盐水也准备好了,都准备了两大木桶。一起给您摆在门口了!”小胖子任琮讨好的声音,在外边迅速响起,隐约还带着一丝哽咽,“先前,先前看您忙,就没敢打扰您。我阿爷情况怎么样,您刚才说汗发出来了?!”
“回张少郎君的话,情花是什么东西?少郎君说的是催情草么?那是给牲口配种时用的,没有麻痹效果啊!”
“那你知道麻沸散不!”张潜听得好生失望,却依旧有些不死心地询问。
“你们继续剪绷带,我出去一下。还有,不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