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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队兵挤了过来,为首一个军官灰头土脸的,张嘴就要对他说什么。他见了,不耐烦地摆手道:“别插队,这里将军多了不差你一个,回去排队去!”
苗徐拱手表示领命,边居谊这就退出了城门,与众多宋军一起向南边江畔的码头撤去。
……
大战船有人力螺旋桨动力,虽然体型庞大,但却意外地灵活,工况一升,舵轮一转,轻松地在元军炮船抵近之前完成了转向。
……
军官有些尴尬,只好先自我介绍道:“在下边居谊,忝为黄州守将,是听说文大使召唤,才赶来这边。只是不知文大使在何方,故来问个路……”
四艘大战船一分为二,两艘继续在江中游弋,另两艘领着后续抵达的辅助船只小心地向北边黄州码头处接近过去。
陈文龙见指挥无用,只得灰头土脸跑到炮位旁边,一个个比划着轮流吩咐过去。
文天祥看向北边陆地,看着上面的宋兵一队队撤离到船上,船只又一艘艘往下游撤去,而黄州城正被数不清的元军占据,城头旗帜不断变色,叹道:“不止将军卖命,我这条命也要卖掉。整个大宋,就靠我们这些人的命来救了!”
他们打仗的时候作用有限,现在调度起来倒是挺对口的,倒不是说他们有多少统筹的本事,而是这身长衫在士兵们心中颇有威信,能把人给调动起来。
苗徐急了,挥手让手下先出城,自己蹭蹭从城阶登上城来,又劝起他来:“都统,壮烈殉国固然可以称道,但留着有用之身,多杀几个鞑子,不是更好吗?”
于是他立刻做出了后续安排:“抚州号、江州号在江中巡逻,防止元船卷土重来。信州号随我吉州号前往江北,护卫小船登陆、接引友军!”
“啊?”陈文龙也是听说过边居谊之名的,对他坚守孤城的行为很敬佩,现在居然见到了本人,这下尴尬的就是他了。他连忙正色道:“原来是边都统,失礼了,大使在西边的‘吉州号’上,就是那艘大战船,岸上有小船接引,你往那边去即可……”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突然,对面不知道哪门炮走了狗屎运,居然正好把实心弹打进了一个炮窗里面,直接把里面的大炮给撞歪了,又牵连到附近的好几个炮手,连带着撞翻了一堆违规摆放在一起的炮弹……
码头边上,陈文龙正和其他文官一起,焦头烂额地调度着撤离进程。
不久后,黄州南城门大开,一队接一队的宋军从中退了出来。
抚州号在整道战列线上排第二个,之前接战的都是普通小船,对付起来很容易,船上十五斤炮装填的都是子母弹——这是宋军自制的一种炮弹,用一枚标准口径的实心弹封门,再在后面接一枚霰弹,以取得双重杀伤。但子母弹受限于装药量,只对近距离轻目标有较好杀伤效果,对于厚船壳目标就作用不大了。而现在他们即将与元军的正规炮船接战,后者船壳较厚,就得用正统的实心弹对付了。
说着,他就要对边居谊躬身行礼。边居谊哪里敢受?当即给他拦了下来。
大战船“抚州号”的上炮舱中,陈文龙声嘶力竭地进行着指挥。但舱中炮手多有临时上马的,这紧张的时候能完成装弹就不错了,哪还能在轰隆的炮声中分辨出精细的命令呢?于是各炮位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就点火,事实上各自为战了。
渐渐的,抵达南城的宋军越来越少。城中各处仍有激烈的枪声传来,但看样子,他们与其说是被困住,不如说是不想走了。
“别装子母弹了,装实弹——”“轰!”
……
看着元军战船仓皇退去,文天祥松了一口气。
边居谊摆手道:“我没事,你先走!”
大多数人同样一头雾水,但很快有人看向一直没用到的左舷炮窗,发出了叫喊声:“看,左边有船过来了!”
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他们顺水而进,很快就把自己送到了大战船的炮口前,然后就是——
他正跑着,突然间船身一动,向右转去,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歪倒,还好有两个炮手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这位铁汉子鼻子一抽,眼看着眼泪就要流了下来,最后还是仰面向天,说道:“文大使也是真正的国士!自襄阳陷后已有一月,上游各官或降或逃,下游各地自守其土,唯有文大使能伸出援手。若不是文大使,恐怕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丢在城里了。救命之恩,如何报答都不为过,自此以后,我这条命就卖给大使了!”
火光在眼前如麻点一般炸亮,硝烟如云雾一般升起,数不清的炮弹瞬时砸了过来,木板碎裂声与炮声同时在耳边响起!
正好这时城南有一队斥候抵达,对着城上高喊:“不知哪位是黄州边都统,我家文大使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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