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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忽的部下先是因驻地的区划吵闹,又吵着要补给酒肉,后来又进城寻欢作乐。他们抢了财货后出手阔绰,跟长途跋涉后一穷二白的真金部下形成了鲜明对比,双方屡次见面后互相嘲讽打起来。当地官员左右奔走处理这些骚乱,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只能求真金出手处置。段宽就是因为率部与禾忽的人打群架,被真金调到了西方的这个八谷口镇驻守。
刘好礼适时提醒道:“之前那木罕大王曾说过,甘肃有个禾忽大王要来哈密力,是不是他的人到了?”
禾忽呵呵一笑,跳下马来,下地时踏起了不少灰尘,然后一曲膝道:“好好好,见过太子……”
真金终于放下心来,又着人做好迎接的准备。等到第二日,果然就有大队人马车辆卷着尘土从东南向哈密力行进过来,真金手下的元军也列好阵势迎接他们。
真金松了一口气:“是禾忽的人?那还好……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夏军假扮的!不能掉以轻心,让我们的骑兵去拦住他们问问!”
刘好礼连忙斥责道:“这几日来太子一直在城防工地上忙碌,可未曾有一时清闲!”
……
他们又接连射倒几只野羊,段宽看了看剩下的,挥手道:“好了,今天已经打够了,不要赶尽杀绝,让那些小的回去吧!”
这些新来者确实是禾忽的部下,说是大部队还有一日就到了,他们先行来报个信。
北去的羊群突然转向,向西离开。段宽奇怪地向北看去,才发现是北边的山口有一行骑士向南疾驰过来,惊扰了它们。
见状,陪同他来的文官刘好礼劝道:“殿下,正午了,您也无需这般劳累,该回去歇息了。”
旁边一名亲卫用尽眼力往那边看去,然后对真金说道:“不是,看装束应该是我们的人。”
在他的附近还有数名骑兵散布着,骑着马前后呼啸,将一群野羊赶到一起去。后方还有几匹驮马,背上捆了些野羊之类的猎物,有的还在往下滴着血。
禾忽往北方的城墙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那可真是劳苦了,不过夏军现在连肃州都站不住,这墙也白修了。”
禾忽冷笑一声,道:“之前昔里吉送信给我说你跟汉人学歪了,现在一看果然是。当年我们族人东征西战,到哪不是说屠城就屠的?要不是我果断在甘肃动了手,夏军早就一路收粮一路攻来了,你还能在这哈密力安稳睡觉享福?”
转了一圈后,他才回到城南的一处塔楼中,登上最高层,继续俯瞰着城墙监工。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快到中午都没有下塔。
刘好礼是元国中书省派驻谦州(极北之地的一个苦寒区域)的断事官,在当地建立官府、教化民众。近年来由于中原战事,谦州与南方的联系断绝,当地土王蠢蠢欲动。当真金率部西进到谦州的时候,适逢土王作乱,囚禁了刘好礼,他便顺手镇压不臣,将他救了出来。但此后元军也没余裕留在当地稳固统治,真金便把刘好礼带着一起南下,由他帮着做些参谋。
见他这样,刘好礼赶紧补救道:“臣非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人方有城,殿下万金之躯,还是要珍重才是……”
刘好礼立刻附身称是。禾忽一笑,然后对真金的背影喊道:“太子,咱打仗的,身体不壮可不行啊!”
真金看着奇怪,一想又高兴起来:“莫不是夏军强弩之末,禾忽得胜归来了?”
真金挥手道:“不用你费心,还是赶紧洗净血气去庙里拜拜吧!”
不过随着距离接近,元军逐渐发现了这些友军非同寻常。按理说他们是战败不得不撤离回来,但一个个都不像打败了垂头丧气的样子,反倒有说有笑,阵中的大车也装满了货物,看上去反倒是得胜归来了一般。
刘好礼一伸手,对禾忽道:“大王,您远道而来也辛苦了,我们已经在城东准备好了营地,请令大军进驻吧。”
9月3日,八谷口镇。
“是这样吗?”真金一愣,然后手突然拍起了哨塔的栏杆,疯疯癫癫笑道:“对啊,对啊,没用,没用,什么都没用!唯一能挡住他们的,只有天险!”
手下们应和一声,聚拢过来,收拾东西准备回营。没了他们的阻拦,剩下的羊群立刻拔蹄飞奔,向北边的山区逃去。
哈密力现在热闹得很,城西立起了大量的营帐,城墙上也有一大堆民夫在忙碌着,运来土石扩建城墙。真金亲临尘土飞扬的工地,监督修建进程,不时吼上一两句。
八谷口镇是一处交通要地,位于大漠之中的绿洲之上,向北可翻越天山去往金满,向西可穿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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