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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
一个西装笔挺，高鼻梁的西方人走了过来，笑着向顾华招呼。
“谢谢，再见。”
吃完饭。
可惜。
未来也许更多。
办不成这事，下次来竞标项目应该容易一些。华夏除了他们电建，华夏能源集团也是他们的竞争对手，怎么热情都不算亏。
柴仁转身进了机场，这航班是直达华夏的京城，因此，在上飞机的一刻，他向通天雇佣的保镖，也算是保护合约到期终止。
“一个也行。”顾华补充道。
“这我们知道，但毕竟决定权在公司。”柴仁看着眼前的黑大个，没有采用贿赂的办法，他好歹是公司股东，传出去丢人。
看着尚昊。
“记住，别乱跑，这里可没人认你爹是谁。”临走前，柴仁对尚昊叮嘱道。
正准备回去。
“没了。”
顾华懒得解释。
“电力是重资产模式企业，一次巨额贷款，就能几乎消耗掉了这家公司的偿债能力，以欧盟那边的银行的德行，不会做。”
“不会。”
“后天啊，到底去不去。”尚昊一脸纠结。
尚昊感觉要孤身一身去了。
得到确认。
“差不多。”
而且来得太是时候。
科夫代尔摇了摇头，“这个项目会有一家法国公司，两家其他欧盟国家的公司参与竞标，除非其中一家退出，否则，我只能说抱歉。”
次日。
法国水电公司的一名副总经理，这家公司算是法国的半个国企，一直在非洲混得不错，和他们经常在同一个项目碰到。
“什么事。”
总是随时发生。
“当然。”
正因为如此。
“你说，刚电今后会不会只贷欧洲国家的钱，要是那样，可就麻烦了。”尚昊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面对柴仁奇怪的眼神，尚昊弱弱道。
项目的最终给谁，权力在刚电总公司。
“谢谢宴请，不过，你们恐怕要是失望了，这笔法国银行的贷款，我们起初也在争取让更有效率的华夏公司做，但对方不太愿意。”
柴仁他们把科夫代尔送到酒店门口。
至于让那些工程师后天再去，他倒是没有说出这种‘混账话’，为了这事，他还打电话去找人家领导，柴仁嫌麻烦，他也是一样。
毕竟。
“一路顺风。”
一听。
“对手。”
只说了法国企业优先，并没有指定企业，毕竟这是商业贷款，不是国家贷款，更不是国际援助，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
顾华的脸上不禁浮现起笑容，实话，咸鱼翻身，也是咸鱼，但柳暗花明，却是另一番风景。
既然如此只能算了，接下来，顾华等人对科夫代尔依旧热情，别忘了，这个项目以外，刚电的其他水、火电项目，他们拿下了不少。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柴仁问。
“柴哥，怎么了？”
“什么意外？”
这样聊，很容易聊死的。
几人相视一眼。
谁会退出？
“一点意外。”
意外。
刚电总裁科夫代尔如约而至。
“对你个头，别说外国银行，刚果金的银行难道是吃白饭的吗？”柴仁心里也理解，尚昊一直在温室里，看事情的能力有待提升。
犹豫了一晚上，他还是决定不去万青工业园了，这次来什么收获都没有，还独自去旅游，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脸不能这么丢。
这些企业视为大敌。
正当他纠结之时。
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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