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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哥’三个字,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随着她哭到湮灭在喉间的声音,一起消失不见。
话说的好像一早就料到他会回来。
“说什么?”
骂的有够难听,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给窗台盆栽喷水的人放下水壶,坐下前顺手调整桌上放反的职务牌。
沈晏清嗯了声。
“送到这行了,你回吧。”
九点半,她直奔副总办公室,推门进去直接往桌前的转椅上一坐。
好像没有什么能再攫夺她的注意了。
程隐拎了包就要开门。
秦皎板着脸:“我让人查。”
……
调羹磕碰碗壁,脆响轻轻,沈承国说:“咱们许久没坐在一块吃饭,正好阿隐回来。”他吃下一口粥,下颌颤颤,许久才接上一句,“好事,是好事。”
这个是她入职后递交的工作邮箱,这些天处理公事收发文件用的就是它。她是个闲职,收邮件的次数不多,随意看看,没想到当头会碰上这一遭。
“安顿好再去见沈爷爷怎么了,反正没差几天。沈爷爷想我,也不急着那一时半会,对吧?”
公司里传风言风语的人不少,竟然真有人能气得这么真情实感。
正面朝外,副总两字后印着名字:秦皎。
“嗯。”
程隐点头。
用眼尾斜她一眼,手机还她,问:“你昨天说去那儿,去了?”
他侧目:“哪家公司?”
没给她递一张纸,失去亲人的悲痛让他棱角尖锐。
沈晏清叫住她。
他没接话。
沈晏清吸了口烟,沁出长长烟气。
“周婶做的菜还是很好吃。”
“我昨天和他说了。”
虽他说要谈谈,可她兴致缺缺,说罢便不再多言,径自开门下了车。
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去处,非年非节,回来也是各来各的,不太撞得上,很难凑齐。
沈晏清不动,程隐亦不动,收了揉膝盖的手环抱于身前,笑意不减,直直看他。
“不结婚的事。”
她想了想,“……好像没有?”笑着点头,“得,那算我记错了。”
骨灰下葬那天,程隐躲在空空的练功房里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从墓园回来的沈晏清最先发现她。
沈晏清想抽烟,看了看烟盒里那半截,拿烟的手又收回。他问:“为什么回来不联系……”顿了下接上,“不联系爷爷他们。”
一方天地,左右各物,都不如手里那包葡萄干来得有滋有味。
沈承国喊来周婶,程隐忙说:“不用送。晏清哥会送我,我坐他的车。”
“我就是告诉你一下。”程隐歪歪靠在转椅上,“不然我没谁可说,除了你也没人关心我。”
“哦。”
声音响彻整个练功房。
也就是说,早就回来了,不是今天才到,但今天才回家。
要不然她也不会是副总,要不然也不会她一开口老板就愿意卖她面子。
头一行最显眼,下面的内容其实没什么看点,无非是一些粗俗谩骂。
她进公司是秦皎卖的面子,老板点头,直接空降。为了避嫌不给秦皎这个副总添麻烦,程隐入职不过十天,踏入她办公室的次数不到三次。
“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过几天都回来吃个饭。”
秦皎听得不是滋味,没接话。
“聊什么?我时间很紧,明天要上班。”
程隐盯着屏幕瞧了半晌。
从沈老太太去世那年开始,后来才不叫了。
“……谁问你这个。”秦皎翻白眼,“见到沈晏清了吗?”
走到厅里,脚踩上地毯,沈晏清停下回头一看,背着外头光影,能看得见她半张侧脸,就着午后下落的夕阳,脸庞在余晖下泛着淡淡的光。
“今天。”
程隐冲秦皎挑眉,语气无所谓:“我跟他结婚的事作罢,我告诉了他,我和沈爷爷谈过,他老人家同意了。”
“昨晚沈晏清送我到家,在我公寓楼下。”
老爷子名承国,年轻时人如其名,硬朗飒爽气概雄雄,如今上了年纪,米饭也吃得少了,碗里稠稠白粥熬得软烂。
见她又吊儿郎当不说话,秦皎抽了张纸捏成团扔她,“别嬉皮笑脸。”
“不用了。”程隐坐姿懒散,“堵得住一张嘴,堵不住每张嘴。”
他目光稍敛,不答只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
小的时候她偶尔会这样喊他晏清哥,他不喜欢,她悄悄嘀咕过,说显得亲近。
一封匿名邮件,标题硕大:
欢好的时候,她跪在他床上,床单磋磨,她皮肤嫩,时间长了就容易红。
回沈家一趟,见了沈晏清,程隐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累,一觉睡到天亮。
程隐勾唇,“地板太硬。”
薄阳细碎斑驳,照出斜斜两道人影。
饭桌上包括程隐和沈晏清,只有三个人。
沈晏清没有立刻进去,目光在她脸上扫过两遍,无言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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