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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你问我这个,我更想问你为什么要自责。”秦皎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当初你出国前我就会拦住你。”
秦皎抿抿唇,拍了拍程隐的背。
但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现在整个公司都拿这件事议论秦皎,在秦皎的生活圈里,它成了公开的伤疤。
晚上,潜伏在各大论坛蹲八卦的某些营销号把楼里内容整理一番,发到了微博上,立刻引起议论。
秦皎侧眸,“说什么傻话。”
是拿着扫把的程隐一脚把可乐易拉罐踢到她们面前,站在后门边冷嗤,说:“你们怎么不用手抠呢?倒是净让别人做这种事。”
程隐深深吸了口气,心口汹汹烧着一团火。
秦皎抿了抿唇,“我一直想,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为自己讨回公道,我一定会站出来。但我不知道九年够不够,又能不能有那天……”
作为画家,和画相关事情接触的几率比普通人大得多,容辛参加好几次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不同画品拍卖会,都发生了类似的情况。
因为程隐感受过痛苦,所以更加懂得别人的痛苦。
“能不能不要打哑谜?”段则轩半带怒气半带不悦,“说话说清楚。”
秦皎松气,听她答应竟放松下来,尽管此刻公司里邮件传得满天飞。
她按地址,去到一个看起来很高大上的酒店外。程隐穿着不像生活装的裙子出来,一句话不说,直直走到她面前抱住她。
程隐越发用力挣扎:“放手!”
“你的前女友给我们公司所有部门群发邮件,现在秦皎已经不能正常上班了。”程隐冷笑,“我麻烦你们这些人一下,眼神能不能好一点,什么女人都下得去手你也不嫌倒胃口!”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圈子,程隐就是那个“被按着头蹲下用手去水沟里抠垃圾”的人,在心理上一直历经这样的暴力。
握住秦皎的手,程隐深深吸气,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回来……没有别的原因,舒家!舒氏有猫腻——”她捏紧秦皎的手,“他们在国外洗钱!”
程隐眼睛亮了一瞬,又沉下来,“一定可以。”
那一年糟乱荒唐,程隐说要出国留学,她真的以为是留学,还为程隐能想开松了一口气。
发帖的匿名者将邮件内容一起发在了帖子里,看帖的网民里有常混娱乐版块的,跟帖没多久就有人惊讶:“这个舒哲是舒窈的哥哥吗?我怎么记得以前扒过舒窈的背景,她不是有个哥哥就叫这个名字?”
临行前程隐拉着她把从前念书时常去的地方统统去了一遍,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还把积攒下的钱全都给了她,当时就应该留意到的,如果注意到反常,就不会有后来的久别。
在遇到程隐之前,她完全是另一种模样。从小内向腼腆,别人多跟她说一句话就不自在得不得了,于是总被人左一点右一点欺负。
。
因为真正的真品容辛见过,他的外公是个收藏家,那幅画很早的时候就进了他外公的收藏室。碍于财不外露的道理,一直很低调。
茶点没怎么动,她们肩并肩盘腿坐在落地窗前,聊到过去, 聊回现在。
不想要他们高高在上的施舍,她只希望他们这种活得恣意又了不起的人,能稍微有一点点人性,稍微体谅一下别人,能不要再给处境本来就很难堪的人增添更多麻烦。
她伸手将程隐揽过来, 程隐没有半点抗拒,侧身埋首在她肩头。
一开始以为买家是个有钱没品位的主,后来才发现问题不在他身上。
谁在她的椅子上做手脚让她摔倒,程隐连课桌带凳子一起给他扔到门外。
谁往她抽屉里放装满垃圾的塑料袋,程隐当着全班人的面把塑料袋里的垃圾抖出来倒在他课桌上。
直到后来某一天,晚上九点程隐突然发消息给她,说:“你来接我好嘛,我身上没带钱。”
九年过去五载,如今一切还是茫茫。
虽然有消息透露说,买方对这副画期待很高,所以给价爽利。然而这种“由于我觉得它是真品所以我愿意多花点钱”的态度并不能说服容辛。
“真那么坚贞你特么怎么不自尽呢?想死还死不了?这女的真是婊气满满,错全在男方身上了,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厉害厉害,好一朵清清白白的绝世白莲。”
谁上课无聊拿橡皮扔她,程隐直接把整个笔袋砸到他脸上。
程隐用力挣了几回,挣不开,火气更旺。
“麻烦段总看看,这位是不是你女朋友?”程隐眼里冒火,语气冲的很,教段则轩愣了愣。
段则轩脸色一变,还没说话,沈晏清问:“……是那件事?”
她发现这个人很奇怪,成绩挺好,可是话少,乖戾,实在不好相处,对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八卦、聊男星、聊学校男生的女生们没有兴趣,总是独来独往,谁都不搭理。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
自己送到她面前,她没办法置之不理。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她不会回国。
沈晏清见势不对,坐直身子。段则轩看过纸上的内容,皱了皱眉看向程隐:“我跟她已经分手了。什么情况?”
“啧啧,又是KTV又是高富帅,联想起来真的很微妙呢~”
她们来往渐多,但她还是对程隐知之甚少。
死胡同不能钻,否则一辈子除了累,还是累。
不仅扒出了这位“舒哲”正是当红明星舒窈的亲哥哥,也把当事人“女上司”扒了出来。
顿了一顿,秦皎告诉她:“沾有舒哲体液的布料,我没有扔。我当时把东西交给了那年搬到近郊的科研实验室保存,在他们提供的环境下最多能保存九年。”
那两个女生敢欺负她,不敢欺负程隐,被呛得哑口无言,老老实实把自己弄翻的垃圾收拾得干干净净。
伴随着那半道清脆的声响,陡然安静下来。
她也不想。程隐闭了闭眼,呼吸起伏剧烈,挥过他脸颊的手想要握紧,又惶惶松开。
程隐请人去查,给同城晚报员工的工作邮箱群发邮件的人是谁,不出一天就查到了结果。拿着表上的资料内容,她乘车前往段则轩的公司。
一切都是天意。
程隐当时脸色都变了,她说:“那是舒家的管家,我见过他。”
她知道程隐心里有事,她不敢问。
而后派人去查,沿着舒氏这个方向深入,果然顺藤摸瓜发现了很多东西。
她不想撒泼,不想失去理智,不想迁怒谁。可是看着秦皎一再陷入低谷,一次又一次被推进泥潭,她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跟帖的网民们霎时对匿名楼主吐槽这位被强的上司平时如何冷面如何不近人情没了兴趣,纷纷开始了深入扒皮。
舒窈的一众粉丝在粉丝站带领下纷纷反呛:“不说那人是不是真的是我们窈窈的哥哥,就说事件本身,看描述人家一个什么都有的高富帅,吃饱了撑的去强|奸她?又没有漂亮到什么程度!”
段则轩含笑打招呼的话没说完,程隐快步到他办公桌前,一把将几张纸拍在他面前。
程隐的脸色越来越晦暗。
“你会不会怪我……”程隐的声音低若蚊鸣, 或许是知道答案, 没等秦皎回答,她垂头, 发丝滑落挡在颊边, 自问又自答,“如果你怪我就好了,为什么不……”
不知是她们公司哪个部门的人,看戏不嫌事大,去八卦论坛上发了个“扒一扒”。
程隐半晌没说话,秦皎皱眉,捏着她的肩用力,又重复一遍,“答应我。”
“我不会放过舒哲。”程隐埋在秦皎肩头,咬牙说,“哪怕豁出命……”
沈晏清拉住她。
两个女生好不容易动两下手打扫卫生,结果却把垃圾桶碰翻,半桶垃圾倒在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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