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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哦了声，没往心里去，打开冰箱拿了瓶冰啤酒就转身出去。
“杨柔还没死心？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都替肖队累。”先是郭刀的声音。
她挑了挑眉。
逮着只有两个人待在宿舍的空，周娣不免问及他们的事。
在包厢里看了看，没有肖砚的影子。她出去找他，脚下几转，就在走廊尽头看到他。
肖砚瞥一眼，她晃晃手里的杯子，“有点脏，冲一下。”
方明曦点点头。
他似是要起身，她回神忽地拽住他的手，“你去哪？”
肖砚明白她的意思，俯首在她唇上亲了下。
不只有队里的人在，方明曦便没大喇喇往肖砚身边凑，和上回一样坐在寸头旁边。跟寸头几个算是老熟人了他们对她还算照顾，寸头和郭刀聊着天也没忘偶尔瞅她一眼，怕她吃的不好。
肖砚顿了顿，而后顺应她，揽住她的腰把她又往怀里搂了搂。
客厅里，寸头几人打牌说话的声音隐约传来，一种诡异的刺|激感令心跳加速。肖砚被她勾得气息重了几分，搂着她的背将她压在水池边。
现在她想要肖砚，周娣觉得她主动过头。
肖砚被她拉住，只好道：“我把杯子拿去厨房。”
“那如果要不到怎么办？”周娣忽然问，“如果当时你最后还是没得到天牛呢？”
半晌，方明曦亲够了，松开肖砚。
被放在床上，方明曦坐着发愣，抬眼看他，“总感觉……没什么真实感。”
周娣叫了两声，方明曦才回神。她摇头说不，“我不想吃东西，你吃吧。”
肖砚失笑，“……谢谢你了。”
“明曦，你和那个姓肖的人……”
两个人正聊着，方明曦忽地瞥见什么，往前一步倚进肖砚怀里，不由分说便抬手勾下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方明曦坐在桌边，扯着馒头吃，嚼在嘴里，想着昨天的事情，思维还有些迟缓。
“好吧。”周娣拿着几包零食爬上床，在上铺一边吃一边又和方明曦聊起来。
寸头进来，脚下一顿，“你俩干嘛呢？”
寒假余下的时间眨眼过得飞快，开学后，方明曦准时回校报道，肖砚公寓里她的那些东西，生活用具、衣物之类都留着没带走，只回租的房子里收拾了一箱惯常穿的衣物带到学校。
方明曦停下笔，没接话，忽地说：“我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和邻居家的小孩一起玩，在树上发现了天牛，我们都想要，但是他们不敢抓，只有我用纸巾裹着抓了一只。”
她点头，“第三道菜还挺好吃的。”
原本春节前，他对她只是有想要进一步接触的好感，至少那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不同于以前那种整个人蒙着股郁气的上进勤奋，眉眼间格格不入的情绪淡化开来，强韧富有生命力，带着点明朗气息。
方明曦也没有如其他人料想得那般消沉下去，虽然脸上还是笑的少，平时话也还是少，但人瞧着比以往精神，状态也更积极。
周娣察觉方明曦的变化，原本怕她伤心过度，如此一来担心倒是少了很多。
水壶刚放上电热座，方明曦进来了。
方明曦继续道：“那天我挨了一顿骂，到家我妈还在教训我，说我不该图别人的东西。我坐在屋里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晚饭做好了还在哭。我妈没办法，只能吃饭前带我去又抓了一只。她一直很想不通，我平时很少耍赖，为什么那次突然那么固执，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过完春节，我已经二十一了，你只比我大七岁。”她很认真，“我不嫌你老，真的。”
……
肖砚替她撩了撩鬓边碎发，问：“吃饱了么？”
“嗯？”周娣不妨她突然说起别的，略诧异，还是往下听。
寸头道：“你又知道砚哥不乐意了？好歹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多看两眼不也舒坦。”
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车先开到他公寓，寸头和郭刀几个都在他家待着。包厢定的是六点半，还有两个多钟头，几个人在客厅里打牌消磨时间。
饭点将近，一群人从公寓出来，开车到订好的酒店。进包厢一看，见上回那个杨柔也在，方明曦心里登时不大痛快。
……
方明曦倒是松了口气，心虚朝肖砚瞟。肖砚无奈，抬手在她脑后拍了下，“让你安分点。”
“明曦？明曦你要不要吃这个啊？”
“怎么跑出来了？”
方明曦牌技差，不参与他们的消遣，在一旁吃着水果看他们玩。肖砚对打牌兴趣不大，玩了一会儿便撩手，起身去厨房烧开水。
“看你没在出来找你。”她走到他面前。
肖砚在她唇角抚了下，“你跟她才见两面，就这么不喜欢她？”
早餐在桌上，他赶着回队里，没说上几句就走了。
方明曦吃吃地笑，脸上薄红未退，一副做坏事得逞的模样，“她刚刚快被气死了。”
他弯腰，抱她回房间。
“就不喜欢。”方明曦往墙上一靠，姿态懒散，眼里尚未消褪的媚意水波一样晃晃荡荡，眉头轻挑，“谁让她惦记你，她不惦记你我就不气她。”
现在，要细究这份好感有多少，有几分，谁也下不了定论。
方明曦不管什么杯子不杯子，扯着他坐下，跪在沙发上跟他说话。
暧昧气氛搅得丁点不剩。
方明曦把杯子冲干净，倒过来拿着沥水，扭头朝肖砚看。
郭刀嘿嘿笑了下，说：“就肖队那体格那架势，依我看，一般身板的女人还真不好应付，这床上可有够呛，没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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