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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算了，你们两个……居然滚到了一起？”
“听说塔拉斯先生派出了‘黑寡妇’克莱尔·瓦扬女士，还有最优秀的‘红雀’叶戈罗娃……”
克莱尔感到委屈。
她们的确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在执行上出了一点岔子。
“如果能够将其转化为红房子的眼线，对于之后的计划实施有莫大的好处。”
塔拉斯心想，那两个早早毕业的师姐太不靠谱，娜塔莎这种新人也许更能发挥用处。
可是今天，塔拉斯实在忍不下这口怒气。
传说中极其严苛、残酷的毕业考试，都还没有见着影子呢。
自己调|教出来的两个好学生，居然给一个混蛋祸害掉了！
“而且，还是两个一起？”
那些行色匆匆的教官，还有努力训练的学员们纷纷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丝震惊。
有时候没有受过训练的，比专业人士更有效果。
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材纤细，梳着马尾辫的少女走了进来。
塔拉斯立刻否决，他从不在没有价值的目标身上投入时间和精力。
“这就是你对付红房子特工的办法？”
塔拉斯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意外。”
克莱尔同仇敌忾，那双能跳《天鹅湖》、《胡桃夹子》的大长腿，有些站立不住。
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岂不是受人耻笑。
塔拉斯恨不得把那个祸害自己学生的卷毛男，打断手脚，扔进铁桶，灌上水泥，沉到莫斯科河里。
“大概吧。”
塔拉斯暴跳如雷，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这是间谍头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大吼大叫，这对于喜怒不形于色的塔拉斯而言，算是极其罕见的失态表现。
那只是一个书记官！
“你提前毕业了，娜塔莎。”
塔拉斯安抚道。
随即，这位间谍头子怒视叶戈罗娃，质问道：“可你们为什么会跟那个该死的书记官滚到床上去的？”
足以让他勃然大怒，情绪失控的事情，还真的不多。
培养亲密的感情，将其视为伙伴，而后再处决掉它。
“愤怒是无能者对自己平庸的掩饰！”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想法。”
叶戈罗娃提出建议。
楼下的教官、学员在暗自揣测，楼上的办公室气氛凝重。
再说了，红房子最优秀的学员，也没有那么廉价。
红房子的学员在毕业之前，都要接受相关的训练。
通宵鏖战的卢克没有回答，堂堂神盾局长跟苏联女特工滚床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塔拉斯如此想道。
“我会努力……完成任务。”
“发生了什么？”
塔拉斯摇了摇头，很是失望。
他完全没办法控制情绪。
“没错！那个叫克拉克·肯特的混蛋，根本不是什么菜鸟！”
“把娜塔莎叫进来。”
……
“你不需要表现得很有经验，自然一点就行了。”
等到把酒柜里的存货彻底清空，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克莱尔和叶戈罗娃自己都已经醉醺醺了。
隔着办公桌，站着克莱尔和叶戈罗娃。
塔拉斯用力拍着桌子。
吩咐了注意事项，塔拉斯便让少女离开。
所以，塔拉斯会灌输给她们，不择手段，只为完成任务的极端理念。
红房子的第一课内容，就是控制表情和内心。
“美色和身体是工具，但不是随便就能丢出来的廉价餐券！”
她还是一只没有捕食经验的雏鸟。
换成以往，克莱尔不可能这样放纵。
把那些特工学员丢到雪地，只留下一到两份的生存物资，营造互相厮杀的血腥战场。
“你们很快就会见面。”
次日下午，塔拉斯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愤怒的吼声震动了整个楼层。
小声的议论，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暗流缓缓流动，形成一股股浪潮。
“这是红房子有史以来，最耻辱的一次行动！”
酒精是挑起欲望的魔鬼，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后者微微一惊，眼中带有怀疑。
特工，间谍，本质上都是把人类驯化成冰冷的工具。
塔拉斯微微颔首，似是表示理解。
卢克表情古怪。
“红房子培养出来的，是顶尖特工，而非那些搔首弄姿的站街女郎！”
有着外情局大佬叔叔撑腰的叶戈罗娃，胆子要更大一些，率先说道。
比起克格勃那帮狠人，红房子处理敌人的手段，只会更残酷，更直接。
“你们是我教出来最优秀的学生，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任务，从来没有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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