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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以前的九头蛇，最多只要四十分钟。
这便是一代泽莫的真实内心写照。
一方面，是因为泽莫与自己有着同样的出身。
“超人带走了冬日战士，这也许就是他释放出来的信号，亦或者警告。”
哪里有斯特拉克男爵这一支九头蛇的生存空间？
这家伙该不会是隐藏在九头蛇内部的二五仔吧？
所处的位置不同，差距太大。
这样的行为，反应在语气变化上，不出意外被斯特拉克男爵察觉到。
他的声音将能决定一个国家、一座大陆的格局，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心理分析得到的结果，也自然谬之千里。
斯特拉克男爵的询问，把歪嘴泽莫拉回现实。
“泽莫，你觉得那位人间之神，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是利维坦，亦或者九头蛇，都要做出选择。
他退出房间，站在救世主塔楼上眺望克里姆林宫。
一心想要把组织卖给超人？
“泽莫，你有不同的意见？”
也没有与利维坦谈合作的筹码，恐怕塔拉斯那个间谍头子，很快就要对自己下手。
“就在明天，就在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的墓前。”
全世界最有话语权的强者！
斯特拉克男爵双手撑在桌上，看向坐在对面的一代泽莫。
这不仅是职场的潜规则，也是升职加薪的财富密码之一。
“九头蛇其他派系的头领，他们拒绝打破成见，放下隔阂，不愿意与你携手，重建一个更完美、更强大、更难以抵挡的九头蛇帝国。”
这个提议看似很有诱惑力，但没能打动斯特拉克男爵。
另一方面，也是九头蛇人才流失严重，找不到什么精英。
可听着就是舒服，让人浑身毛孔张开，嘴角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他想告诉我们，九头蛇没有选择的权力，要么服从，要么……像红骷髅那样，死得悄无声息。”
这就相当一家曾经强盛的老牌企业，面对如日中天的世界巨头。
斯特拉克男爵轻轻摇头。
泽莫打得是这个主意。
沉默的气氛，弥漫在室内。
他认为九头蛇失去的一切，相比起能够得到的利益，完全不值一提。
斯特拉克男爵眉头皱得更紧，用奇怪的眼光望着一代泽莫。
考验超人的耐心，这既不明智，也很危险。
也许超人没有成为独裁者的想法，但不能否认的是，世界迟早都要被他的阴影所笼罩。
一个强人的出现，必然会催生出另一个强权。
斯特拉克男爵回答道。
“不对等的谈话，所得到的结果，只能是一再退让，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拱手奉上。”
“隐形的独裁，那也是独裁！”
把时钟的指针拨回两个小时之前，斯特拉克男爵本来安心地待在救世主塔楼，考虑着利维坦的建议——也就是与超人面对面进行一次谈话。
斯特拉克男爵对此很受用，哪怕他知道此乃阿谀之言。
谈话到此，便陷入僵局。
“泽莫，九头蛇与超人的地位不平等，根本保证不了自身的利益。”
继续保持骄傲，不接受收购，只能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作为下级，在抛出自己意见之前，肯定要奉承一番自己的上级。
用神盾局来对付其他的九头蛇，抱紧超人的大腿，未来可期！
念及此处，他嘴角不由歪起，露出诡异的笑容。
戴着紫色面具的一代泽莫停顿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再说了，使用无数的手段，也比不上一次正经且有诚意的正面交流。
泽莫为九头蛇立过功，流过血，他不应该如此怀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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