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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肥,今晚吃沙拉。”孟胜祎这么说着,屏息收腹,摸了摸自己的腰围,不满而困惑的盯着她,你怎么这么瘦?每天不吃饭?
今年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正月初九。
不是都说,黑灯瞎火,碰碰小手。
桌上摆满了菜,荤素搭配,围着一口大锅,鸳鸯色,很快就滚了汤,蒸汽从锅里一股股地腾起。
温冬逸作势的皱眉,“终于跟我呆腻了?”
“下周三、五、六,还有下下周的三五六,你都别来找我,我要练舞的,开学就要统考了。”
冬逝之后,七月盛夏,好像刚刚听见蝉鸣,就被落下的树叶带走。四季每年都是相似的,一岁一荣枯,唯有人事变化万千,比如,孟胜祎的爸爸,给她找了位‘新阿姨’,初次交锋,电光火石,段位太低,斗不过人,放弃抵抗。
她俩眼睛睁圆,正经的说,“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儿。”
“孟胜祎?她不是去巴厘岛了?”
他问:
直到,环绕着购物中心跑的观光小火车,嚣张地唱着童谣,从眼前开过两轮了。
她很不耐烦,“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她的鞋跟不高,敲着地又特别响,拖来两张干净的椅子,坐下,翘起腿,从近似皮草的外套里掏出一盒烟,对梁霜影说,“我会抽烟。”
“然后呢?”
这一番看破红尘的话,从她嘴里听到,有点别扭,就像她超龄的成熟打扮,又不那么矫情。
温冬逸既不解,又笑着,“有这么高兴吗小财迷?”
“谈吧谈吧,多好啊,我也想找个人谈……”孟胜祎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孟胜祎当时还说,你就是跟他来一腿,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她的用词很奇妙,但是校园言情男主角的脸,以及他的家庭背景——俞高韵的母亲至今未婚,经营一间小小的日杂店,却与孟胜祎的家在同一个住宅区,地段繁华,还是高档复式公寓。
梁霜影将这根青菜咽下,还要沉思了一会儿,才说,“等我考完你再来。”
梁霜影回想了下,说她的三餐基本都有,不怎么按时吃,晚上不太冷的话,会绑负重出门跑步,回家压腿拉筋,每周起码两节舞蹈课,课下自己复习,算是运动了。
他默了会儿,瓮声瓮气的说,那我知道了。
孟胜祎有些怔愣,指间的烟灰都掉了一大截,听着就腰酸背痛,“晚上我去Hupop蹦迪消耗能量,哦,凌晨两点之前,要是我没有给你发信息,你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回家。”
她淡笑着点点头。
“好。”他拖着长音说,语气那么纵容,仿佛把她捧着,疼着,她说什么都可以。
梁霜影怔怔地收下,再用手托着红包掂了掂,随之开怀笑起来。
“……她发了朋友圈。”
她猜测说,“可能……临别前最后的一餐。”
她没回答,低头点了烟,一口接一口,没有什么美感,发泄似的,吸气的时候脸颊凹陷很多,吐出来的烟很少,都进了肺里。
“我认真的,过年胖十斤,我新买一条裙子还没穿呢!”
一旦有关俞高韵,梁霜影就忍不住去回想,孟胜祎向她投来的那个复杂的眼神,好像说着,亏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了然的扬了扬下巴,“好好考,实在考不上跟我说一声。”
“砖头还不好?”
她接着识破,“上次让我跟你妈那儿打掩护的……”
火锅店门前挂着两只大灯笼,木头和红纸的搭配,格外喜庆。他们眼前一张四方方的桌子,旁边有个戏台子,台上木雕的藻井经不起细瞧,大概就是个装饰。
温冬逸扶着方向盘,不着急踩油门,侧过身看着她,“来,先说两句好听的。”
“拜年啊。”他一脸理所当然。
她低下眼睛,不想瞧他的嘀咕着,还呆腻呢,一年见了几次面?也就比牛郎织女强点儿。
是俞高韵的电话。她没有及时回拨,而是点开了未读的微信消息,昨天夜里俞高韵发来的几条语音,他说班里一群人搞聚餐,过年了大家一起出来吃吃饭、唱唱歌,时间就是今天。
这个时候,收到了他的信息:
梁霜影以为自己听见了她的哽咽,她又忽然笑了声,“现在他们连架都不吵了……”
这些足以引出小半本言情故事,确实容易蛊惑青春期的荷尔蒙,去想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么着,温冬逸显然不太理解,她又说,“我是舞蹈类艺术生,要经过省里的统考,省考过了有合格证,然后才能参加院校的考试。”
那么长的一句话,好像可以理解成——我就剩你了。
开涮之前,梁霜影三两下扎起头发,又把袖子一掳,露出两截雪白纤细的小臂,夹起一筷子血色的肉片。
温冬逸表情来不及转换的顿了下,然后恢复平常,“火锅?”
梁霜影喜欢辣的,几乎不怎么碰白汤,嘴唇吃得艳红,她皮肤又白,怪好看的。他抬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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