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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去过，昨天还去那找活了！”
葛小天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然而令葛小天诧异的是，满大厅的人全都向他行注目礼。
孙会计也是这个模样。
“好啦好啦，别挤了，人够了！”
葛小天打开后，“怎么了老哥？”
“抽吧！”葛小天率先点上一支。
“哦？今天周一，可能是来开会的！”
这次拿地皮有点难！
“领导，其实我今天还有个重要工作需要向您汇报……”
葛小天点点头。
葛小天左手夹饼，右手豆浆，裹着军用大衣跳下车。
好点的，遇到个大老板，说不准能干十天半个月，又或者就留在工地。
葛小天摆摆手，“很好弄，等会我教你们。名片么，去过祥县么？”
路边有许多摊贩，他本以为是集市，没想到是自发组成‘劳务市场’。
“中心区域，听说有个大公司要招人，工期两年半。”
“少的时候三四千，多的时候能上万，但也得看季节，现在东北那边有许多工程停下来，劳力们回来，有闲不住的就往这边跑。”
济市大楼。
“巧了，会议推迟到下午，前来开会的领导班子成员全都入场，不，先到大厅！”
……
首期两个亿投资，放在祥县是爆炸新闻，但放在济市……真的不好说。
看望三妮走的外围国道，学校不在市中心。
最开始的那名汉子将钱放好，又把让给的那支烟夹在耳朵上，捏着没抽完的烟头，迟疑道：
溜达溜达吃个早餐，然后到会议室布置投影仪，调试调试，找找感觉，时间上绝对来得及。
“领导，刚布置好，上午不是有个会议么？”
刹住车的大金杯差点被推走……
无需多问，他对这类自发性劳务市场很了解，毕竟另一个时空也干工程，哪天缺人了，开几辆车跑过来，挑选几个大师傅回去就能补齐人手。
第二天上午。
“那你听说过星月湾么？”
这时，孙局迎上来，略带尴尬的接过吃剩的夹饼和豆浆，小声嘟囔道：“咋这么巧呢，我刚要出去接你，你就进来了！”
无论城市多么发达，即便北上广也有许多这样的地方。
“今天没啥大活，等会去市里大楼装个投影仪，搞好你们回去就行。当然，如果想跟我干，可以去郊区的林杨汽贸城，这是我名片！”
大毛熄火后，同样啃着关上车门。
而送小姑娘们回家，天冷时间也晚，映着昏黄色路灯，大街上萧条冷寂，每一个角落都像陈年老照片。
“不，是你成绩突出，仅仅两个月就带动祥县经济来了个三级跳，还有两家开发商入驻，很难得！”
“二哥，门卫咋不拦咱们？”
尤其是早上‘劳务市场’那一幕。
现在有，未来也有。
后面五个汉子挎着装有工具的针织袋，还是这个模样。
呼啦啦……
有利润的地方就会有压榨，有暴利的地方就会有势力。
葛小天则是与大毛、老孙，准备四处转转。
不过，在这找活得看运气。
“领导，葛先生等会就到。”
“二哥，里面人挺多！”大毛有点怂。
葛小天很失望。
轻轻一句话，四周人群闻风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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