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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找回了当初的效率，不到一个月就完成了全部任务。
没过几分钟，菜出锅，上桌。
最近这些天，待在自己卧室里写代码的时光，让王衡颇有种熟悉的安心感。刚毕业还没有被路琪盯上的时候，日子也是这么过的——只需要埋头工作，脑子里的每个念头都充满了理性的逻辑，没有令人心烦意乱的感情纠葛。
他就站在那里，发了不知多久的呆，直到Q号的消息提示音唤回了注意力。
只用了十分钟，王衡就找到了那些下载链接，传给了萧仁健，又换来了一句带着十几个感叹号的【大哥】。然后，王衡就不再管这事，点开了购买火车票的官网。
萧仁健秒回：【大哥！！】
路琪：【不用谢，我只补你点零头。而且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再说。】
看到这句话，王衡就打消了那点临时加价的期待。
听到儿子这么说，王健略感欣慰。然而换好拖鞋进厨房一看，他的脸色就变了。
将工作成果发给路琪之后，没等多久，对方回了一行问号，以及一行感叹号。
但王衡只是发了【谢谢】两个字作为最后的回复，没有再说更多的感谢或客套言语。然后，他点开比特币交易平台，经过了一系列的手续，将5万元的现金转进去，买了整整50枚比特币。
路琪：【我们每个月给外包的预算有限额。】
“真是令人期待啊……”
父亲颓然捡起筷子：“真不该给你那么多的，一次性……唉。”
路琪：【差点忘了你还是学生。厉害，真的厉害。】
萧仁健：【你认识她？！】
王衡：“别的我不清楚，反正硬座票是很充足。”
“又是番茄炒蛋？这都连着几天啦！”
下面还有几张图片，都是特种动作片的女演员剧照，看起来漂亮又清纯。
“米饭已经煮好了，你自己盛饭吧。菜要下锅了，我没空。”
王衡答道：“今天刚买的车票，下星期就走。这几天我基本没事，打算待在家里打游戏。正好，现在我也有一台笔记本，咱们终于可以联机了。”
王衡：【好慷慨，多谢啦！】
“没有这个必要，我现在是怎么省钱怎么来。”
又过了几分钟，路琪发了一条消息：【你的动作这么快？加班了？】
“已经买啦？”
王衡又坐回到电脑跟前，点开了与萧仁健的对话窗口。
王衡：“鸡蛋算荤菜。”
这酬劳，就算是放在几年后都相当不错了。尽管王衡的工作完成得相当利索，但对方打钱更利索，路琪显然催过了给款流程——对于大多数接私活的程序员而言，这种待遇都堪称是梦幻级别了。
王健无奈闭嘴，默默地盛了两碗饭。
“我不是给你不少钱么，别吝啬啊。”
“你干了什么啊！怎么就只剩一万了？”
王衡：【那大佬能不能提提价呢？】
父亲撇了撇嘴，夹菜就饭，不再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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