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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都说了很不错的嘛，还要怎样？”
“那我就在酒吧里唱一辈子！”
少女指了指自己胸口：“可我现在根本没有名气啊。”
王衡淡然道：“很不错。”
“啊？”
“那该怎么办？”
“你觉得，我唱的怎么样？”
“那你们回去吧，店里还有事，我就不送你们了。”
少女不由得有些扫兴。毕竟在唱歌的时候，她闭着眼睛暗暗幻想过王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瞠目结舌亦或赞不绝口？对于自己的嗓音她很有信心，然而此时王衡的表现实在太平常了，就好像在说——这种程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那你觉得怎么样？”少女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丝期待，“我能靠这个为生吗？”
少女伸出手，两张百元大钞递到王衡面前：“你看你看，今晚的劳动成果，不亏吧？”
“人设？”
王衡：“你说过，在帝都当过一段时间的酒吧驻唱，而且在那之前，你是因为觉得自己能靠音乐为生才离家出走的。所以逻辑上讲，你的歌唱实力应该相当强才说得通。开唱前我就有很高的期待，所以确实没怎么惊讶。”
王衡望着歌唱的少女，再扫了眼那些一脸沉醉的观众，默默打定了主意。
就在裴宁乐陷入沉思的时候，下首歌的前奏响了起来。她连忙撂下一句“待会再说”便回到了舞台上。
王衡故意恐吓道：“你要想清楚，这个选择的代价很可能是一辈子都红不了，甚至连娱乐圈都进不去，只能在酒吧之类的地方……”
裴宁乐扭头盯着他，微微皱眉：“我不想要什么少女人设。”
裴宁乐摇了摇头：“我还欠着你的钱呢，现在还给你呀。”
涛哥转身回去。
于是他尽心尽力地讲解道：“比如说申丝雨，她属于年轻的偶像派歌手，走的是可爱少女路线。除了专辑选曲几乎全都是小清新情歌以外，她平时给粉丝也是这种感觉，不能闹绯闻，更不能抽烟喝酒之类的，因为粉丝会代入她在歌里唱的那个男友角色。而马英是中年实力派歌手，同样的性别，歌曲风格就完全不一样。所以马英可以在综艺节目里大呼小叫，经常直接怼她看不惯的人，但粉丝不会太在意，因为她的人设就是歌坛前辈，实力与人气兼备，而且还是个直性子。”
“哦……就这样？”
少女犹豫了一下，把钱塞回口袋。
裴宁乐眨了眨眼，一脸的懵懂。
“什么什么……”少女歪了歪脑袋，“策略？”
裴宁乐与王衡走出酒吧，耳边顿时安静了下来。临近午夜的时候，街道上自然比酒吧里清静许多。
王衡已经考虑清楚了。如果能够帮裴宁乐事业起步，那么她真正忙起来，自然也就不可能跟自己有什么暧昧关系。
王衡却拒绝道：“你还是自己收着吧。今天你光找到了工作，但没找到房子。等租到合适的房子，交了租金，到那时你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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