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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句话的后面，附着一串详细地址。
他没有员工卡，连大楼门口的门禁都过不去，幸好路琪派了个人下来。
冯濯和王衡先后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王衡收起手机，自言自语：“先赚好这一波吧……”
比如此刻走进大楼的王衡。
王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了没吐槽——50%的分成比例啊，要是真的一百年不变，这丫头得亏到死！
冯濯：“哦，那个啊，怪不得……”
两人用小拇指拉了勾，裴宁乐还特意说了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王衡说完，就见少女伸出了右手。
“这就要问路琪大佬了，不是她叫我过来兼职的吗？”王衡懒得给自己辩解，指了指缓缓张开的电梯门，“到了，咱们走吧？”
王衡：“行吧，你高兴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冯濯还暗暗感叹——之前路琪吩咐他下楼接人的时候，说了要接的是“王衡同学”，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真是个学生，而且还是大一新生！
冯濯和王衡走出路琪的办公室，来到一处空置工位旁。冯濯的脸上还有些难以置信的神色，王衡却是相当平静淡然。
冯濯忍不住又挠了挠头。他倒是没看出王衡目光中的深意，只是不知为何，感觉好像有点尴尬……
冯濯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好的，冯哥。”
【明天上午十点，来企鹅大楼报到。】
就像那个故事里说的，老农愿意捐一个亿，却不愿意捐一头牛，因为他真的有一头牛。现在裴宁乐穷得一无所有，分出名义上的50%自然没有问题。但等到她真的能开演唱会赚个十万百万的时候，让“经纪人”分掉一半，那还能没怨言？鬼都不会信的好吧？
路琪瞥了两人一眼，指了指外面：“你旁边不是有个空的工位吗？带他过去。王衡，我这边很忙，你要做的就是跟冯濯一起，把我们以后要用到的管线打磨好，明白么？”
作为国内互联网业界的顶级巨头，企鹅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财富。光是供员工办公的写字楼，他们就拥有不止一处。从帝都到深市，包括蓉都，皆分布有企鹅公司的大楼。
王衡点了点头，毫不客气地坐下，摁了开机键。
不过在蓉都的这所大楼里办公的，并不一定都是企鹅公司内部的正式员工。其中将近一半，其实都是外包人员，也就是短期工。
王衡不假思索地答道：“pipeline，就是用来制作游戏的所有工具，包括美术、动画、特效还有策划系统。”
冯濯站在一旁，犹豫了几秒，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路姐刚才说的‘管线’是什么意思吧？”
“这台电脑，你先用着吧。”冯濯指着那空置的工位说道。
王衡：“其实确切地说，我还是大一新生，刚入学还没参加过军训的那种。”
————
裴宁乐：“要不要拉勾？”
冯濯脱口而出：“那你知道怎么编程？你该不会连C语言的语法都不知道就跑过来了吧？”
说完，路琪挥了挥手，不由分说地让他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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