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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萱偷瞄了他一眼，小声问：“你好像很了解小乐啊？”
旁边的贝司手笑道：“自信点，你歌写得好，又上了央频节目，听众肯定不少的。当然你根基太浅了，肯定还没什么忠心粉丝，不过路人缘已经很棒了。就算他们还不是，两首歌唱完要让他们变成你的粉丝！”
王衡淡然说道：“别看这丫头动不动就很紧张的样子，其实她临场发挥很不错的。不管再怎么紧张，只要闭上眼睛，她总能找到唱歌的感觉。”
“蚊子，要开始了吗？”裴宁乐冲着鼓手嚷道。
裴宁乐瞥了一眼台下的人潮：“我哪有这么多粉丝？”
“哪有那么夸张，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裴宁乐还没说完，就听到舞台旁的广播里响了起来。
“这个可以有，”王衡点了点头，“OK，听歌吧，曙光这首歌最后的高音真的蛮不错。”
那位身材粗壮却有个奇怪绰号的鼓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用更大的声音喊道：“还有两分钟，等广播通知！广播里介绍了你以后，你跟粉丝们说几句话，我们就开始！”
“就像我和小乐互相称呼一样，叫我小萱吧。我们也是好朋友嘛，这样多正常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非常感谢！”
少女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韩奕萱连忙补充道：“你现在已经19岁了，我可是还在18岁上待着呢，叫你一声哥哥不过分吧？”
韩奕萱：“那我还是叫你王老板？”
————
王衡：“那要怎么叫？”
少女的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双手都握紧成拳头了。
“小乐，加油！”韩奕萱挥了一下拳头。
“我听到竖琴弹奏出水晶，编织成唯美的诗句，我看到你……”
王衡：“但你的气质比小乐成熟多了。而且以后你会是我的助理，帮我处理很多事情，叫哥哥总感觉不太好。”
这时，广播里的主持音也来到了最后一句：“那么让我们有请，裴宁乐！”
她扶着话筒架，扭头往侧后方看。站在那里给她加油鼓气的，正是韩奕萱和王衡。
韩奕萱还是有些在意刚才他说的“丫头”这个称呼。这两个字在她看来，实在是相当亲昵。然而对于自己，王衡从未有过如此的称呼。
王衡非常自然地说：“那是当然，我给她当了半年的经纪人，见她唱了那么多次，当然了解。”
裴宁乐开始演唱的时候，王衡与韩奕萱就站在舞台的侧后方，能够同时看到台下观众群和台上歌手的地方。
“开始之前那么紧张，没想到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她原来表现这么好啊！”
最后的这一句，裴宁乐唱出来的同时，下意识地往侧后方看去。她看到，王衡与韩奕萱虽然并肩站着，却两人之间维持了约莫半米的适当距离，而且彼此并没有说交流，似乎正在认真听自己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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