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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宁乐忽然有点想问身边的人，他现在究竟有多少钱，但话到嘴边，却又憋住了。
“以后就麻烦徐姐啦。”
裴宁乐要是会演戏，那五音不全的自己岂不是也能唱歌了？离谱，实在太离谱。
“哈哈，我真是变了好多呢。”裴宁乐忽然忍不住感叹道。
韩奕萱有些困惑：“投资小橙书，你……您打算投几百万的吧？不需要亲自到场吗？”
韩奕萱：“如果审核没问题的话，就要给fof转账了吗？”
这妮子确实不太擅长和人交流，就此时此刻，与徐夏霞的交谈中还时不时会冷场，全靠着徐夏霞引导话题……
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会幻想着如果王衡陪在自己身旁……可惜大多数情况下，王衡跟她吃过饭以后，就匆匆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王衡似乎总是很忙。
王衡站起身，招了招手：“给我吧。”
当然，她并不知道面前的另一个少女，手里拿着的分成比自己还多……
徐夏霞曾经为几位二线以下的歌手艺人工作过，业务能力在圈内不说有口皆碑，但至少许多人都知道。在签约之前，在韩奕萱的建议下，裴宁乐还问过了常雯，吃了定心丸。
王衡翻了翻合同，忽然问道：“经纪人分成是8%，那个徐女士什么态度？”
王衡：“不用拍我马屁……”
韩奕萱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我可不是拍马屁啊，是作为同龄人的自惭形秽。话说回来，小乐那边好像快写好第四首原创歌了，到时候要去录音室看看她吗？”
少女意识到，这种问题似乎有些市侩，而自己并不希望在他眼里显得庸俗。
这是一位名叫徐夏霞的娱乐圈专业人士，年纪约莫三四十岁，脸上也有了显而易见的皱纹。但相比于她的同龄人，徐夏霞的外貌还算比较好看，或者应该说气质尚在，风韵犹存。
王衡耸了耸肩：“实际上，他的任务已经完成，那四十万我已经给fof打过去了。不过他还不能回来。今晚跟fof的人吃完饭，然后他还要去魔都，跟戈阵基金和小橙书的人谈一谈。”
————
这条路，对裴宁乐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刚才那家西餐厅距离王衡的学校并不远，而这周围都是少女大半年以来的活动范围。毕竟，不管再怎么宅，裴宁乐还是时不时会出门走走。
他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想太多。
嗯，与一年前相比，依旧没什么成长呢。
裴宁乐嘛，这丫头又没什么危险性，有空的时候围观一下当然没问题。
韩奕萱忽然问道：“话说沈助理去哪儿了啊？”
“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嘛。”这么说着，徐夏霞瞟了一眼合同里分成条款。
王衡摩挲着下巴，试着分析了一下。
讲完，少女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韩奕萱进来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只有王衡一人，声音里下意识地多了一丝娇俏：“王总下午好！我不辱使命，把合同的复印件带回来了，现在要看看吗？”
韩奕萱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今裴宁乐表现出来的笨拙，会不会只是一种掩饰？有没有可能，裴宁乐的情商其实已经成长了许多，却为了让自己和叶寻、路琪等人对她失去警惕心，所以故意表演出来的？
韩奕萱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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