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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萱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衣服口袋，匆匆出门离开。
王衡：“还好，裴宁乐之后暂时就没了，下一个是韩奕萱的生日，那就是几个月以后了。”
当然，王衡并没有偷窥女孩子日常的嗜好，所以他设定了筛选标准，只会发送那些涉及到自己和另外三个女生的操作记录。
王衡又一次把韩奕萱送到家楼下，可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韩奕萱忍不住道：“你可以再抱我一下吗？”
实际上，当初在路琪手下做编程兼职的时候，他就把这个程序做得差不多了，只是实在没有瞒过路琪的信心，也就没有彻底收尾而已。但既然韩奕萱连偷偷录音这种事都能干出来，那么自己顺手之劳弄点回礼，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然后稍稍检查就可以确定，手机是正常的，没有暗中运行录音程序。
继续往后听，不仅没有变好一点，反倒更加模糊。甚至就连说话的究竟是自己还是王衡，都难以分辨……
————
就在少女茫然至极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母亲的声音：“你在这干什么？”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近乎无声地自言自语着，王衡用她的手机迅速点开某个人网页，下载了一个昨天就准备好的安装包。
于是她站起身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好了，这个搞定，她总不会再干出把自己玩死的骚操作了吧？”
韩奕萱轻声说道：“对不起……”
在“我同意了”这四个字说出口之后，韩奕萱就觉得，自己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为此，还有什么更好的借口吗？
韩奕萱的嘴角翘起，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那当然！”
“王同学，今天有什么……”
韩奕萱转过身，看着熟悉的妈妈，委屈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我……我在听学习资料。”
晚餐足够漫长，饮料和酒喝得足够多，用餐过程中自然免不了要去洗手间。
仓鼠坐在床边嗑着瓜子，说：“没问题了，韩奕萱的取死之道被你断了。”
耳边所闻，只有噪音。
王衡伸手拿过韩奕萱的手机，摁亮屏幕，输入密码解了锁——之前她拿手机解锁的时候，王衡稍稍留意，记下了密码，此时自然就不存在障碍。
它可以输出人类听力范围外的白噪音，由此在一定距离内，让录音机只能录到无意义的杂音，甚至就连专业的后期处理都拯救不了。实在是多线操作、混迹修罗场必备之神器。
尽管知道这丫头有算计，知道她有额外的小心眼，但看着此时的她，王衡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呃，好啊。”
韩奕萱微微张开小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当然，前提也是经济实力。这种最高档的干扰器效果最好，但一般人也不会为了避免一点风险就花个几万块。
仓鼠不由问道：“那股票用不着操心啊，它自己会涨的。你还要干点别的什么事情？”
王衡：“……滚。”
“那就好。”
王衡也笑了起来：“我今天也很开心啊，所以完全用不着道歉，没关系的。”
王衡似乎有些茫然：“对不起什么？”
忽然，包厢门又开了。
王衡：“拜托别提了，我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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