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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叶熙连忙答道：“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发出去。”
郑鑫越连忙改口道：“是啊，希望能满足您对实验室的要求！”
王衡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微笑道：“是郑总吗？”
这时，一个梳着整齐背头的年轻人出了电梯，朝着他俩走过来。那人身形挺拔，虽然算不上有多帅，但也称得上仪表堂堂。一身条纹西装，怎么看怎么高档。
王衡：“那就行，反正我们的预算很充足。”
沈叶熙吓了一跳：“您说的蹊跷是什么意思？”
斟酌了几秒，沈叶熙只能说道：“您是真的小心谨慎啊。”
连逆天改命的秘密都告诉她了，这种事当然没必要隐瞒。
不过即使进去了，也不是就此畅通无阻。在电梯跟前，还有一道门禁——虽然高度仅仅到腰，类似于地铁站的闸门，撑一把就很容易翻过去，但这么干的人就太显眼了，反而引保安注意。
沈叶熙默然半晌，忽然鼓起勇气道：“王总，您和路总……肯定可以的。”
“王总，就是这里了。”
当然，现在的问题是一个人都没有，需要招人、买机器。
王衡：“先视频面试一下，如果靠谱，就给人报销机票。不靠谱当然就算了。不用太在意成本，咱们招的是科学家，不是普通的程序员。”
沈叶熙犹豫了一下，问道：“可是王总，如果来面试的人不在蓉都，真的要报销机票让人过来吗？”
从大楼里出来以后，王衡忽然说：“这个郑经理，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我？”
王衡：“会不会有人在给我们下套？”
王衡：“现在仔细想想，今天谈的实在是太顺利了……会不会有蹊跷？”
王衡：“有什么问题吗？”
身穿休闲装、宛如宅男大学生的王衡抬脚就往里面走。
要告诉路琪吗？
“我明白了，”沈叶熙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那这事要不要通知路总呢？”
沈助理当然记得，就在前两天刚回蓉都的时候，路总可是跑到机场堵了王总。在那以后发生了什么，他无从猜测，但现在看来，王总或许是又做出了一定的让步吧？
王衡来到门禁前，随口道：“我们在这等他下来，是吧？”
于是王衡说道：“给她说一下吧。对了，她有一些人脉，可以让她给我们推荐一下，看有没有好的人选。”
听老板这么说，沈叶熙立刻就明白了他强调的意思——用不着太过斤斤计较，也不要过于挑刺。效率要紧，尽快把实验室开起来才是关键。
沈叶熙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老板，然后不得不承认——确实，王总看起来与其说是老板，倒更像是出来实习的学生。甚至就连一般的实习生，看脸面也比王总更成熟。
他来到王衡面前，只是打量了一眼，便热情地伸出手：“您就是王总吧？”
新建的实验室，居然主动邀请路总往里面安排人，掺沙子？
路琪一出门，就能遭遇天降盆栽这种事情，那么自己弄个实验室，被人血坑一把也不是没可能。给四个本该死去的女孩改名，这本就是逆天之举，谁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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