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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萱稍稍酝酿了一下，认真道：“fof在帝都已经有了相当高的认知度，不仅仅是校园，共享单车几乎铺遍了五环以内的整个市区，很多市民习惯了在日常生活中骑车。而且他们还给fof的车子起了外号，叫做小黄车。”
“那，我们要抛售吗？”韩奕萱试探着问道，“您也说了，这是个击鼓传花的游戏，炸弹迟早要炸……”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们的股权会被稀释的。正好我手里也有钱，为什么不跟呢？”
叶寻连忙坐到王衡身边，凑到镜头跟前，友好地挥挥手。
王衡：“所以优秀与否只是一种不客观的评价标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把事做好就足够了，用不着管什么优秀不优秀。”
镜头里的韩奕萱一如既往，长发披肩，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出有没有化妆。而少女的目光，矜持且淡然。
韩奕萱回过神来，说道：“虽然原因有点不一样，但我的想法也跟您差不多。因为要扩张，所以我觉得fof可能又在准备新一轮的融资了。而且最近他们在媒体上的热度也不低，说不定能融到不少钱。”
视频通话结束了，王衡收起手机。
“小萱姐姐好！”
王衡淡然自若：“没关系，fof的第一批车子，其实有不少弱点。单车本身的结构不够完美，骑起来不够舒服，而且运营方面也有很多漏洞。陌拜没必要抢先，等市场发酵出对fof的大量差评以后，才是真正的机会。”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这一点，毕竟本周目进行到现在，他最拿手的就一招，装糊涂。
王衡颔首道：“发展得还行，该去别的城市扩张了。”
韩奕萱：“他们好像已经开始扩张了。在魔都、深城、花都这几个地方，第一批共享单车已经开始投放……所以我就想问问，咱们投的另一家，陌拜，该怎么办？”
叶寻：“还不错，就是忙着学习。所以今天也是拜托王衡学长过来，帮我辅导一下。”
听他这么说，韩奕萱点了点头，有所明悟。忽然，少女仿佛是刚刚才意识到了什么，问道：“王总在哪里啊？这面墙，我看着有点眼熟。”
韩奕萱喃喃道：“这也太……”
王衡：“……”
王衡：“……”
韩奕萱微微蹙眉，有些困惑：“fof一定会有很多差评吗？您怎么知道？”
叶寻鼓足了勇气说：“我想追随你的脚步。”
叶寻深吸一口气，缓缓颔首道：“我明白了。不过，其实我也有想做的事情……”
“那你说说看吧，有什么想法？”
王衡耸了耸肩：“没关系，只要继续拉投资，烧钱就好。用燃烧的资本给fof换来生存空间。有些创业项目不需要实现盈利，它就是个击鼓传花的游戏。炸弹迟早要炸，但只要别炸在我们手里就好了。”
韩奕萱摇摇头：“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叶寻不由一怔：“啊？”
韩奕萱思索几秒，笑道：“既然王总已经决定了，那就好。”
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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