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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离便拿着菜单去找服务员了。
“好的。”
他们的练习范围是一条和考试场地相似度比较高的公路，车流量很小，因为这边偏僻，就连考试场地也是路宽车少的，所以相对简单。
周离坐得靠近郑芷蓝，并对边上等待的服务员说：“我们点菜会比较久，你先去忙吧，等点完菜我们再把菜单给你。”
“我想吃的槐序已经点过了。”
有鸡有鸭有鹌鹑；
下午，周离带着楠哥，槐序带着郑芷蓝，他们在商业街碰头。
……
“这样啊，好吧。”
周离了解到，苏觉其实算是那种天赋很差的天师，在这个时代初期显得有些另类。
包子选择了可以掌火的那一方，也就是周离正对面。并将桌上的菜单递给他。
“生病了吗？”
便宜好吃。
“好吃。”
郑芷蓝点头表示记得。
周离扶着郑芷蓝在自己身边坐下。
接着包子便看着周离小声的为郑芷蓝念菜单上的菜名，从头往下念，她不吭声，只悄悄的低头打量着郑芷蓝的眼睛，可她好像被发现了，又连忙收回目光。
周离则答：“那可说不准。”
四人上车，开始科三练习。
周离点了酥肉，继续念。
她又悄悄瞄了眼正在啃西瓜、籽都沾到了脸上也不知道、也可能是不在意的槐序——确实照顾郑芷蓝的任务也只能落在周离身上。
“噗……你被一只妖怪鄙视了！”
“这么神奇？”
“……”
水煮开了，小表妹自觉下菜。
他和郑芷蓝有些像，只不过他是看不清妖怪。
倒也省去了她和槐序看菜单的功夫。
“教练还没来吗？”
“来练车。”
周离只嗯了一声。
还有狗——
“她在这呆多久？”
包子早就打好了，并拿了一盘西瓜。
“那怎么回答的？”
包子依然没吭声。
“落实！”
“对。”
想了想，她向槐序递出一扇西瓜：“她眼睛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才不关心。”楠哥继续撬土，过了大概十秒，她忍不住好奇，又扭过头，“他不愿意？”
虽然狗帮智慧超群，那只边牧甚至能下山去买酱油，但时间长了还是不行。
妖怪在他眼中是略显模糊的虚影，声音也须仔细听才能听清，于是在他的童年中，就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模糊的影子，回声，他甚至没办法去辨别他们，只有恐惧的权利。
“嘁！一点诚意都没有，人家那么大老远跑来救你，你该以身相许才对。”楠哥又问，“那现在是槐序在陪着她？”
包子依然不动声色。
没多久，教练来了。
“喔！”楠哥被吓到了，猛一扭身，见到是周离，她问，“火锅好吃吗？”
菜煮好了，小表妹又把火关小。
“我和周离去爬山的时候认识的，在老家认识的。这次她过来有点事，我们陪她几天。”
服务员走了。
“没办法啊……”
“喔~~”
“就是你上次说要请我去吃的清汤鹅？”
“咋不继续陪你的朋友了？”
“不是。”
“好像……没有诶。”
这个小伙子本心是很善良的。
四人学起科三来也都很快。
槐序接过西瓜：“好像是看不清。”
有牛有羊有猪，现在还多了马；
小酥肉这种东西，厨艺确实对味道有一定影响，但用料的影响也非常大。自己做的小酥肉往往不会考虑成本，而有些饭店里的酥肉对着光一看，半透明的，像琥珀似的，怎么会好吃？
他们经过讨论，选了鸳鸯锅，中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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