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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反正都是他小时候没体会过的乐趣。
周离却仿佛触电般，连忙睁开眼——
“哦。”
“……”
周离一声不吭，跟在她后边。
“谢谢。”
“……”
周离乖乖闭上了眼睛。
他们暂时将偷来的菜放在车里，又拿着口袋重新出发。
周离忽略了这一点，他想了想：“我等下叫槐序假装出门一趟。”
“走了。”
风，微风酥|痒。
“……”
两人又来到了山顶，看见那堆仍在燃烧着的玉米杆，互相聊着天，什么都聊。好像两人都忘记夜已经渐渐深了，哪怕世界已变得安静下来，最贪玩的小孩也被大人催促着回家了。
“这证明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周莉莉了。”楠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小孩子才不知克制。”
她说到后半句时语气中有几分明显的调笑，显然她知道周离问的是什么，故意为之。
“哦。”
夜空中充斥着楠哥的笑声。
“当我没说。”
“那个小伙是你……”
楠哥依旧用手电筒照着他们，周离分明听见了她的小声窃笑，嘁嘁嘁的，然后她又喊：“还在留这里！是不是想挨打？”
周离跟在她身后，终于开口——
“我看起来也像。”
大叔肉疼不已，没有回应。
“好像是。”
这个晚上似乎格外的热闹。
“我知道的。”
楠哥则连忙关了手电筒，抓着周离的手臂把他往下拉：“猫下，别出声！”
“嗯？”
一个软软的东西印在了他脸上，还伴随着咂嘴的一声轻响，一触即分。
楠哥呆毛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嗯？不然呢？”
楠哥已将手揣进了衣兜里。
小孩子兴奋起来声音尖得有些刺耳。
“你24了？”
“是我弟弟。”
“哦哟看起来这么小啊！？”
往下一瞄。
“是嘛……”
“你们才好玩呢。”
“你闭上眼睛。”
半小时后，她选中了一个比较小的莲白，用随身带的小刀割下来，装在袋子里给周离提着。
“就一个？”周离问。
“对。”
“我们是那边湾湾头的，唉，好多年没在屋头偷过青了。”楠哥随便指了个方向，并上前用手机照着开始摘起了芹菜，“要不是疫情，我早都回去上班了。”
“……”
“大年快乐啊叔！”
刚准备离开这里，去下个地方，他们忽然听到一阵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
周离扭身一看，刚才他们下来的山上果然燃起了大火，不知是哪家小孩干的，山上和对面山上都隐隐传来小孩子们的大喊大叫。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楠哥又传出了嘁嘁嘁的窃笑。
“从小大家都这么说，我都烦死了，我看可能我三十多岁了也长这样。那时怎么办哦。”
“就是这里！”
远方山上突然亮起了一点红光。
“这里有莲白……嘿嘿！”
“24了。”
又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enmmm……”
目光往上一瞄。
“你是哪家的妹子？没见过你呢？”
“是小孩子的声音吧？”
“大叔，摘你几根芹菜。”
“没。”周离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失望，他连忙将这种想法抛掉。
楠哥哼着歌走进了远方的黑夜中。
看来是真的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不过看兜的平整程度，应该是个小玩意儿——看似寻常的小玩意儿才比较符合楠哥的性格。
但这还不是最令他印象深刻的。
挑得很仔细。
“我不想。”
周离这才松懈下来。
楠哥看看月亮又看看表，她感觉到了正月午夜的寒意，抱着胳膊抖了两下，不知道是想驱散寒意还是驱散心底的扭捏：“正月十六了。”
“对。”
幸好现在的偷盗是合法的。
楠哥放下手机，领着周离从土里跨上小路，对他解释道：“我这不是欺负他们，我是为了增加他们的刺|激感和欢乐感，我小时候偷青就巴不得遇上在地里看管的大人。”
小孩子们顿时愣住了。
楠哥继续说：“你看这柴垛，待会儿肯定有捣蛋鬼跑来把它点燃，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去摘芹菜的时候，他们终于遇见了拿着手电筒守在地里的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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