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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商业上做得比较明显，其他方面显然要隐晦得多，没那么容易被他们发现。
“不要。”
姜姨也不勉强。
“团子大人怕你挨打，才跟着他们的！”
对于他和楠哥的感情，老周和姜姨是很早就知道了的，很早很早——他还没和楠哥在一起的时候老周和姜姨就已经知道他们在一起了，你看，都出现悖论了，可想而知有多早。
“叔叔阿姨好！”楠哥笑容亲和。
“那我们月底就得出发。”
事情基本调查完毕。
楠哥手指不动声色的使劲，似乎想要把周离捏疼，同时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春明呢？你得提前几天去和你舅舅、妈妈吃饭吧？进了学校就出不来了，你也得住校！”
“逛河边啊？”老周也淡定的点着头。
“对的。”周离表情从容，像是不知道楠哥在使坏一样。
这只能让周离感叹林钟对人类社会的渗透。
在槐序的插手下事情进展非常顺利。
“没问题。”
“我明白的。”熊先生点头，强行挤出一抹笑容，“那棵树您是现在要还是……”
5月8日，早晨。
“什么？”
“还有小蝴蝶，可漂亮了。”
至于夫妻俩的精神状态，倒是不能一下子就恢复过来，还需慢慢调整，对于类似情况周离经历过的客户们几乎全都表示理解。
晚上。
“行，一定来！”
“木雕。”
随后他再将与妖怪密谋的开发商名字告诉熊先生，这单生意基本就算完成了。
周倩倩：你和你女朋友都有病！
地司方面开始处理这件事了。
“这样啊。”
“这下被我们逮着了吧！”姜姨则对两人挤了下眼睛，然后说，“我刚代购了海鲜，小楠过两天来我们家吃饭吧？我的手艺比不上你爸爸，你不会嫌弃吧？”
周离现在能力尚弱，便不再多想，只是罕见的一回到家就看起了书。
几乎同时，老两口也看见了他们。
楠哥：呼……
于是他直接开车来到了熊先生家里，将这个有些卡通范儿的圆胖老鼠雕像交到他手中。
瞄了眼周离依然平静的脸色，她不动声色的说：“那么疼也不知道喊，真是个傻子！”
直到洗了澡，躺上床准备睡了，他才摸出手机打开班级群，挨着挨着翻消息记录。
决定要返校的同学还是不多。
没办法，这就是个由乙方主导的市场，并且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这样。
“你觉得呢？”
“那我去上课了，你们别吭声。”槐序坐到书桌前，“不要打扰到我学习了。”
楠哥内心也咯噔一下，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并肩散步的老周和姜姨，甚至团子也迈着小碎步走在他们前边。
接着就是抓捕。
前边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楠哥：！！
等老两口一走，团子立马告状道：“周离我给你说喔，出来的时候，老周和姜一就问我要不要出去看你和小蓝谈恋爱，他们说要来抓你！说不要被你发现！”
“放团子大人下来。”
“塑像吗？”熊先生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一尊闪闪发光的神像形象。
虽然她也是个恋爱新手，但她脸上还是立马恢复了从容，甚至有些满意——她读高中时见过很多小鸳鸯们遇见老师家长的样子，他们立马就会把手撒掉，唯恐丢得太慢被发现一样。
周离还是很平静的，他遥遥看见团子朝他跑了过来，这才放开楠哥的手，但弯腰将团子抱起来后就又牵住了，并继续往前走着。
周倩倩说他有病。
“月中吧，天气好些。”
“那你们继续逛，我们就不打扰了。”姜姨看向团子，“团子是跟我们一起还是……”
团子转身面朝周离，抱着他，两只小短前爪试图搂着周离的脖子。
做了就不怕。
周离和楠哥牵着手在河边走着。
这种渗透估计还不光是商业上。
“好的，谢谢周离大人。”小圆很可爱。
楠哥：！！！
作乱的确实是一只小妖，那只小妖和另一个企业家达成了协定。地司那边还没审讯，但槐序猜测这只小妖多半也是林钟那个派系的，或者是林钟理念的信仰者。
团子大人前几天就想捉几只蝴蝶回去养着的，但小区里的蝴蝶太精了，她捉不到，就只有瘫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蝴蝶发呆。
功效还行，有效范围也不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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