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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春明不爱喝羊肉汤的原因。
“包子给我盛碗汤……”千千说，“谢谢。”
西北方向在古代就是恶妖盛行之地，从河西走廊一直进疆，都有许多好战的妖怪聚集。这与古代人类世界在这片地区开展的战争行动有分不开的关系，原本住在这里的妖怪，要么搬离，要么也被人类世界的战争影响，开始变得‘民风彪悍’。
十一二月刚出的豌豆尖，在滚烫的羊肉汤里一烫，又软又嫩，吸饱羊肉汤的油水和香气，受欢迎程度甚至超过了羊肉和羊杂。
“我得考虑考虑。”楠哥还是犹豫着，毕竟她是店主，“我家过年也忙。”
“要去吗？”
“如果要去的话，回雁城一趟，再玩几天，就得出发。”周离说道，“清疆很大，而且槐序可能要在他老家呆几天，我们还要赶回来过年。或者年后再出发。”
桌上每人标配是两个碗，一个汤碗，用于喝汤，一个蘸碟，用于吃肉。
暑假还差不多。
晚间气温骤降，多有凉意。
包子腾一下站起身，开始下菜。
端着汤碗沿着碗边轻轻一吹，吹出一阵白烟，一口下去，能从食道一直暖到肚子，好似整个冬天的寒意都在此消磨干净了。这就是为什么益州冬至爱喝羊肉汤的原因。
在益州吃羊肉汤，这一份菜是必点的。
“我去问问！”
“我寒假想去打个寒假工，最好疫情不会反弹。”绵绵说道，“又不知道做什么。”
“不知道。”周离看了眼槐序，“但是我们已经定好了，只要不出意外，都会去。”
只是槐序自然是不怕的。
“但是现在的清疆很冷吧？”包子还是愣愣的，对于一个爱好风光摄影的人来说，清疆和雪区无疑都是她的一个梦，只是梦太远太贵，还是学生的她承担不起，但如果有表哥的资助，她完全可以将这个毕业后的计划提前到大学。
楠哥点了五份，其实一点不多，因为一份看似很大一盆，放锅里一烫缩水严重，丢两份在锅里每人最多一夹就没有了，五份还没吃过瘾就没了。
“……”
“既然如此……带上我吧表哥！”包子低下头，虽然冬天的清疆并不是她心中的首选，很多有名的摄影圣地这会儿都是冰天雪地，但只要能选，她还是很乐意去试一试的，就算只当做第一次去探探路也是好的，毕竟省钱，“我可以给你们拎包、拉箱子、捏肩捶腿，给你们当司机，要是你们嫌我车技不好也可以自己开，我把我的驾照拿给你们扣分。”
“我对清疆很熟，我已经在网上将各个地方的攻略都烂熟于心了。”包子态度诚恳，“你们如果去玩的话我能帮上很大忙。”
“我也想去找个。”千千也说，“我去年在电影院上班，但是没上几天，疫情就来了。其实在电影院上班还挺舒服的，工资将就，可以认识很多小哥哥小姐姐。”
“谢谢。”
楠哥就爱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暑假在雁城还拉着周离去吃烤猪鞭，一边吃一边向周离讲述她小时候吃过的南瓜叶子包着烧的某某某……根本不像个女孩子。
“真的？”绵绵惊喜。
下完菜看见周离拿起汤勺，她又二话不说的夺了过去，殷勤道：“表哥，我帮你盛。”
但对于她们聊的兼职，她倒还挺感兴趣的，暗自将之记在心里。但多半用不上。因为寒假这段时间她的收入将会进入高峰阶段，没必要去做兼职。
羊肉不腥不膻，这是基本。
据宽油师傅说羊血是众多血制品中口味最好的，周离不太常吃，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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