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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发还来得及。”
“不是说好了，把你的小女朋友带过来吗？”她柔声问道。
“是么……”
“咱们早回去一天，就早一天去小郑那里搞羊肉吃。”楠哥发动了引擎，“你就早一天去清疆，也早一天回来过年。”
周离吃了一块烤小猪肉，肉皮烤得酥脆，他不像老妖怪那么急切，而是细嚼慢咽，吞下去后才又说：“而且今天元旦，她要陪着她的两个室友一起去逛街。”
“她有点害羞。”
“楠哥你考得怎么样？”周离问。
照例楠哥开车，周离坐在副驾驶，窗外的天空上飘着小朵小朵的云。
同理，也可能直接挂科。
两个寝室在吃饭期间交流频繁，但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除了互相询问对方什么时候回家以外，就是聊考试了。谈话内容大多属于一转头就可能忘掉的。
就是全靠运气的那种……
“你呀……”
“怎么了？”
“好好好……”
红染捂着嘴笑，格外优雅。
西山。
“一条啊。”红染不解的看着周离。
“emmm……”
“什么叫平平无奇？”
下午一点。
1月7号，上午。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难受——至少在高中的时候，无论考得好与坏，他都能准确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但就本次情况而言，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
这节课对他们这个专业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一周只有一节，目的仅仅是让学生们对此有些了解，可学分却是一样的。同时这也是周离旷课旷得最多的一门课。
“以后可以换个好车。”后排传出槐序的声音。
“我们要晚上才能到吧？”
“那也快了。”
“我昨晚梦见你有好多条。”
“你也是吗？”
“好啦好啦……”红染头疼又好笑，“原谅姐姐吧，姐姐生活那个年代毕竟还没有这个节，你们人类又总是变得很快，每次我都要好久才适应得过来。”
哦也不全对！
“有。”
“早就说好了的。”
“乱做的啊！”
看吧，有些全靠运气的学渣都比他自信。
“什么时候考完呢？”
“这个也挺好啊！虽然便宜，但从没出过毛病！再说了，它都没嫌过我穷，一直那么老实听话，我又怎么能嫌它不好？”楠哥一本正经的说着，接着表情又一软，“多好的车啊，咱老李舍不得……”
“姑且原谅你这一次。”红染此时的表情十分动人。
红染自然知道他是在乱说，但也不在意，只是笑说：“我只是对她很好奇，想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诶我发现我们这小车马上开一万公里了，从拿到手开始算。”楠哥盯着仪表盘，咧嘴一笑“应该半路就到了。”
“你说得对。”周离想了想。
“也是。”
“还是有点赶。”
周离和槐序在红染的游戏室内玩了两个小时，直到吃饭时才出来。
“是啊……”
他满意的放下手机，突然又好像想起什么，目光悄悄向下，瞄向红染的马面裙，问出一句：“姐姐你有几条尾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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