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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军事打击武器……”
“我们可以合作。
“谁信呢。”
与白天一样，楠哥的眼睛刚刚闭上，便马上又睁开，显然这次醒过来的已是楠哥了。
连大魔王这会儿都在装死……
楠哥回答一如既往的有个性，然后反问：“换你你睡得着啊？”
“我过会儿，来，抱着大哥腰。”
他一下有了主意。
“嗯……”
“要问楠哥。”
见她这么乖巧，楠哥心软了下：“你听话她才会再来，你不听话，她就不会再来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
“这样啊……”
“我知道！”
“火箭，形象，做什么的？”
“……”
老妖怪来了兴趣，直盯着他。
“怎么个远程打击法？”
周离抿了抿嘴，平静的看着他，片刻后也开口说：“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
“说来话长……”
这些字随意的占了大半页，但内容其实没有多少。
榆王再次沉睡。
可如果榆王性格真的和楠哥差不多，等她下次再出来，难免恼羞成怒……
第一次接触手机的妖王殿下显然有些茫然，她并没有立马展现出网瘾状态来，也很少出声，更多时候是认真盯着周离操作，看着这块神奇的小方块儿在周离手指滑动间显示出不同的内容来。
团子掉了下去。
“拿到手机你也不能随便乱玩，因为在我们这个时代，钱是装在手机里的。也许你只是随便点了一下，钱就没有了。”
周离靠在床头，挪动着身子，在轻声安慰团子的同时离楠哥更近了一点。
深色的牛皮纸，细线划出的横格丝毫没受到尊重，榆王的字迹意外的好看，有种飘忽的美，这和楠哥不同——楠哥的字不丑，但是怎么也和好看这个词有点差距，尤其是她的字太过个性，以至于同一个字可能有好几种不同的书写习惯。
槐序：……
难怪不让自己看。
周离小声说道：“我以为你会等到明天早晨才醒。”
周离转头问道：“昨晚你去哪躲着了？”
“蓝哥~~”
“周泥~~”
周离将头靠向楠哥，几乎贴近她的肩膀，在发香缭绕间，看见了第一行：
教了一点基础内容，周离便不肯再教了，并补充道：
“做什么的？”
“团子大人最听话了。”
突然，她看见了‘楠哥’，眼神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喵呜！”
“那就别说！我自己慢慢观察！”榆王打断了他，要把有限的时间用在无限的抖音小视频里，“这个车怎么这么长？”
“团子大人马上就睡着了！”
楠哥见状轻笑了下，又转头对周离说：“你也睡吧，马上要天亮了。”
“我们性格很像，你该知道，呆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是件很痛苦的事。
“火箭。”
“知道了。”
周离只想着怎么把这一个小时消磨过去，毕竟这是妖王，能对付她的只有楠哥。
“喔……”
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了，胜利就在眼前。
也不知道四位妖王拥有怎样的武力水平，但以恶神的强大，没有转化为人的妖王极大概率是打不过他的。且恶神性格桀骜高傲，本身又不属于理智健全的妖怪，智商多少欠了一点，即使是妖王也无法令他低头。
团子立马爬到枕头边躺下，闭上眼睛，眼睫毛却一直颤动着。
“嗯？”
……
周离没有拆穿，而是为她念道：“你该知我没有恶意，你我诚……你我并非不可共存。我承认，你比我预料中要更强大。你有一颗坚定的心，你无论想做什么事情都会很容易，仿佛水到渠成，上天都在帮助你。但无论你是否愿意承认，这其中也有我的功劳。”
榆王殿下刷起了抖音。
香槟色的阳光透过窗，与之一同进屋的还有头发被露水沾湿的老妖怪。
周离没有接话，递出一张折好的纸：“她给你写了封信，说以后你们要交流，就用这种方式。”
但楠哥接过信后却没有急着打开，而是扭头看他：
本来团子大人是睡在他和楠哥中间的，但这小东西比较奇妙，也不知怎么的，睡着睡着就睡到了床尾去，而且睡到了最边上，甚至圆乎乎的小脑袋已经探了出去，歪斜着吊在空中。
目光在房间里搜索一遍，很快锁定了床尾的团子。
确实快要天亮了，外面多了不少车流声，隐隐还有卷帘门被拉开的声音，早起奔波的人儿啊，一定很辛苦吧。
“你可以像是相信自己一样相信我。
“虚拟的钱，一个数字，但有专门的技术保证它的可靠性，但是和现实生活中的实质钱币一样可以买东西，还可以互相兑换。”周离耐心的向她解释着，怕她误会钱装在手机里。
而且恶神领地性很强。
走上阳台，坐上吊椅，他悠悠叹了口气：
大哥文化水平之低，难以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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