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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说的好有道理,李逵词穷,他发现自己在性格方面真的要好好学一学苏轼。
“人杰,快说!”
这等豪气,有就只有在喝醉了酒的醉汉身上才能看到。可没想到,苏轼连酒壶都没碰,却也醉了。更要命的是,章授作为晚辈,根本不敢,也不能提醒苏轼:“您老把欠债的事情先解决了再说?”
似乎变法派之中,唯独章惇一个人,拥有起复的可能。原因很简单,他当初在神宗灵前力排众议将王子赵煦扶上了皇帝位,就凭借这份恩义,赵煦亲政之后就绝对不会让章惇流落在朝堂之外。
苏轼闻之大喜,有种老爷被一干蠢材耽误了多年,终于遇到了能干的干臣一般,豁然开朗。
李逵好奇道:“小师叔,这个蔡元度是什么人啊!”
李逵却担心起来,蔡卞,章惇。
说起来有点丢人,李逵想的做官的路子也是这一条。他甚至不需要文名天下知,只要赐进士出身就好了。
旧党以为妥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让李逵为苏轼担心:“师祖,他们都是变法派中人,你和他们往来,会不会让朝堂上的诸公误会?”
一个是王安石的女婿,一个是王安石变法的扛旗大佬。
如今旧党最大的乐趣就是打压变法派大佬,将其一个个都发配来发配去,反正不能让他们闲着。
但谁也不会知道,皇帝这是在藏拙。面对一个动不动君辱臣死,以自杀威胁皇帝的老夫子,官家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呢?
“这么多?”苏轼皱起眉头,挠了挠头,他就身上算是虱子多了不咬人,可一码归一码,大户人家这时候恐怕都等着在这个关口狠狠的敲一笔普通农户。这也是一年之中,民间接待最多的时期。这时候要是处理不好,普通百姓一年白干不说,还会因为高额的利息,落下一笔数目不小的欠债。
但是在师祖苏轼面前,他还是不得不甘败下风,俯首称臣。
还有皇帝需要给祖母高氏安心。高氏是旧党最坚实的支持者,做孙子的总不能让祖母看到自己原来和她老人家不是一条心吧?
其余,变法派的命运还不得而知。完全看小皇帝亲政之后的反应。但旧党早就准备,赵煦身边有一个旧党选拔了很久,才选定的老师,伊川先生程颐。
这不是他开几亩荒地就能拉平的饥荒。
可是赵煦是皇帝啊!
苏轼的情况很微妙,他不是变法派,更不是守旧派。按理来说,他应该是骑墙派。正好夹在两拨人中间骑在墙头上,俯瞰底下两拨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可苏轼毕竟是苏轼,他骑在墙头不说话也就没人会注意到他。可偏偏他总是看不顺眼,不仅看不顺眼,还长了一张损人不留情面的嘴。
理学大宗师啊!
罐子可以是瓷器,也可以是陶器,身份普通也不金贵。磕了碰了还能用,破罐子也勉强使用下去。不管不顾的天性,可以让人活的很轻松。
或许已经财务自由的李逵可以装逼说这么一句话。
苏轼也是在那一刻,感受到了世态炎凉,被砸的满头包。不过有一点,别人永远也比不上苏轼,那就是心态。他总是能够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找到某种让他灵魂得到安宁的办法,并陷入其中一发不可收拾。可是,当苏轼和变法派走的太近,恐怕旧党也不能装看不见。打压贬谪肯定会到来,可是苏轼面对这些,竟然满不在乎。
骂完了新党。
他是一言九鼎,富有四海的皇帝,被如此压抑的成长,等到成年之后能不反叛?
于是两帮人也不掐架了,纷纷从地上捡砖头砸他。
理学的思想就是守旧,一切都要以原本的制度为规矩,以伦理纲常为正统,按部就班地将祖宗法度延续下去。旧党为了将皇帝改造成和他们一样的人,也是拼了。而官家确实有朝着旧党所希望的方向变化着,甚至在宫中的表现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
或许别人对这种气质不太理解,但李逵却深有体会,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
即便李逵有如此豁达的心态。
苏轼忧愁的嘟哝了起来:“看来靠蔡元度一个还不够,得再找几家借粮。”
“父亲,通判不比知州,晁师兄新上任,恐怕会引起同僚不满,而且您老也不能总是将官府的借贷用白条来抵账吧?”
程颐的责任就重大了许多,他不仅仅要将官家的性格塑造成持重老成的夫子性格,还要对官家接触新党思潮严防死守。可以说,官家是在程颐的眼皮子底下,被监视着成长起来的倒霉皇帝。他要是普通人,也就罢了,性子弱一点的很可能被程颐得逞了。
他累死,恐怕也挣不出这么一大笔购粮款来。
程颐何许人也?
再说程颐,在皇帝面前受挫之后,转而去了洛阳开始讲学。在十几年中,培养了无数弟子,他的固执和守旧,被旧党认同且看重。
苏轼愣了愣,随后撇撇嘴,心说:钱,重要吗?随后呵呵笑起来:“颍州这么大的一个地方,百姓数十万,地两万余顷,几万石粮食而已,只要蔡元度送来,颍州官员感谢他,颍州的百姓也将视他为恩人,还有什么比得上几十万人的感激呢?再说了,这粮食应该是江宁府的,又不是蔡元度的,何必吝啬呢?”
相比苏轼给官家上课,教授诗文一类的雅趣。
不过后来程颐的名声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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