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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飞了。
但现实要比谎言更加让人害怕。
这点小算术,还难不倒李逵。他在琢磨一个问题,大宋的商人竟然将票据交易都开始用了起来。与其让其野蛮发展,还不如规范之后,统一筹划。
只要是官府的爪牙,就免不了会贪图一些小便宜。亢金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捂了捂腰对李逵拱手道:“这位不知如何称呼?”
少得可怜。
等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亢金看着李云趴在官案上呼呼大睡,有心一走了之,但同时担心错过了良机。
“两位衙内,我等错了。”啪嗒,有一个没胆气的货跪倒在地上,捂着脸,痛苦道:“冤枉啊!”
“我等都是街头的小人物,在下亢金,是往来的牙行经济。”
去衙门,你们俩还能捞到什么好处?
“你……”李云掰开手指头,有点心慌的摆弄了起来:“你别说话,让我算算。”
而且看着李逵年纪也不大,应该是新入行的生手。
亢金拍着胸脯保证着,他觉得李逵很有可能心动于这门生意。
这句话之后,心中顿时不用担心小命不保了。在他们面前的俩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劫道的不法之徒,而是官府的爪牙。
亢金实在猜不出李逵和李云这两人的意图了,平日里他是牙行经济,往来衙门的胥吏书办也不少。但都是县里面的胥吏。对方可能是州衙的,看着眼生。但不妨碍他用对付县衙的手段,来对付州衙的胥吏。
李逵颔首道:“我知道了。你们几个带着属于自己的钱和财物离开衙门,亢金,你等着。”
“哎呦。我的爷啊!这税交不起啊。”亢金仿佛被踩住了尾巴似的,叫苦连天:“您老是不知道,大宋的商税是五分。一百文的生意,缴纳五文钱税钱。但是这是票子,不是粮食啊!今日买,明日卖,如果天天缴纳五分商税,谁受得了?周转二十次,岂不是官府武断的将说有的钱收入囊中?”
对于普通人来说,得罪了税官,等着破家吧!
“没得做啊!爷。”亢金大吐苦水道:“您是不知道,这颍州地面上,牙行都快活不下去了。城内的房产,都是大户所控。平日里用不上牙行牵线搭桥。乡间的田产买卖,也用不上我等。要不是从别处找补些生意,都没法做了。”
李云装作模样的点点头,丝毫不在乎学问上被人奚落,满不在乎道:“接着说!”
李云眨巴了一阵眼珠子,按照官员的排场,指不定有书办抄录。可是他能指望上李逵吗?这等苦活累活,只能由他受累了抄录了。只不过【亢】这个姓氏实在太生僻,李云也琢磨不透到底这么写,嘟哝道:“土炕的炕,姓这个姓的人可少见,小爷还头一次见!”
“师祖,您看如何?”
“家中排行老二。”
二爷短。
对百姓来说,不是朝堂上高高在上朝廷重臣;也不是驻扎边陲,手握重兵的将军;更不是被当成猪狗一样豢养的皇家宗室。而是收税的税官。
“说说,都是什么人,做这生意多久了?往来交易多少?”
亢金在听到李逵问:“交税了吗?”
这时候,亢金不一再表示自己的忠心,还在等什么呢?
休得喧哗!
高俅在一旁听的眼冒金星,做生意?他要是有这份本事,会把爹妈给他留下的遗产挥霍一空吗?再说了,他如今也很忙,整日跟着苏轼,哪里有时间去坐镇牙行之中?
亢金一看就看出,李逵才是主事的人,添油加醋道:“二爷,您老在衙门里,不知道我等街头人的苦。这粮票价值七百多文,但一次交易,获利者不过十几,最多也就是四五十文。这点钱,哪里够交税的啊!”
李逵确实没有骗人。
不愧为商业经济高度发达的时代,就差没有把股票给鼓动出来了。
啪——
苏轼爽快道:“我看行!不过,真不用高俅去办吗?他还是挺好用的。”
而且股票交易真要是按照普通商税征收,还有谁玩?
李云欣喜不已,这可是州衙的三堂啊!平日里坐上去的起码是个六品官,当屁股挨着官椅的那一刻,李云发出了近乎于陶醉的呻|吟。
“二爷,您看!”
“亢龙有悔的亢,又是岳帅缑亢,的亢。不是土炕的炕。”亢金气地眼角直跳,这位爷们百家姓是怎么背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可怜父辈打下的基业,眼瞅着要被子孙败光了。
亢金苦着脸作揖道:“给二爷行礼。您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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