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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年前,宫里传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内官竟然在京城再寻找奶娘。
“胡闹。”太皇太后高正仪沉声道:“你们今天想要做观察使,明日就想要当节度使。难道还想开府仪同三司不成?辞了,高家福缘虽厚,但也容不得你们几个如此挥霍。今日得到的权力和官位,却失去了天家的情分,此种的缘由,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难道还看不出来?”
这是实实在在的问题,避不开,也躲不掉。
犯案的赵煦坐蜡了,他虽然才只有十三岁,但是大臣们可不管他多大,一顶顶大帽子就朝他丢来。让他狼狈不堪,好在被高正仪护住了,才没有出现最糟糕的局面,面对群臣的质问。
政治生涯遭受重挫的仁宗并没有一蹶不振,可是年过不惑之年的仁宗皇帝发现,自己没儿子。于是,后半生他虽然还有壮志,但不得不被生儿子大业给耽误了。
李逵和李云去了一趟牢房,被苏轼知道之后,再次遭受了惩罚。
西湖河堤上,一位花甲老人,白眉白须,穿着很寻常的粗布衣服,骑着头黑驴,摇头晃脑的在前头赶路。身后还有个童子忧心忡忡地喊道:“老爷,慢些走。”
这钱收了才没几天,就让姨母知道了,可问题是,这不算大事吧?最多也就是亲戚之间的礼尚往来。
“谁说不是呢?”高公绘赞同道。
太皇太后高正仪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侄子比自己的兄弟高士林都不如,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如何能够撑起高家的一片天?
这也是她的特别之处,兄弟姐妹她也有,但是亲近上就难说了。
高公纪不甘心呐,这是观察使,虽然屁权都没有,可是这是晋升节度使的最重要的一环,要是没有按察使的身份,他们俩兄弟的节度使不就泡汤了吗?
至于王安石的《募役法》,征收的对象变成了大户,简直就是劫富济贫,让人难以容忍。
可惜,不到两年时间,朝堂上反对者遍布。新政不得不最后无法下达到地方,最后不了了之。
赵煦的表现看在他祖母的眼中,反而没有怪罪,嫌弃,却让高正仪感到自己的乖孙孙长大了。
可以说,高氏从小就生活在宫中,一直没有出去过。
老头有点愕然的接过筷子,却听到了李逵的后半句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高公纪想了想,随即笑道:“兄长,钱不用退了,直接打发高武阳离开就行了。”
“他呀!”太皇太后高正仪摇头沉默不语。
天家的事,就算是做的再过分,也没人敢说。
“还有一件事,官家是否要升你们的官阶?”太皇太后高正仪问。
“你们可知道我高家在颍州还有什么旁枝吗?”高家祖籍亳州,自然不可能有嫡子去颖州发展。要不是旁枝,就是被家族惩罚放弃的子弟,才可能去颖州。
这也算是当姑姑的提点了两个傻侄子。什么都不明白,光知道捞钱。当然,大宋的捞钱方式不是贪污,而是合伙做生意,旱涝保收的那种,吃干股,做无本的买卖。
也没有定额,苏轼本来想磨练李逵和李云的性子,收成如何根本就不在乎。这日子,俩兄弟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就寻思着弄点炸鱼吃。
太皇太后嫌弃道:“算了,不见的好,免得惹一身的麻烦。”
“颍州?”
“不嫌弃的话,一起坐下来吃吧!”
“臣,高公绘。”
一个能够恰如其分的处理家族,皇族,乃至朝堂关系的太皇太后,不被称颂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高家因为高正仪的入宫,家族快速崛起,但相比其他外戚,高家并没有在汴梁做出过分的事来。
高公绘陪着小心道:“启禀姨母,是有一家亲戚,从宗族分出来去了颍州,已经有两代人了。如今是第三代,正好在京中,姨母是否要见一见?”
高公纪一脸肉痛道:“这可是十万贯呐!”
离开了皇宫,高家两兄弟开始琢磨起来,当哥哥的高公绘问:“圣母她老人家到底什么意思?”
太皇太后高正仪摆摆手道:“你我都是至亲,就不用多礼了,还是叫我姑母听的顺耳。”
这件事,给赵煦再一次敲响了警钟。
毕竟是自己家的孙子,还是皇帝,不能多说。
赵煦才十几岁,他在自己的祖母面前抖机灵,能不被看出来吗?
有功名,甚至家族有功名的大户,都不需要纳税,或者只需要缴纳很少的一点税收。而徭役更是全部免除。导致各地能用的徭役大大减少。
利益所在,高公纪实在舍不得,他也想和老曹家一样,身份尊贵无比,钱也没少得,还网罗了一大群利益同盟,成为大宋最为尊贵的将门,豪门。而节度使身份,是此种一个重要的环节。想到这些好处,高公纪壮着胆子说道:“姑母,可是听官家的意思,他是真心实意想要让我们晋升观察使。”
高公纪不禁喜上眉梢,惊喜道:“姑母,您同意了?”
对于在政权风暴眼中的外戚来说,急事很可能是要命的事。
不一会儿,老头的书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到了老头的跟前,发现自己老爷竟然吃上了,气地翻着白眼道:“老爷……”本想说句埋怨的话,却鬼使神差的问:“香不香?”
苏轼在奏章之中说了太多不利于旧党的事,而这些事确实很让人头痛。因为《青苗法》的废除,各地土地兼并越来越严重。直接导致的是大量失去土地的百姓流离失所,从乡间田头,去城里谋生。而他们的土地,从原本要承担沉重徭役,赋税的状态,变成了大户们的产业。
自己坚持的事,即便是错了,打落了牙也要往肚里咽。
颍州。
只是长大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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