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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秋以：“？”
“看上去是柴犬的品种吧，不过应该不是纯种的。”姜秋以又瞅了两眼大黄，“公的母的？”
“等等……小心点……别把船弄翻了。”
“所以你之前真的一点计划也没有喽？哼！”
她两手捧着保温杯，小口嘬着红茶，两条长腿就悄咪|咪缠上了陈闻，“渴吗？”
“好吃吗？”
“有点困，去睡一会儿。”
砰。
“……”陈闻撇过头去，搅了几下水面，瞅瞅远处的大白鹅。
“主要是养鱼吧，不过也不算养，就是每年冬春的时候赶塘，其他时候都不管的。”
“据说绝育之后容易发胖，平常让小雅和小宇多陪它玩玩好了。”
“挺好的。”陈闻朝狗狗招手，就见它屁颠屁颠溜过来，但没有靠近，又溜达走了，警惕性还挺强。
聊起这个，陈闻难得多说了几句。
瓦房就在不远处，他记得是有床的来着……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互相投食，光是中午要吃的分量，就足足吃了将近两小时，等到下午一点多才摸着肚子靠下来休息。
时间像水一样缓慢流淌，小船就飘在时间上，晃晃悠悠的。
“……草莓的吧。”
她就准备了这一壶，反正就他们俩，互相吃口水很正常，也不会嫌弃。
船上，姜秋以很有仪式感的把篮子放在桌布正中间，然后把早上做好的三明治、寿司和巧克力一一取出来，零星点缀在篮子周边。
“感觉这样也不错？”姜秋以有点羡慕，“要是我们以后也这么悠闲就好了。”
“我们带吃的了。”姜秋以连忙拿出篮子来，“外婆要不一起吃？我们做了挺多的。”
把桌布铺到船上，姜秋以把它捋平，大小刚刚好盖住中间一块区域，两个人干脆就脱了鞋上船，面对面踩在桌布上坐下。
“那这次要什么味道的？”
“鱼塘什么时候养狗啦？”姜秋以躲到陈闻背后，小心翼翼问道，“我以前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的啊。”
最后干脆给她买了个鱼塘，让她种种菜养养鸡鸭什么的，也算是有事儿做，平常还能吃点健康的蔬菜。
“嗯。”陈闻点点头。
结果外婆就跑去大马路上扫地了。
但今天他才发现，可能是他以前打开巧克力的方式不太对。
“等等！”姜秋以连忙拦住他，把保温杯抢回来，“那我再喝一口。”
“你只想吃，让你种菜养鸡你愿意？”
小船一阵动荡，人影在船里时隐时现，远远看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男孩子的后背。
船是去年过年买的，当时就是为了拿来赶鹅，不大，不过装下两个人绰绰有余，还能把腿伸直。
陈闻接过来，掂量了两下，“我喝完了？”
“说起来，买鱼塘本来就是为了给我外婆找点事情做而已。”
“那出发了？”
“然后那边菜田里走的时候去看看，要什么自己摘点。”
“那个……我、我带了……”
小脸一片红润的姜秋以整了整衣衫，坐回了对面，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捋顺，眨眨眼睛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后来家里人觉得不放心，毕竟大马路上扫地，总是有危险的。
鱼塘边上的田没多少，西面大概也就几十平米，种着玩玩味道也不错。
一路驶在大马路上，左右两边都是各种工厂，马路边还架着又长又粗的管道，时不时就有一排大卡车大货车驶过，卷起滚滚尘土。
“外、外婆好~”姜秋以稍微有些拘谨的问好。
“你明明吃得很开心嘛！”姜秋以哼唧一声，“后面两颗可是你自己拿的。”
一条条肥美的大鱼在泥地里扑腾，那场面相当壮观。
困个大头鬼！
如果说陈闻老家别墅这边，已经慢慢从远郊纳入到近郊的范畴，周边已经有酒店、网咖甚至小型商业中心的话，那更北面的鱼塘就完全属于郊区和田地的分界了。
“不行！”
“……嗯，那……”
情人节嘛，自己喂自己就显得很没有情调。
小船在水面上微微荡漾，一圈一圈的涟漪如同绽开的花朵。
“之前你让我赶鹅来着？”姜秋以看着在水上速度飞快的大白鹅，扭头盯向陈闻，哼哼两声，“这怎么赶嘛。”
追着前面的鸭子来到鱼塘西面，就能看到这边整齐的菜田，陈闻把摄像机打开，绕着周围一圈，录了不少素材。
……
但又想到是情人节，于是一咬牙——
偶尔吃一颗还不错，但一下子吃好几颗，就会觉得腻了。
划船也划累了，陈闻把船桨放好，放松了一下手臂，朝外婆那儿张望了一下。
船上的年轻人沉醉在这里，嘴里还残留着香甜的巧克力味，等味道渐渐散去，姜秋以又从篮子里拿了一颗出来，塞进嘴巴里，挑逗的伸出了小舌头。
“不知道，去年也没有。”陈闻摇头。
不过陈闻和姜秋以的目光都被外婆身后窜来窜去的小黄狗吸引了。
两个人走进鱼塘，门口是盖在这边的几间瓦房，右手边望过去，就是一个几百平大小的小鱼塘，冬日的阳光下微波粼粼。
“嗯，出发。”
“那你也喝。”姜秋以把保温杯递过去。
“有吗？”陈闻没太大感觉，只是觉得最近有种变得更安静了点。
陈闻抬起头，船靠岸了。
陈闻搂住姜秋以的腰，在她背后嗅了嗅发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这样从后面抱她，整个人贴上去后，会有十分满足的妥帖感。
很有生机。
外婆没注意两人的仪态，手里还拿着一捆小青菜，“闻闻，这个还蛮嫩的，我给你放那边。”
“待会再说。”
旁边一群鸭子游过，远处的大白鹅喳喳喳的叫着，隐约能看见几只鸡在对岸的竹林里跑来跑去。
巧克力这种东西，陈闻谈不上多喜欢。
“好啦~”姜秋以拍拍手，示意陈闻快拍这边的美食。
拍拍屁股坐上电动三轮，外婆摆摆手出了鱼塘，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毕竟本就不是靠这个吃饭的。
跟外孙和孙媳闲聊了一会儿，外婆就不打算打扰了，撑着膝盖晃悠悠起身，拍拍大腿朝自己的电瓶三轮车走去，“我中午回去吃饭，顺便拿点剩饭喂它，你们中饭怎么说？”
“没……早上你问我我才想到的。”
重新穿上毛衣和羽绒服，陈闻下床抱着有种，把它放到桌子上，挠挠它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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