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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举行的仪式虽然每次都需要祭品，但是每次都取得了预期的效果。
“我怎么了？”
教皇说到这向着地上一躺。“其实对于我来说，我有可能只是在这里小眯了一会，那些蚂蚁做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那只金蚂蚁说不定我睡一觉也早忘了。”
“什么意思？”
查尔斯抬起自己的手，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他仿佛看到那皮肤之下那带着三角眼球的触手夹杂着粘液在缓慢蠕动着。
查尔斯看着那些黑色的蚂蚁。“你是说，那些崇拜手指头的蚂蚁就是弗坦神教的信徒？”
“至于神选者，就像是我看到了一只蚂蚁，忽然觉得这位蚂蚁有些特别，我给了它一点点力量。”
那颗水下的巨大黄色眼球就是意迪克，自己当天身体就发生异变并不是幻觉，自己就是那天成为祂的神选者的！
下意识的，查尔斯用手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纹身。紧接着他对着教皇说到：“不对吧，弗坦教的献祭仪式明明非常有用。”
“你能成为他的神选者，只代表祂曾经因为某种原因注视过你，也许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注视，就让你获得了某种特殊的力量，这种力量你还没有掌握，说不定等你彻底掌握的那天，你会拥有比我还强的力量。”
“你以为你的神明祂在乎你信不信仰他？整片无光的海泽，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任何人信仰意迪克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教皇抓住查尔斯的右手，直接飘在半空中。
看着查尔斯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教皇把身体微微靠过来一边。
“那些畸形儿总是用他们了解的知识去理解他们神明，一帮愚昧的令人作呕的畸形怪物，我们自己有欲望，代表着神有欲望？我们有憎恨有喜爱，神明就同样也有喜爱？用各种愚昧的人类知识去编写愚蠢的神话。”
看着他那样子，查尔斯脸上露出一丝冷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来你对你的神还是不太了解啊，任何人祭拜意迪克的行为都会招来毁灭，祂从来不需要人类的卑微信仰。”
教皇轻轻一点，一只蚂蚁瞬间金光闪闪起来，仿佛是黄金做的一样。
“告诉你一件事情，并不说所有神明都像光明神一样友善可亲。成为某些邪神的神选者更像背负某种诅咒，就比如说吧，严格来说，斯旺也算是欢宴者的神选者，我们都是神选者，你看我们一样吗？”
“有没有办法解决这种神选状态？比如说用类似弗坦教的献祭之类，解除神选者状态。”
“又比如说，我的手指天生就散发着某种力量。”教皇的手指头微微开裂，柔和的金色光明从里面射了出来，把四周的蚂蚁黑亮硬壳镀上一层金色。
他记起来了，那段被删除的记忆被他记起来了，他见过这位神明。
“弗坦教的献祭？愚昧！你认识神明的献祭仪式是用来做什么的？你真的认为那些神明在意那些人类的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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