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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说的那个《海的女儿》的故事你也听了，女儿家的心事，从来都是那样的。”
后面的一辆马车里，钱朵朵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行的，俺们明天一大早还得跟傅先生做事。”
左明静也不知是劝她还是自怜，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我这样的家境，说好也好，其中却是有苦自知。总之，人若能洒脱些，便能少一些哀怨。”
座中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态，也有人浑然不觉。
秦玄策道：“能有什么打紧。”
宋兰儿气结。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树冠与围墙，看了看脚下的瓦片。
她本想画出月色中那个庭院，可落笔时斟酌了一下又改了主意……
钱朵朵见她气恼，连忙道：“我……我以为‘我的王笑’跟你们的不一样。”
宋兰儿知道她为何提起此事，便笑道：“他那样的草莽英杰，当时见了觉得新鲜而已。却也没想到你居然真把自己嫁了。”
钱朵朵不敢承认她话里的意思，却知道左明静是好意，便道：“其实不是呢。”
左明心嫁的秦玄策再如何，也只是是一个巡卒。自己之前还觉得他聪敏，今夜相比之下，他却显得有些幼稚。
钱朵朵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脸瞬间又红起来：“我没有……”
回到钱府已过了戌时。
话说开了，两人便不再因这点小心思所扰，各自展颜笑了笑。
但这种话她懒得说，便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京城中，秦玄策骑马在前，送几个姑娘回去。
……
于是王笑便昧着良心道：“你美。”
却听她又道：“我是在关外的校场上长大的，我不像她们呢。”
王笑翻了个白眼。
宋礼寓居左府，因此，宋兰儿往日里其实有些羡艳左家姐妹。
王笑：“……”
那自己呢？也是到了及笄之年了。可父亲那样的人，又能将自己许给好人家？
宋兰儿接过她的纸一看，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你的王笑又有哪……”
“谁？”
前一辆马车中坐的是左明心与宋兰儿。
这世间女子要有值得自己羡慕的，却还是天家的女儿。全天下的男子，还不是让天家挑走了最拔尖的那一个……
“玄策他……他他怎么了？”
犹豫了很久，她最后还是找出了工笔与丹青，在纸上开始作画。
加上屋脊，现在这里大概是两层楼的高度。
她便提笔将那首桃花诗默下来，又将两个童话故事也抄了抄。
“她们呀，左明静、钱朵朵……”秦小竺低着头道：“我也学不来她们那样了，穿好看的裙子，抹好看的胭脂。我只能这样丑丑的。”
她低着头，感觉到那个人也在看自己，心中慌得恨不到找个地洞钻下去。
秦小竺倚着他的身子坐着，饮了一口酒，心道：贼杀才，他带三个小娘们来勾引你。
“嗯？”王笑便依言转头过去：“怎么……”
左明静的婚事更不必提了，要嫁的是一个大病将死之人。
王笑被她提着掠到屋顶上坐着，只觉得脚下的瓦片不稳，便心慌起来。
钱朵朵有些不解。
秦小竺惊喜道：“真的吗？”
宋兰儿颇有些忿忿道：“明静姐你赖皮，你最后一句明明是夸人的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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