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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漏洞百出,他甚至都不屑与王笑掰扯,冷冷道:“你这样慌乱连篇,以为诸公会信你吗?”
“家父这几天干了什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京酒商会雇人去顺天府闹事,出席的一人一天只要两百文钱。要是愿意签押,多给五百文钱。要是愿意出面作证、污陷王督公,从三两银子到十两银子不等……”
这般想着,白义章转过头,丢给了王笑一个极鄙夷的眼神。
听王笑这意思,竟是把自己辛辛苦苦贪来的四万石粮食给偷梁换柱了。
下面是画押——钟一斗。
王笑道:“几位大人听说了我的商才,便想入我的股。”
白义章跪在殿中,心情却颇为复杂。
王笑说着,才想起来似的又连忙转向延光帝,诚惶诚恐道:“陛下,家父虽犯了事,但所有罪责,我这个当儿子的愿意替他承担!我们家也可以捐钱来赎罪,我家里都备好了罚金了……”
尤开济一指王笑,骂道:“朝堂议事,你一个黄口小儿,休得胡说!”
只见那个老太监被捆在边上,嘴里塞着布条,眼中满是苦苦的哀求。
延光帝转头看了看王芳。
一时间,又是群臣激愤,誓要重惩盘剥百姓的东厂权阉!
白义章又是翻了个白眼。
“其实……”
殿上群臣各自摇头,时不时有“一派胡言”的轻语声响起。
殿中众人听了这样的语气,面面相觑。
一封一封供状翻过去。
却见一封供书上写得分明:“状告太平司番子抢草民家中存粮八斤,伤我妻子、儿子……”
却听王笑道:“其实反对禁酒令的不是京中百姓。那些闹事者其实是……”
今日除不了卢正初,便除掉这个权阉,才不枉一场筹……
“京中反对禁酒一事,便是家父在幕后主使的,他是京酒商会的会长,就是他纠结人手闹事!”
他嘴里‘诬告’两个字说得颇重,很有些气愤的样子。
如此想着,延光帝淡淡看了尤开济一眼。
家父?
“没想到,这个康百万,竟是跑到大理寺去诬告我们!”
这也太贪了!
油坊街的四万石粮食是假的,东厂收刮的这八万石可绝对假不了!
钱承运瞥了王笑一眼,心道:什么狗屁‘家父’,此事幕后指使者分明是老夫我!
陛下一句话定了调子,首辅大人提前离去,看来卢正初是逃过这一劫了。
王笑那一席话,就像是一条破抹布,漏洞百出。但再反驳也没意义了,关键不在于他说了什么。陛下心中对卢正初早有回护之意,差的只不过是这样一个台阶。
“至于康百万,那就更不是做生意的料了。布匹、石料、茶叶、粮食……做什么赔什么。”
“你信口雌黄!”温容信道:“我查的……”
“事情是这样的,请诸位大人听小子细细说来。”
先开口的是刑部尚书尤开济、都察院左都御使卞修永。
终于有官员忍不住骂道:“太假了!”
王笑不理他,接着道:“如此这般,大家就是合股人,我便开始整理几位大人们的资产……这一整理,我才知道康百万早将他们的银钱赔了个底朝天。”
尤开济顿时如坠冰窖!
说来说去,意思是:大理寺查卢次辅只是小插曲,大家言归正传,将王芳与王笑处置了,早点歇吧。
王笑有些涩然地看了看殿中一干大臣,摸了摸脑袋,道:“是家父在幕后指使。”
“事情是这样的,诸位老大人且听我慢慢说来。”
“不要脸。”
找到了。
他只好发了疯一般向王笑吼道:“你胡说!”
有人想拦,延光帝却是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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