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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永珍这才大哭起来:“小的知道小的错了啊……但是小的没办法呀……一步错步步错……”
鞭子一挥,又是“啪”一声大响。
王珠点点头,跟大哥上了马车。
王珍问道:“今日东宫宴请了谁能查出来吗?”
秦玄策眼皮跳得厉害,嘴里不由道:“自己了断,老家伙真他娘的精……”
“你他娘的,带包毒药在身上。”
“又如何?刘备还得三顾茅庐。”
……
他这般哭了一会,才终于化成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唤着妻儿的名字嘶喊着“我对不住你们”之类的。
“你围着我的逸园做什么?”王珠叱道。
王笑颇有些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好奇道:“你说这是什么?”
他的脸色很平静。
“你和文博简那样的人精玩将计就计?”王珠哂道。
“你他娘的,啰哩八嗦的!”又是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
过了一会,两人又是心有灵犀地对望了一眼。
“但人家也并没有再顾。”
“我舔?”王笑讶道:“你怎么不舔?”
王珍坐在凳子上,眼都没抬一下。
突然有人大喝道:“干了这样的事还敢回来?拦住他!”
“你他娘的金银花。”
“她是住在积雪巷东七号吧?”
“不知怎么……”
“可靠,但还不够。”王珍道:“神枢营高参将打点好了?”
地上绑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是逸园的一个小管事,名叫赖八。
“是,消息也很奇怪。”王珠皱眉道:“我探到的消息是周肇打算今日设宴。没想到今天温容修病了,那宫人如何知道他今天会病?”
“依周肇的性子,必是第一个饮的。但人没死,今天这件事怕是有问题。”
“啊!小的冤枉啊!小的这两天嗓子不舒服,这是去药房买的金银花……”
趁着王珠与王笑说话的功夫,章永珍却是“嘭”的一声,头重重磕在石桌上。
“哦。”王笑道:“二哥说的对。”
“啊!”
他加快脚步,绕过壁照,又转过一个月亮门,便看见王笑与秦玄策正站在那里嘀嘀咕咕。
“冤枉什么,花雕酒配金银花,爷帮你治治嗓子。”
过了前院,便听到有歌声传来。
“走开。”王珠推了他一把,又淡淡道:“时间还久着,怕什么?”
“一家子的性命在,多一条活路总是好的,她能在京里混这么久,想来是有靠山的。”
王珠道:“我毒下得巧妙,送酒的时候每坛都有宫人舀了一口喝过,本该查不到我们。但……”
“走!”
耿当讪讪道:“东家……交交待了,让俺见到二爷,且这般吓……吓他一跳。”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他不愿与这个耿蛋一般见识,下了马车便往园子里走去。
王笑与秦玄策对望一眼,颇有些不明所以。
“那女人一直住在积雪巷不走,不就是在等我们求她的这一天吗?反正她也已经料定了。”
“万一出了事,邱鹏程靠不住。张永年可靠吗?”
章永珍胡子轻轻颠了颠,喃喃道:“二爷也知道的,小的那儿子有些残疾,小的去年的结识了一个女子,她替小的又生了个儿子。后来才知道,她是人家派来的……但如今对方许诺,事成之后,送我们到南边过富甲一方的日子,小的想着,事情能成,一家人还是能平平安……”
“你我出面,怕是要让人坐地起价了,让笑儿去谈吧。”
“让他们看。”王珠道,“他不是爱吓唬人吗。”
王珠问了一句,眉头皱起,已有些不悦。
“拿瓶酒来。”王珠自然能看出怎么回事,脸色冷冷地道:“就拿赖管事最爱的花雕。”
王笑侧过头,见秦玄策惨白着一张脸,紧紧闭着眼,不由奇道:“你在关外,不是杀过很多人吗?”
王珠:“……”
王珠依旧是神色冰冷的站在那里。
“是吗?”王珠淡淡应了一句,又让人搬了一条凳子。
冥冥之中,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拨弄着一切。
兄弟二人对望了一眼,眼神中各自有些忧虑起来。
“啊!”
“我并未说过由我去谈。”
“我怎么能舔?这明显是毒药啊!”秦玄策道。
“唔……不……”
一转头,便听王珠叱道:“你成何体统!从哪学得这些粗话?!”
“是。”
“二爷……求你!”
……
秦玄策心道:“那当然是跟我姐学的呀。”
王珍却是道:“你们俩先去屋里歇一歇吧。”
王珠晃荡着手里的酒瓶,淡淡道:“还剩半瓶。”
过了一会,王珍看不下去,找了一根棍子过来,重重敲了一下。
“他是什么蛋吧?”
四周竟是暗中埋伏着许多人,将逸园团团围住。
“你舔一下不就知道了。”秦玄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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