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又不说话了。
王笑转头看去,见淳宁闭着眼,颇有些紧张的样子。
王笑自然能感觉到,只好安抚她道:“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我只觉得以后这些事说不好,也不重要。”
开诚布公,倒是蛮好的。
于是过了好久他才得以入眠……
他站在一片废墟之上,环顾四看,竟是万里江山一眼看尽,神州大地一片血海,天地辽阔间,遍地只有无数的尸骸……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唔,再盖个章。”王笑道:“行了吧?”
她不是在求他,甚至也不是在询问他。
他竟能知道自己对小竺的那点心思……
废墟中似乎有东西落下去,一片绿芽破土而出……
“但我们成了亲。”淳宁道:“我能做好个妻子。”
梦魇愈深。
她转头看了王笑一眼,心中忽然有些佩服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她低声道:“你是我的驸马。”
她觉得这个驸马有些时候实在是很……幼稚。
他当自己是随口敷衍,却没意料到:自己其实是说出了心里话。
“我都说了帮你了。”王笑道:“不然拉勾好不好?”
一个封建王朝在它崩塌前夕残余的那一点点秩序,大概是什么样的力量呢?
“有越来越多的人与事在这里形成羁绊,好的坏的,爱与恨,恩与仇。”
这个夫君也不是自己选的……但好在,相比起来自己确实是幸运的。
“没想到,翰林侍讲赵元纬那一封辞呈历数东宫大罪,一石激起千层浪,文官们嘴上说要护国本,私下里却与各个皇子们接触。我们一开始只是觉得日子好过起来,那些宫人也不敢再欺负我们……后来才知道,夺嫡这是条不归路。但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并非不知道楚朝要亡,也并非留恋王家三子的富、留恋驸马都尉的贵。这些,与其说是富贵,不如说是……秩序。”
伴随着这种佩服,她再次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心弦放下来,她看着烛光中王笑的侧脸,忽然觉得他有些体贴。
淳宁看出来他有些不在乎,于是又强调了一遍:“我说的话作数。”
迷迷糊糊间又看到了王家村一个一个人在面前倒下去。
他却是叹了一口气——不行啊,刚才好像听到屋顶有声音,感觉芊芊就在那里。
一只手抚在额头上。
以前只觉得‘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只是文字上的记载,可如今见过王家村那场屠戮,他才知道,若有那天会是怎样的惨烈情景,还不知还要惨上多少倍……
不然,既已成亲,还等什么?
你不负我就是了?
“好。”王笑道。
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
那让人留恋的一点点秩序,终于会转化成为巨大的……天下正统的名份与大义。
淳宁似感觉到他的轻蔑,微微有一丝丝恼火起来。
……
他觉得这个淳宁公主有些时候竟然有些……幼稚。
他便道:“这种事,岂有想或不想的?”
梦境里,王笑走回那个死去的族兄身旁,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王笑那句话的言外之意她大概能听得懂——我与你成亲,帮你们争储位,自然是想要你的人。
“我留恋这里的秩序,因为我知道,人若离开秩序,便如鱼离了水……”
“知道吗?人这种东西,落地便生根……我落在这京城里,一开始不走,越往后就越难走了。”
语气笃定,颇有气概。
淳宁却以为自己又听出了王笑的言外之意——等你忘了秦小竺再说吧。
同时他心中暗自叹道:“这楚朝哪天若是亡国了,你我这遗国公主驸马的命运也许还掌握在芊芊手里,我不碰你,到时候才好求她护着你啊。”
王笑叹道:“人哪有什么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