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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看起来俊俏白净的，手段居然这么凶？
有些艰难地浮起一丝笑容，阮洽道：“不要这么浮躁嘛，让我站起来谈，你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白老虎转了转头，道：“要不是老子过来帮你制住他，你的小脖子都要给这老小子拧掉了。你还好意思吟诗？装得像自己很厉害一样。”
秦小竺无所谓道：“那有什么？京师三大营都不怎么能打。”
秦小竺道：“你都没有想到，王笑肯定也想不到啊。”
“包括你们锦衣卫，谁都不许砸店，听清楚没？”
阮洽轻轻笑了笑。
秦小竺方才满意地点点头，跃下屋顶，一路小跑进王家找淳宁。
“北落明星动光彩，南征猛将……如云雷！”
……
“那你想到了吗？”秦小竺道。
“厂卫杀人，需要理由吗？”王珍道。
“你他娘的。”
唐芊芊笑了一笑，道：“我忘了一件事。”
“那你在想什么？”
声音传开，便有人一边打着架一边匆匆抬头瞥了她一眼。
阮洽一愣，接着，一只脚底板狠狠踹在他面门上！
秦小竺这次难得没有骂粗话，朗声道：“这条街是老子罩着的，那个卤煮店、火烧店都是老子常去的。谁要是敢砸了，我将他卸成八块拿去喂狗！”
有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
“振威营石良平被五军营都督赵开成拿下了，没人反抗。那边锦衣卫在围剿恭王府的亲卫……局势已定。”秦小竺将事情说了，有些疑惑道：“为什么赵开成能拿下了振威营，却不去拿恭王府亲卫？”
对于阮洽而言，今夜虽是自己要灭王家，但现在自己都还没动手，论律论理，自己都不输。
“石良平只是暗中投靠恭王，赵开成拿了无妨。但他若是敢动恭王府的人，那却是撕破脸了，恭王想不与他为敌都不行。”
说着话，他想支着身体站起来。
秦玄策琅琅吟了一句，手中的枪便猛然从‘扭断头’的喉间贯出去。
“娘希匹。”
楼下的厮杀声渐渐停下来，恭王府的亲卫们已经溃散而逃。
淳宁轻笑道：“你紧张什么？我既选择成亲便是信他，是谓‘用人不疑’，若这点事都要担心，还何必夺嫡？”
此时被王珍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他便有些羞忿起来，道：“我们不过是在此喝茶，你们凭什么敢擅杀王爷府的亲卫？！”
阮洽怒极，有心大骂一句‘有辱斯文’。然而他知道自己一旦情绪失控，对方就更没有与自己谈的意愿，于是他硬是将到嘴边的怒骂咽了回去。
“那小姑娘大概以为是笑郎布局的吧？知道太子一系又占了好处她大概会很着急吧？谁让这次我自身难保呢，自然没想到她的立场……”
混战中的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他是认识王珍的，大家都是读书人，以前在文会上也见过几次。阮洽连温容信那样的世家子弟都看不起，王珍这样的商贾之子更是入不了他的眼。
这句话亦是他的策略，将自己放在一个高点，以俯视的口吻对王笑说话，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对待的角色。
阮洽道：“当年那些举子只许诺给我五十两银子，我便答应帮他们舞弊。哈，五十两，毁了我一生。你知道为什么吗？你不知道！你出身富户，根本就不知民间疾苦……”
秦小竺一身小宫娥打扮，穿着对襟小袄裙、梳着双丫髻，打扮得有些可爱，人却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屋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长街上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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