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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
王芳微微眯着眼看着王笑，心中思忖起来。
王笑摇了摇头，沉吟道：“这小子还有用。”
高成益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竟有些期待起来。
“下官可以严刑拷打，让他欲生欲死。”
王笑却也不惧，颇为礼貌的行了礼。
他自然能看出来延光帝对嘉宁伯不满。
羊倌嘿嘿一笑：“放好了。我办事，驸马只管放心。”
“督公这是……莫非还怕我们对您动手不成？”王笑似开玩笑般地说了一句。
秦小竺在嘉宁伯府打趴了几个厉害家丁，又装了满满一袋珠宝，正觉高兴便听到锦衣卫撤退的命令。
“嘻，明白了。”
秦玄策不由骂了一句：“打架不怎么会打，架子倒是大的很。”
接着，王芳的轿子缓缓下落。
好嘛，不让你们掳掠女子，居然开始掳掠男子。
秦玄策便赔笑道：“姐，我想买个宅子。”
王笑便笑道：“别紧张，我与督公是何等交情。”
“你少糊弄咱家！”王芳气急道：“你真是反了天了。还不快让你们的人住手、各自散去。自缚于咱家前面，明早向陛下请罪！”
王笑劝住张永年，便对王芳拱手道：“那谨听督公安排便是。”
“这小子运气不好，撞见我了。”羊倌将肩上的人丢在地上，笑道：“他曲唱得不错，带回去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
“说来说去，都是为陛下办事。”
咱家得搅了他们的事。
秦玄策撇了撇嘴：“你可真装。”
“东西放好了？”
“闭嘴。”
“住手！”
王芳又是娘里娘气地“哼”了一声，极是不悦的样子，嗔怪道：“驸马今夜又是做什么？！往常闹也就算了。嘉宁伯是什么人！你们也敢动……”
“我们听督公吩咐便是。”
王芳面色一变：“你要干嘛？咱家不！”
还以为今夜是要对付嘉宁伯，没想到王笑的目光已看得更远……
见王笑神色认真，一群人便围上来。
“只是什么？连嘉宁伯这样的勋戚你们都敢……都死了。还不快把凶手交出来。”
“哈，那好吧。”秦小竺心中大乐。
王笑道：“凶手已经逃了，我们怀疑凶手藏在伯府之中，才过来搜查的。这样吧，让锦衣卫到嘉宁伯书房中搜一搜，别的事物皆听督公安排。如何？”
王笑行事虽大胆，但素来留一手。今夜嘉宁伯身死是大事，他必然藏着说法。
但，咱家偏不让你们如意！
“骗你我是小狗。”
王芳一滞。
“是。”小柴禾点点头，道：“我和他斗过蛐蛐，不会看错。”
于是大家纷纷献策。
若是薛伯驹醒着，大概也要吓死。
“可是……”
张永年急道：“嘉宁伯真有大罪证……”
“真的？”
王笑便笑着打圆场道：“督公勿恼。不如这样，今夜让锦衣卫暂时退去，明早我与张大人自去面圣请罪。只是……”
但……此事有蹊跷。
老太监心里这般打定主意，便道：“锦衣卫退下去。至于嘉宁伯府，咱然让东厂围起来，不论有何事，明日禀明陛下再说！”
“下官正是为了维护法度。”张永年道：“还请督公摒退左右，下官有要事相告。”
张永年面色一变，竟是被王芳斥责得哑口无言。
“督公。下官真有要事。”
王笑一扯他手臂，摇了摇头。
却见王笑皱眉思虑，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毁前程的蠢材一个！
张永年面露焦急，低声道：“锦衣卫已查得嘉宁伯的不法罪证，事关重大，宫门又已落钥，来不及入宫禀报陛下，因此自作主张……下官知罪，但此事非同小可，请督公明鉴。”
他看了王笑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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