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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马都尉王笑，云骑尉秦玄策。你二人受钦命入国子监读书，为何屡屡不至？！”
唐芊芊有些疲倦，倚在他肩上，闭着眼轻声道：“楚朝守不住京城的。朝廷不管百姓，因为居高位者都明白到时候这是义军的……那我自然要管。”
到了衙门前，两人才下马，却有一个长须飘飘的老头领着人迎上来。
王笑瞥了瞥嘴，爹那动作和鹌鹑一样，棒个屁……
“你现在就不骗我？”
他心意大动，贴在她耳边厮磨起来。
“好啊。”
“万事俱备，等对手的反应吧。”
他便又问道：“南迁是最好的选择？”
“你明早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想着……玩……”
唐芊芊点点头，低声道：“懒得与你再说，人家累了。”
锦绣被褥下，隐隐一点冰肌玉骨。
“这么肯定？”
她态度不善，秦玄策也不敢理王笑，只好将头埋得更低，吸溜吸溜地喝粥。
过了好一会，唐芊芊柔声道：“你不必太担心，等义军拿了天下，你是我的人，我必保你家安然无恙。到时乱世平定，我们当一对神仙眷侣。”
“建奴与突厥不同。”王笑道：“义军面对的普通官军或许可以一战，碰上边军尚且吃力，何况建奴？”
“秦玄策你吃东西小点声啊。”
屋中温暖如春。
“那我听你的。”
……
“乱世平定？我却觉得北边的建奴才是心腹大患。”
“暂时稳住了，接下来的事动作要快。”
王笑筷子上的肉片都快送到他碗上了，此时便收回去自己一口吃了，接着又对秦小竺姐弟道：“那我们……”
王笑找位置坐了，道：“大哥、二哥今天做什么？”
“蒸汽机也歇好了。”
“认错人？”那老头喝道：“老夫乃国子监祭酒何正孝！”
前厅里，王珍、王珠、秦玄策、秦小竺正坐在一起喝粥。
“人家骗你的。”
王笑本想回答“公主又不在，回去干什么”，好在他多少还有些机灵，临时改口道：“若是旁人攻讦，我便说是什刹海里死人太多，我被吓得不敢回去。”
那老头一看就是官气十足，王笑心中正想着他是来干嘛的，却听那老头喝道：“你们两个，还想逃学到什么时候？！”
“二哥呢？”
“你不信我义军战力？”
“我也生病了。”
“若以后义军能挡住建奴，你便万事听我的。”唐芊芊眼睛弯了弯，笑道：“到时你俯首称臣，我保你一世富贵喜乐。”
“老爷这套五禽戏打得真棒。”
王笑耳朵触到她的青丝，略有些痒。
两人又是一吻……
“嗯？”
“全力布置宣大防线，拼死一战。但，这个朝廷若能做到，我义军也不会有今日之势。治国之道说起来复杂，其实也不过是仁政爱民，偏偏你那老丈人没有这样的果敢与耐心。”
将那荷包塞进怀里，王笑绕到后院穿过密道一路回到王家。
“我这边可是安排好了。”
“讨厌。”
远远的能听到陶然居里沈姨娘的笑声。
“桌上有个荷包，送你的。”唐芊芊又道。
王笑拿起那荷包看了看，却见上面绣着两只大肥鹅，极有些丑。
“我们做这些，你就不怕京城情况好转，来年义军打不下来？”
秦小竺转身闻闻王笑身上的味道，鼻子一皱，应也不应。
“你天天不回公主府，没关系吗？”
末了还补充一句：“那女人竟敢支使我。”
“找高成益。”王珠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
“早上好啊。”
“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骗你做什么？”
榻前的襦裙散落在那里，如一叶荷花。
措手不及之下，秦玄策难得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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