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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成低声道:“大爷应该还记得七月时收到一家煤铺所谓的‘计划书’?”
“兵权在人家手上,还如何施展?”何良远道:“你以为卢正初去辽东是为了什么?老夫现在才看出来,他这一手高啊。逼虚就实,脱离京城这个死地,去握紧关宁军……以退为进,老狐狸。”
……
贺珧抬了抬手,道:“陆家跑了,郑元化也跑了,现在卢正初也打算跑。我们跟着这些聪明人做总不会错。”
如今京城形势诡谲,贺琬这个时候回来,不由得贺珧不重视,每天都要过问几遍他的行迹。
“左经纶好演技啊。”何良远哂笑道:“今天这个消息,我们内阁三人都知道此事与王笑脱不开干系,全都故作不知。这其中,就数左经纶最是无耻,还‘马倒关、紫荆关丢了没’?呵,演。那些人是从哪到真定的他能不知道吗?”
他放下茶杯,起身道:“你们还有心思吃喝玩乐,知道贺家到什么关头了吗?!”
“这京城又没什么事……”
贺家家主贺经曜重病之后,贺家的大权便落在长子贺珧身上。
“可是,大哥,我们谁都没得罪啊……”
何良远沉吟道:“他想喝汤,那我们便把锅端走,是谓‘釜底抽薪’。到时候看他从哪里搞粮饷、握兵权……”
“放心去做吧。我只要船,九弟是我的手足,我自会好好待他,不需你这老货多操心……”
贺家有兄弟十四人,分掌家中不同事务。如今唯一还不在贺珧掌控的便只有排行第九、掌管家中海贸的贺琬。
没想到如今……
“混账!”贺珧骂道:“大祸临头还毫无察觉,不怕文家旧家重演到我们贺家头上吗?!”
“这……这会不会是危言耸听?王笑和我们无怨无仇的,如何会动到我们头上?”
偏偏自家大爷就是看不上眼。事到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何用?
到了这个年岁,贺珧成为家主的心也日渐迫切起来。
嘴上虽如此说,他其实是在后悔。
“是。”
贺珧接过看了,脸色便有些忧虑,思索良久,便招来他的心腹掌事,何成。
“大哥是说要逃?可是我们的家业都在这京城……”
……
贺珧脾气虽差,但商海沉浮了一辈子也非庸碌之辈。骂归骂,心中火气发过了,便开始布置起来。
何成来了之后,贺珧便道:“形势不太好,我需要船……老九今日去了哪里?”
“小的不知。”
贺珧经商多年,最擅控制脸色,此时脸上的和蔼笑意已换成一片担忧之色。
何成道:“当时我见那王笑虽不俗,但依然稚嫩。那时他身为准驸马,却还敢让姘头明目张胆地出来谈生意,绝不算老辣之辈。没想到这样一个浑身破绽的人,愣是那么多人都没搞倒他,显然有些运气……至于九爷,那更只是运气好罢了。”
过了一会,贺丰收小心翼翼地过来,行礼道:“见过大少爷。”
“自家人内斗,怎么能找外人来帮忙?”
“你从小便待九弟好,可惜他性子偏激又好赌,非要出海去混。这哪是富家子弟该受的苦?”贺珧笑道:“长兄如父,我该好好替他谋个安生路子。正好,如今我打算将家业移到南边。到时布匹、茶叶的生意想交在九弟手上,你觉得可好?”
京中称贺珧为‘贺大公子’,但这位‘公子’时年已四十有七,最大的孙子都有八岁了。
“这只是一方面。”何良远道:“另一方面,王笑如今所谓的兵权还只是握在手里的牌,他未必真的会打出来。只有粮饷到位了,那些兵权才算真正属于他的。他要的,远不止真定府那几个小门小户的勋贵。天下最肥的一批人,还是在京城。”
众人一抬头,便见贺珧脸上一片杀意……
“你的妻儿老母,我已派人送往了南边。”
“这……”贺丰收便打算婉拒。
何正孝道:“那就是说……朝中都不敢惹王笑了?”
贺珧皱眉道:“他去见了王笑?这家贼!但他久不在京城,如何能轻易获得王笑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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